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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我還得喝。”

沈弼倚在玄關白他一眼:“哪個腦袋被門夾了的會來敬你。”

“別人不敬我可以,我得去敬人家。”廖黨生低頭撥弄著毛巾,表情有點兒不自在,“這是禮數……從前是我對不住人家。”

沈弼抿抿嘴,抱起膀子不說話了。

“你都穿戴好了?”廖黨生撇沈弼一眼,伸出手指了指,“誒,你把鞋換一雙深色點兒的還好看些。”

沈弼低頭看自己的腳,沒覺出有什麼不妥,看了半天回廖黨生一句:“……人家結婚,我穿那麼好看幹什麼。”

廖黨生大刺刺走出來:“反正大家都知道這事兒,你總得找個機會穿出去給人瞧瞧。”

“你瞎說什麼。”沈弼不高興地看了廖黨生一眼,彆彆扭扭地回自己屋裡去了。

廖黨生半個小時以後收拾妥當了出門,沈弼換了雙黑鞋跟著上了車;廖黨生往他腳上瞥了瞥,不由笑了。

“……你笑什麼。”沈弼表情不爽,邊系安全帶邊問。

“沒什麼。”廖黨生回正視線,發動車子滑出了車庫。

沈弼坐在車上沉默了一陣兒,忽而發話:“老廖,我覺得我還是得去濱湖花園看看。”

廖黨生不由笑了一下:“你去濱湖花園幹什麼,何穆當年那事兒要是真有什麼證據也留不到現在。再說你手上拿著濱湖花園的白金卡,收卡那會兒還能說是礙於情勢,這會兒何必上趕著過去給李又波落口實。”

出什麼事兒有我擔著,犯不著你這小身板兒往槍口上撞;廖黨生嚥下了後半句話,心不在焉地繼續駕駛。

沈弼玩了玩自己外套上的拉鍊,皺皺眉頭沒說話。

“再說,”廖黨生面無表情,“我覺得月空侯這案子要撤訴,你犯不著往裡面趟。”

沈弼警覺地看廖黨生一眼:“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廖黨生直視前方,微微修了修方向盤,“月空侯股權糾紛原被告雙方是李又波和魏博軍,但角力的其實是李又波和毛佑安;這案子說穿了不就是狗咬狗麼。魏博軍是挺書生的一個人,不曉得其中的門道才起的訴。但凡李又波或者毛佑安在裡面暗箱操作一下,只要把魏博軍擺平了,撤訴是遲早的事兒。”

沈弼側著腦袋想了想,似乎是覺得有道理,理了理額髮就不說話了。又過了半晌,沈弼忽而忿忿開口:“我覺得江秉憲……”

“江秉憲你能對付麼?”廖黨生看他一眼。

沈弼啞然了,咬咬唇把頭別向一邊:“我心裡頭不舒服。”

廖黨生不由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