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十七歲了,已經成年。可小時候的夥伴,此刻卻各奔東西,不見了彼此,甚至,很多人都已經陰陽兩隔難以再見了。
“陛下儘管放心,老臣這就加派人手尋找水月姑娘!”武王何嘗看不出去雲飛有心事,擔憂水月宗的人,連忙開口勸解。
就在這時,有人來報,說是清雲盟的三位副盟主求見,本要轉身離去,安排更多的人手去尋找水月的武王腳步猛的一頓,旋即勃然大怒,就差一點破口大罵了。
見此情景,雲飛的眉頭猛皺,臨走之前,他特意囑咐武王前去大穆王朝將清雲盟的中堅勢力帶到帝城。武王雖不明白雲飛為何會在意一個類似情報的機構,可還是照辦,前去說服清雲盟。
事情出乎武王意料的順利,清雲盟帶著盟中的精英來到了帝城,安置了下來。可是後來發生的事情,讓武王非常的惱火。
老祭祀苦笑著搖了搖頭,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武王和清雲盟的隔閡一五一十的告知了雲飛,聽得他眉頭皺著,難以舒展。
“陛下,你不知道張二那小子有多可惡。不讓我見他們盟主也就罷了,他卻當面說老臣連給他們盟主提鞋的資格都不配,竟然還說什麼他們盟主一個手指頭就能將老臣打趴下。若不是陛下再三吩咐不要和清雲盟起衝突,老臣倒想看看,他們所謂的盟主究竟有什麼本事!”
說起這事,武王就一肚子的怒火,頭髮都一根根筆直的豎立了起來,一副怒氣難消的模樣。
“陛下,這事怪不得武王。清雲盟畢竟是大穆王朝地位不低的情報機構,可既然遵陛下的命令來到了帝城,也是陛下的朋友。武王想向他們借點人手,查探水月姑娘的下落,結果卻是借人不成,反遭到對方的一陣奚落。所以...”老祭祀在一旁向雲飛訴說著原委,希望雲飛不要怪罪武王。
“武王前輩,老祭祀前輩二位切勿氣壞了身體。”雲飛苦笑不已,他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轉身衝著兩人彎腰一禮,道:“晚輩替向兩位前輩道歉!”
雖說雲飛貴為當今的火皇,可他卻重情重義,在親人和朋友面前,他絕不會擺架子,哪怕他的修為比其他人高,該有的禮節他一點都不會落下。
“陛下萬萬不可!”武王,老祭祀兩人哪裡敢承受這樣的重禮,連忙單膝跪地,“老臣是氣那清雲盟的人不識禮數,並沒有責怪陛下的意思啊!”
雲飛搖了搖頭,直起身,走到兩人面前,將二人攙扶起來,一臉認真之色的說道:“這件事我也有錯,怪我臨走之前沒有將事情說明白。那清雲盟的盟主不是別人,正是晚輩!”
聞言,武王,老祭祀心頭猛的一震,不亞於被一道閃電劈中,渾身顫抖,便要跪拜下去,卻被雲飛雙手攙扶著,強大的力道阻止住了兩人。
“陛下,老臣口不擇言,還請陛下治罪!”一想起剛才當著雲飛的面咒罵清雲盟,又差一點破口大罵其盟主,武王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這事怪不得武王前輩!”雲飛笑著安撫武王,扭頭對稟報的禁衛軍道:“傳朕的口諭,讓他們到承議殿候著!”
看著躬身而退的禁軍,武王兩人不明所以,但還是跟在雲飛的身後直奔承議殿而去,而在路上,雲飛便施展了斂氣訣,改變了形貌特徵。
清雲盟自從組建一直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五年,除了暗中給予他們功法秘籍,利器財帛,從來都沒有親手打理過,壯大的清雲盟是否還如以往那般,他也沒有十分把握。
“參見火皇陛下!”
等待火皇到來,漸升不耐情緒的三人,看到雲飛三人走來,臉上不由得露出了疑惑之色,對於一個情報機構而言,雲飛繼承火皇這種大事,自然瞞不過他們的耳目,更何況,雲飛是火皇的這個訊息,即便是三歲孩童都知道。更何況是他們。
可此刻,他們見到走上龍座的少年,並非是他們記憶中的那個人,本要彎膝跪下的身子又站直了起來,雙手抱拳,衝著龍座上的雲飛微微拱手,算是施禮。
雲飛定睛瞧去,除了黑虎一如既往的恭敬外,張二和快手二人都帶著一絲輕慢與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