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非作歹,社稷實在堪憂啊!”
甘化生一笑:“師兄放心。小弟畢竟是他的岳父。我今夜即修書一封,說我病重,邀他帶女兒來前陣探病,明日遣人送去。”
“那他定會前來。”
“我則親自當女兒之面,要他調我回城。他若不允,純兒也能發覺他圖謀不軌。”
“那他們夫妻豈不是要反目?”
“我甘某世代忠良,不想自己的骨肉與奸佞有任何關係。如若蕭寒真是拒我,黑心可顯,我與純兒亦無任何情份與他可言。”
鐵野搖頭嘆息。二人又敘良久,鐵野告辭。
清晨,蕭寒夫妻用完早餐,並肩觀賞院內菊花,談笑風生。這時有前方兵卒送來甘化生的書信,蕭寒接過,夫妻一同觀看。甘雪甜見父親病重,立刻慌了神色。蕭寒要兵卒回報甘化生,他夫妻即日就到,兵卒辭去。蕭寒按住甘雪甜的肩膀,道:“遇事不亂,亂則自毀陣腳。”
甘雪甜定定心神,疑惑地說:“怎麼會突然就病了呢?”
蕭寒一笑,道:“我想岳父應該有事找我。”
甘雪甜不敢確信地瞅著他:“難道他會裝病?”
“去了便知。”
夫妻兩個備馬出府,馳去前陣。
二人到達甘化生軍帳,四圍寂靜,門口侍立兩個面目嚴肅的副將。甘雪甜詫異地低聲問蕭寒:“你得罪我爹了?怎麼氣氛這麼緊張?我感覺有點像鴻門宴啊!”
“沒事。”蕭寒沉著地說。
一個副將把二人引入帳內,見甘化生早備好茶水,席地而坐,靜候他們。甘雪甜笑著坐下,端起茶碗喝了口,說:“真想不到呀,我爹爹也會裝病,你以後可別再怪我撒謊,哦?”
甘化生冷冷道:“廢話少說。”他轉向蕭寒,“你也坐下吧。”
蕭寒坐,飲茶不語。
甘化生:“女婿,岳父年事已高,又思念純兒,長守邊關不妥,不如任命飛天涯為邊防大將軍,準我回城如何?”
蕭寒:“此事得稟告大王才能定奪。”
甘化生:“你是不是認為我老糊塗了?你是兵馬大元帥,一手遮天,還需要請示大王嗎?”
蕭寒忙跪起身一揖道:“蕭寒惶恐,請岳父大人寬恕。我身為兵馬大元帥,就更不能徇私,所以此事不經大王定奪,實在不妥……”
甘化生雙眉一豎,怒道:“夠了!少說些冠冕堂皇之語,你生怕我回城會侵你權勢是真!你且說,你整日不給英王忠諫,引其縱情酒色,是不是一代奸佞!”
蕭寒不語。甘雪甜生氣地一皺鼻子,說:“說翻臉就翻臉,什麼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