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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我喜歡餵養情人,從喜歡喂他吃喝到捧出自己豐碩的Ru房用身體直接餵養。當看到情人津津有味的時候,我恨不得自己真能流出甘甜的|乳汁來餵養兩代人;我更喜歡在情人外出的時候,替他好好整理一番穿戴,像母親一樣囑託這個那個,那一刻的神情我知道自己很慈祥。其實,我一早知道再偉岸再頂天立地的男人,都有其孩子氣的一面。所以,我一律稱男人為男兒,像John這麼都五十開外的人了,我照樣這麼稱他。

我還是穿上衣服化了一個淡妝,去家庭醫生那裡了。

當我慢悠悠地開著車,在世界上那條最長的央街上行駛時,我將目光投放在兩旁街道上行色匆匆的人群,我這才感到我的車在朝著我最真實的生活方向前進,不停地前進,而縈繞我一個夜晚、一個上午的夢境則漸行漸遠了。

是啊!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每一次我從新聞媒體看到關於“9·11”死亡人數在下降的訊息,都引發我幾近瘋狂的胡思亂想,可能是格蘭姆還活著!一定是格蘭姆還活著!!為什麼都說格蘭姆死了呢?誰看見過他的遺體嗎?誰在廢墟上找到過他那天戴著的那枚“卡迪亞”白金婚戒——與我手上的這一枚完全一樣的?如果染上我口紅的白色領結已被火燒成灰燼,那麼戒指呢?

所以,我怎能百分之百地相信格蘭姆就一定是死了呢?

惟一能讓我接受活生生的他也許真的死了的原因,不是因為生還者的名單上沒有他,而是如果只要他活著,他絕不捨得我和他年邁的老父這麼傷心,他活著的每一天都離不開這樣的柔情。

從我的家庭醫生那兒出來,我強烈地預感到自己很快就會當母親的,雖然體檢的一些結果報告要幾天後出來,但我相信自己是非常健康的。

吃晚飯的時候,John就來電話了。

“親愛的,我太想你了。在吃什麼好吃的?”

我把正在咀嚼的龍蝦嚥下去後,長嘆一聲:“味道好極了!親愛的,我今天去聖·勞倫斯海鮮市場買來好多海鮮呢!我今晚什麼都不吃,就蒸了一隻大龍蝦,你猜猜有多少磅?”

“3磅就很大了。”

“不,是5磅多,在加拿大市場上很少見到這麼大的。”

“你真能吃,我都嘴饞了,今晚喝冰酒還是紅酒?”

“喝啤酒,北海道札幌的冰啤,一杯又一杯的,那才爽啊!”

“天哪!我恨不得立刻就回來,與你一起爽,徹底爽。”

“不,一個人爽的時候感覺也不錯。”我一邊說,一邊任憑神思遊蕩。

是啊!一個人爽的時候,感覺也很美,是那種不著邊際的漫遊,所以就一直在飄,在飄……我閉上眼睛,用右手握著電話,左手則放在自己的Ru房上輕輕撫摸著。

先是幻覺自己正在進行痛苦的分娩,感到子宮一陣緊似一陣的收縮,整個身子都在不斷地往下墜。就在一種撕裂般的疼痛難當中,一個小女孩哇哇地哭著來到了人世。

不知怎的,冥冥中格蘭姆竟然推開門進來了,他抱著孩子親吻著,眼光中閃著驚奇的光,隨後撫摸著我的臉,又蹲下身子在我身邊低低耳語……

不用說了,那孩子我知道有多美麗!那是來自天國的安琪兒,那是愛情的女兒。

產婦的我躺在那兒,心裡直想著,怎麼會是格蘭姆的孩子呢?

她應該是John的孩子啊……

酒興慢慢退卻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突然陷入一種莊嚴的孤獨中了。

那天晚上,我感到痛苦到了極點,人都木然了。於是走出家門。

我信步走向安大略湖畔。風很冷,樹枝都好像是被凍著的樣子,瑟瑟地抖。可湖裡的水仍在緩緩流動著,這讓我想起當年第一次與格蘭姆一起造訪近在咫尺的奧克維爾的瑞奇家時,也是一個這麼冷寒的冬天。瑞奇家面對的也是這條綿延不絕的安大略湖,我曾經好奇地問格蘭姆,說現在都零下20~30度,連我的眼淚鼻涕都會結成小冰珠,為什麼這湖水仍在流動著。我記得他聳聳肩,也回答不出,還是一旁的瑞奇告訴我說這是一條母親湖,永遠都像母親的懷抱一樣溫暖。

我感覺到我心中最溫情的一條湖泊,始終為格蘭姆而流著,永不會結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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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幽訪貝拉古堡(上)

我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個夢竟然像鬼影一般附在我的身上,再也不肯離去。只要我躺下,就立刻會進入淺淺的睡眠,然後就會在深深的夢境中見到格蘭姆。

“親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