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風一聽,心跳都漏了半拍。這才多少日子,他怎麼能忘了這個路紀天地下賭場上帝呢?任慕害得他這麼慘,別說是舊情人,就算是枕邊人也會一槍殺了來解恨。“任慕怎麼了?”
臣戎一把制止又想下床的夏風:“任慕現在的情況比你好。過幾天,他就會回國了。”
夏風很是疑惑地看著他,不太相信。
“那路紀天呢?殺了沒?”夏風知道,就算路紀天不把矛頭對準了任慕,他自己也遲早有一天死在他手上。不想自己死就得幹掉對方,這就是黑道法則中最保險的做法。
“沒。有人在包庇他,三叔也沒辦法。”
這一晚,夏風別說是睡覺了,連躺著也覺得是忐忑不安的。輾轉到天亮,他的眼皮才慢慢掉下來。還沒兩個小時,他就醒了過來,再也睡不著了。
幾天後,夏風就回到了臣家休養了。出院那天,遠在外地的祖彥之在網上訂了一束天堂鳥送給他,一來是慶祝他出院了,二來是當作自己沒去看他的賠禮。
祖彥之個人巡迴演唱會到了第四站了,估計明年三月才能到終點站。基本上,小天王都在外面飛來飛去了,沒什麼時間回家了。夏風想這樣子也好,省得兩人見面時他渾身的不自在。
從回到臣家那一天起,夏風就算著手指頭來過日子,看任慕什麼時候回來。任慕呢,他是沒盼到,倒是來了一個韓陵的電話。
夏風沒接,管它怎麼響。韓陵對他不死心,他知道。他躺在醫院的時候,韓陵去了兩回,一回他睡著了,一回被臣家的保鏢擋在外面了。
過了一會兒,手機沒響了,多了兩條資訊。
第一條:你還好麼?我很擔心。
第二條:我只想知道你現在怎麼樣,難道這都奢侈麼?
夏風回了他一條:我沒什麼大礙,很好。謝謝。
又是夜。
躺在床上,夏風難以入睡。伸手去拿床頭櫃上的手機,他找到了任慕的號碼,打了過去。聽著那一次次的那一句中英版的“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暫時沒人接聽”,他就是不掛。
試了好幾次,還是沒通。就在他準備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