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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沒人敢學給他聽,雖然全行都知道而今老闆可以不理,但老闆娘千萬千萬不能得罪。

看他倆突然不語,大少明白即便問出來了,也定然是能把他氣暈的答案。那就……由她去吧!反正,起碼當他面、或是人前面,她是一副畢恭畢敬、頂禮膜拜的表情。況且,她這番改動以後,瑁輝執行良好,自己肩上的擔子卻輕了很多,病情也慢慢穩定了下來,上週回鏡苑時,大家都說他氣色好多了,母親居然還在他曾經瘦骨磣磣的腰上捏到了肉。如此,還能說什麼呢?

電話鈴聲悠然響起,不用說,葉萱打回來的。無論這一天有多繁忙,至少兩通電話,她是斷不會拉下的。

依依摁下擴音:“葉總!”

“嗯,還好吧?”

“很好。剛剛大少才吃了碗燉雪梨。”

“中午他睡了午覺的嗎?”

“睡了半個小時。您說過別讓他午睡太久,所以我看著點叫醒的。”

“辛苦啦!他在幹嘛?能不能來接電話?”

大少已經滑過來等著在了。聽見這話,未等依依回答,他便提起話筒,聲音,卻是淡倦異常:“什麼事?”

“怎麼,不待見接我電話?那跑那快乾嘛?”她倒比他還狠些。

大少再次牙癢。見依依與大飛散去,他壓低了咆哮聲音說:“葉萱,你……你以前沒這麼兇悍的。”

“你還好意思倒打一耙,自己說,你有多長時間沒和我親熱了?我的雌性荷爾蒙和腎上腺素無法加速分泌,豈止不溫柔,連膚色都大不如前了。”

“你……你……你……”他全身每個毛孔的情緒都被她調動了出來。

“我……我……我什麼?想拾掇我?好哇,說好了,時間:今天晚上,地點:”她曖昧地笑出聲來,“床上還是沙發上?”

大少強嚥下一口口水,正要說什麼,只聽電話那頭傳來敲門聲。忽倏之間,葉萱的聲音驟變肅硬:“請進!呃,小高,稍等。”

她轉向話筒,無比正經地說:“那就按我們剛才商量的辦吧。您還有別的事嗎?”

“你給我下班就回來,看我怎麼教訓你!”大少氣笑不得,佯裝氣盛地扔下句話。心裡卻是萬分明白:自己拿這個小女人是一點轍都沒有。

這一天,她果然很“聽話”地早早回了家,早早用完餐,早早為他沐浴完畢,然後,自己哼著歌入浴室。

大少本該去書房收郵件的,結果,毫無原因的,他把這項工作換在了臥室進行。捧著電腦發了會愣、出了會神,也沒看上幾行,一個溫軟的身子便帶著浴後的清香伏了上來。

“你是在等我嗎?”

耳邊的魅惑令得他身子一個激靈。她已俯身騎坐在他腿間,不由分說,合上他的電腦扔在一旁,遞上張乾毛巾:“幫我擦擦頭髮。”

深吸一口氣,按下體內的燥動,大少接過毛巾,裝作專心致志地擦頭髮。可是,懷裡人卻不是個安份的主,她一會扭扭屁股,一會又佯裝配合般將頭貼到他的頸窩。

“不要動!”他啞聲說道。

她果然靜了下來。不一會,直起身來,兩隻手食指向下指著他那處,卻是一雙無比純潔的眼睛望著他說:“我沒動了,不過,你這裡,好象在動哦!嗯,你是希望我以不動應動,還是,配合著動呢?”

一邊說,一邊索性更深入地往他兩腿間坐進,恰好將他的臉埋入了自己胸前谷峰之間。

“你這個妖精!”大少喃喃一語,忍無可忍地將她睡袍剝落……

滿屋旖旎,映襯著窗外的雨雪,室內,卻是春意無限、溫馨宜人。

她的確就是個精靈!

顰笑間悄無聲息地將人引領入天堂;愁眉輕嘆時卻又可以令你墜入地獄。而且,現如今,她把這本事鍛鍊得得心應手,運用起來也是越發熟稔。

全市金融界的銀企新年聯誼酒會上,大少端著杯雞尾酒,遠遠地看著葉萱遊刃有餘地穿梭在同行、客戶、媒體間,神采飛揚,談笑落落。繁忙應酬中,仍不忘頻頻回顧他,或只是一個笑容,或只是衝他舉舉酒杯,那份關心,便自然流了出來。

“葉科長,最近瑁輝接連出擊醫藥和汽車行業,聽說已經完成了對新華藥業的控股工作,請問這訊息可靠嗎?”有家報社的記者上前來開啟了錄音筆。

“呵呵,那您得去問瑁輝銀行的陳董耶。嚕,他在那邊。”她施施然把球踢給他。

“葉科,您和陳少的婚禮準備什麼時候舉行呀?”見葉萱心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