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他,他在你們那條街上開了一家木雕店。哈哈,沒想到吧。你知道他在那裡幹什麼嗎?”
說到這裡,我感覺她在電話那頭倒抽了一口冷氣。
“他幹了什麼?”隔了會兒,她才問。
“我本來以為,他跟我一樣,只是想在後門的廚房裡偷看你呢,啊,我真喜歡你的身材和眼睛,真是太美了!”聽到她在電話那頭不耐煩地哼哼,我不由得笑了,“但其實,我看到的卻是別的——他在你們的米團裡做了手腳。”
“啊!”她輕輕叫了一聲。
“我看到他偷偷溜進廚房,開啟那些你們準備打包送出去的米團盒子,把小瓶子裡的液體注入米團的底部。汁水是綠色的,跟葉子的顏色差不多,所以根本看不出來。幹完這些,他又偷偷從原路返回——呵呵,真粗心啊,你們怎麼能不關後門呢?”我故意問道。
“因、因為我們這裡從來沒出過這樣的事。我們鎮裡一直都是這樣的……”她似乎想爭辯,我再次打斷了她。
“我還沒說完呢!美人!”我學著廣播劇裡的色鬼浪聲浪氣地說,心裡覺得真好笑,“有一次,我實在是太好奇了,真想知道他究竟往你們那些盒子裡放了什麼,於是就跟蹤了他。他也粗心,幹完壞事,竟然就把那個小瓶子隨意丟在他家後門的地溝裡。這對我來說,真是天賜良機。我把那個小瓶子帶回家,把裡面剩下的汁水噴在一塊肉上,餵我的狗,你知道發生了什麼嗎?”
“發生了什麼?”
“我的狗當天晚上就腹瀉了。我只能帶它去看醫生,醫生說它是中毒了,但是說不清是什麼毒,於是,我就把那塊吃剩下的肉擺到了醫生的面前。哈,那醫生可真是見多識廣,他馬上就說,那是莽草的味道。美人,我可是知道,在你們鎮旁邊的樹林裡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