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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釗攥緊了張寧腳腕,稍一用力,張寧大吼一聲,承釗笑道:“現在你說是不說?”張寧咬了咬牙怒道:“要殺便殺,休得多言!”承釗笑道:“你倒是這哪門子英雄?待我把你的腳骨捏碎了,再挑斷手筋腳筋,扔進蓮花池裡去,看著你的肉被魚兒一口口撕下來吃了,看你還嘴硬!”張寧已滿頭是汗,只怒道:“玄心正宗的人果然詭計多端!”錫維驚道:“你且告訴我們下山之路便是!”張寧冷冷笑道:“休想!”承釗再一用力,只怒道:“還嘴硬!”那張寧一口鮮血吐出,昏死了過去。

承釗將他扔到了地上,只嘆道:“好一個頑固的小子,倒還有幾分氣概。”錫維驚道:“他沒事吧!”承釗笑道:“是痛暈過去了,沒事!”錫維嘆道:“真是個英雄!”承釗笑道:“他是英雄了,我們還是出不去,那祖師一回來,我們就糟了啊!”於是在張寧胸口點了幾下,張寧方睜開了眼睛,承釗笑道:“小子,可知道我的厲害了?還不快說!”那張寧卻轉過頭去了。

承釗大怒道:“臭小子,找死!”便拔劍斬來,錫維忙道:“師兄且慢,人各有志,既然他不肯說,師兄也別在逼他了吧!”便轉身走了,承釗無奈道:“可是!”錫維搖頭道:“走吧!”遂承釗收了劍,隨錫維去了,張寧起了身來,遠遠呼道:“此林名喚八寶金蓮林,每遇到一座蓮花碑,往東數八棵白楊樹,那棵樹上有個側枝,沿著與人差不多高的側枝所指的方向,便又有一座石碑,到第八座石碑時的那棵白楊樹指的方向,便是出口,沿那方向走,不要管周圍的大路!”錫維聽得明白,只回頭道:“多謝了!”便與承釗揚長而去了。出了林來,錫維方笑道:“走了一日,萬沒想到路在林中。”承釗笑道:“是啊!走大路的人怎麼會從林子裡去尋小道走,誰又只道也許光明的大道其實走不通!竟也陷阱重重!”兩人一笑而去了。

說是天色已晚,又是座山,這山地盤倒不大,卻有萬丈之高,山下人間四月,山頂卻有白雪藹藹,山下一碑,上有“雪峰山”三個大字,見山頂白雪之間,有座山洞,洞口石上有“水晶宮”三個字,洞口正有個少年:一身翠藍裝,一雙青絲靴,腰有碧玉帶,頭上白銀釵,前額扣金環,束碎髮,手中握銀劍,挑包袱,濃眉大眼,一身秀氣,問是何人?西安浪子,王教濤(字玉霆,號鵬龍)便是,洞裡出來個老人,便是雪峰老人:一身白袍,一雙銀靴,一杆白仗,乃水晶雕成,一頭白騎,是熊獸之軀,腰扎白帶,帶掛銀鈴,白髮、白鬚、白眉、白麵,真似個雪人兒般。只見他出門嘆道:“濤兒!都收拾好了嗎?怎麼還不動身?”教濤撲通跪下了,只泣道:“師父!”那老人嘆道:“起來吧!收拾好了就回去吧!夜路危險萬分,一人獨去,千萬小心!”教濤泣道:“師父!”老人嘆道:“去吧!記著回了家要孝順父母,好好做人!”教濤只點頭道:“多謝師父教誨,徒兒知道了!”老人擺了擺手,邊笑道:“濤兒乖,去吧!”教濤只連叩三首又道:“師父保重,徒兒會常來看師父的!”老人搖頭道:“傻孩子,師父完成了玄荒教主的使命,該奉法回玉京了!”教濤拭了把淚道:“那徒兒就上玉京。”老人笑道:“不必了,玉京距此萬里之遙,你去不得!”教濤卻道:“只要有師父在,天涯海角,徒兒都去的!”老人一陣淚光,只嘆道:“傻孩子,何苦呢?時己晚矣,去吧!”便轉過身去了。

王教濤起了身來,只含淚道:“師父,徒兒去了!”便轉身去了,下山之路,天已盡黑,教濤前面走,老人卻悄悄一路看著呢,就這樣送他下山去了。而玄錫維和張承釗,已到了一橋邊,只聞承釗笑道:“原來是同門師兄,我乃義中山萬法宮景陽真人門下張承釗,賤字玉蕭!”錫維方笑道:“既共患難,自然是兄弟,緣在此中,皆是天命啊!”於是兩人又一陣笑。

而王教濤呢,到了山下,對這山上叩了三首,便去了,老人只在山頂望月而嘆,而錫維在此,過了橋,見河已乾涸,遂笑道:“不如你我在此歇一晚吧!此處地闊天明,倒是個好地方。”承釗笑道:“也罷,早出了蓮花山地界了吧!”二人升起堆野火,便睡在了一旁。

次日一早醒來,雄雞一聲長鳴,二人已上了路,聞承釗笑道:“有雞鳴犬吠之聲,看是到了城邊了吧!”一抬頭,一塊石碑,錫維讀道:“震龍橋?”程志平笑道:“果然是到了!”錫維笑道:“師兄不是正往南安城去嗎?”承釗笑道:“過去一段,便是南安城啊!你看這橋!”錫維驚道:“橋?”承釗笑道:“這橋名喚震龍橋,乃當年一塊巨石落地而成!”錫維驚道:“那不能切斷河床,引成氾濫之災?”承釗笑道:“本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