來了一句:“那就沒票房了。”不過,這的確是大實話。
蘇溫:“……,這一次,我不會跟著去了,你到了那邊會有人接應你。”
“蘇溫,我能向公司報銷返程的票麼?”
“……”
休息的時候,夏風找了一個偏僻的地兒給任慕打了一個電話。
“任老闆,今晚我要去日本。”
那一頭的任慕忙著籤堆在自己辦公桌上的一大堆檔案,就簡單地回了一聲:“嗯,知道了。”
夏風一聽這他調子,就不滿了:“任慕,你是不是應該問一下我去幾天,去幹嘛,什麼時候回來麼?”
任慕扔下筆,笑了笑:“臣少爺,你回來就會冒泡,我犯不著多此一舉。”
夏風的嘴角抽了一下。這個答案,是那麼的熟悉……“算了,你要什麼禮物?我就大方一點給你帶一點。”難得出一趟國,肯定得大包小包回來才對得起自己。
“把你的人毫髮無損給我帶回來就行了。”
夏風很口不對心地來了一句:“切!那我就隨便帶一點了——”砰的一聲,將他的話活生生地打斷了。發生這一響聲的不是他這邊,而是任慕那邊。“出什麼事了?”
“沒。只不過是一個鬧事的。記得多帶幾件衣服,下機之前就套上,別冷著了。”
“嗯。”夏風掛了。
此時此刻,華娛時代三十五層的副董事長辦公室的大門被人踹開了,踹門者一把推開拉扯他的女秘書,憤怒萬分地走入辦公室。
任慕將手機放進兜裡,然後揮了揮手,示意秘書先出去。將手肘支撐在桌面上,他冷冷地看著來者,韓陵。
“任慕,你別欺人太甚!”韓陵使勁地一拍桌面,對著任慕就吼出來了。“我爸一把年紀了,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子逼他?你有什麼氣就衝著我來!”
任慕站起來,與他對視:“我怎麼欺人太甚了?是你自己不知好歹吧。我應該有警告過你,不要接近臣越的吧?有跟你說過臣越是我的吧?有跟你說過臣越不是你能夠得著的吧?臣越是什麼出身,你又是什麼出身?你連給他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我是沒資格給他提鞋,那你呢,你就有資格麼?要是他知道了你揹著他做的事——”
“我做了什麼?嗯?”任慕諷刺地笑了他一下,“殺人了還是放火了?還是你有證據了?幾天就一通電話,隔個三五天就裝成路人去片場,你還真夠痴情的。你裝給誰看?是夏風還是臣越?”
“夏風就是臣越,臣越就是夏風。你以為你一整天的盯著他,他就會一心一意對著你麼?任慕,就算我今天死了,我在他心裡永遠有位置。”
“永遠有位置?”任慕就跟聽了笑話一樣,笑得很開心。剎那,他臉上沒了笑,只剩下最刺人心底的鄙視。“看來你真是把臣越當成了夏風了。別忘了,夏風是你害死的,是你親手將他的屍體送去殯儀館火化的,是你親手將他的骨灰送到墳場的。臣越是夏風?韓陵,你要是想要個替代品也別看上臣越。”他指了指外面,“看見沒?這裡是三十五樓。今天我可以讓你爸差一點就跳樓了,明天我就有能耐讓你從這裡跳下去。”
在任慕心底,就算韓陵知道了夏風跟臣越就是同一個人,他仍舊是拒絕當著面承認這個事實。不為什麼,只為打擊韓陵。
韓陵站得直愣愣的,雙手緊握,眼珠子直直地勾住任慕。他恨任慕,恨透了。在他以為自己的演藝事業更上一層樓,會在這一行混上一輩子的時候,任慕將他踩在了地上,逼得他不得不息影;在他以為夏風會回頭的時候,任慕將他打入了地獄,連看一眼他這輩子最愛的人都變得奢侈。
韓陵的父親是政府機關做事的,芝麻綠豆官。當官的,無作為也是一種作為,而一旦背上貪汙的罪名,這輩子算是毀了,以後見人也得矮人一截。被任慕逼的不得不息影,沒家勢沒底子的他認了。但幾天前,他爸無故被司法告知他帶走了,說是貪汙。為了這件事,他爸差一點就從七樓跳了下去……
“我在找替代品,你不何嘗不是在找替代品麼?”韓陵被他弄得失去理智了,不管今天來這裡的目的是求饒而不是挑起任慕的火氣。“任慕,你就是在報復我當年抓住夏風不放。你就是恨我讓你一直沒機會靠近夏風,那你為什麼不問問自己,這麼多人不愛,偏偏挑上了夏風?你就是賤!是我害死的夏風?是,我是害死他了,是我讓他對我這麼死心塌地,甚至讓他為了我去死!而你呢,就是一個可憐人。直到夏風死,你連他手指頭都沒碰過,你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