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一定會向警方報案吧?”
“她們可能去佐渡嗎?”
“會嗎?當個年代要去佐渡島,好像只有從新瀉或直江津坐船才行,但這兩個地方離巖室溫泉都很遠。不過,警方還是去佐渡調查了。”
“嗯。如果她們不想讓人知道這個行程,很有可能分開行動,每兩人或三人一組,或是使用假名。而且三十一日有一整天的時間,她們可以分別投宿於不同的旅社,坐在火車上時,也可以分開坐,免得引人注目。不過,我實在找不到她們這麼做的理由。”
“你想的不錯,分散行動的話,確實比較不會引人注目。只是,她們有必要這麼做嗎?而且,她們有什麼理由,會去那些她們成為屍體後,被發現的地方?對兇手來說,她們那樣的行動,簡直就是自動上門來送死!三月三十一日以後,她們並沒有投宿旅社,然而這種可能性很低,因為她們在東京以外並沒有什麼親戚,而且大家都異口同聲地說她們沒來過。其他如朋友或熟人處,警方也一一探聽過,答案還是一樣。如果曾經住過自己家的少女,莫名其妙地死得那麼慘,想必沒有人會保持沉默吧!總之,三十一日早上以後,她們就完全和外界失去聯絡了!”
“經過長達四十年的爭論,還是找不出她們失去聯絡的原因嗎?”
“是的。”
“昌子被警方逮捕後,一直都否認自己涉案,但警方卻沒有釋放她。警方一直不放走昌子,是否後來找到了什麼證據?”
“不錯。警方在梅澤家仔細搜尋以後,竟然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