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面的兩腳懸在了空中。襲擊者一言不發地,將從假面中伸出的白翼給大幅擴充套件開。從他的動作中沒有感覺到一絲的寬恕。
“……你是不是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可是濱面卻笑了。
他笑著說。
“無論因為「體晶」的作用身體的平衡性出現多大的不安定,麥野沈利也是排名第四位的。兩三發的攻擊,這種程度還是可以的哦。”
“……”
襲擊者用單手提著濱面的身體,但帶著假面的臉卻有輕微的搖動。
“虛張聲勢。同樣的招式不可能對我使用兩次的。從被你這種人擊敗的那一刻起,我已經瞭解麥野沈利的效能了。”
“這樣啊。那麼太遺憾了。”
濱面將雙手的力量給抽空。
他就這樣手腳耷拉著,最後說了這樣一句話。
“那麼,可不要因為勝利而得意的時候被打穿了哦。”
強烈的光線迸發了出來。
當襲擊者注意到這一點時,一切都結束了。
從右半身伸出的,抓住濱面面部的襲擊者的右手,從肩部處整個被打飛。雖然感覺是這樣,但實際上不是的。和肩部一起,右胸也被完全切成了碎片。頭部的正下方已經化為了一個空洞。
撲通一聲,濱面落在了地上。他的臉上還沾著襲擊者那被切成碎片的右手。
“什……麼……?”
襲擊者驚愕的同時將視線朝光線的發射源移去。在數百米開外的地方,站著兩個少女。
一個精疲力竭,穿著黃色外衣的少女。以及另外一個身著粉紅夾克的少女。穿夾克的少女正用自己的肩部,支撐著黃衣少女的身體。
麥野沈利由於「體晶」的作用身體的平衡性很不穩定,處於無法精確定位目標的狀態。就算還有釋放兩三發攻擊的餘力,可如果打不中的話也就沒有意義了。
因此,
(瀧壺理後……那個NO。4,是借用了他人的力量來修正瞄準的問題?)
襲擊者已經意識不到自己已經無法出聲的事實了。
(不,不僅僅是這樣。就連「細菌之壁」的騙局也……不過是一種佈局罷了。如果得到了麥野沈利襲擊自己的情報,處理起來是很簡單的……那麼說這傢伙,是故意讓自己產生「很高程度的可能性其實不過是虛張聲勢」……讓自己這邊大意,而獲得了能夠準確瞄準的恰當「時機」。)
只要能釋放兩三發攻擊,就可以將敵人全滅了。
但這些都是建立在全部攻擊都能命中的基礎上。
哪怕只躲過一次,一切都結束了。不,就算是使用從「假面」伸出來的白翼,也能將如今的「原子崩壞」的攻擊給反彈回去。
(所以……)
濱面用突擊步槍將襲擊者給擊倒,不過是作戰時過於走運罷了。他的任務本來是阻擋住襲擊者前進,爭取時間,利用麥野的力量進行致命一擊。
負傷的NO。4,到剛才為止都無法戰鬥。
因此,為了讓受傷的她也可以作戰,而改變了戰鬥的舞臺。
襲擊者們,完完全全地被牽著鼻子走。
“混賬……東西……”
被挖掉一大塊的襲擊者的身體,猛烈地水平搖晃了一下,就這樣倒在了雪地之上。
即使如此假面還在運動。
似乎是想要用剩下的力量,尋找自己的同伴。
這時,襲擊者感覺到假面的側面……頭部的側面被硬東西抵住了。
是突擊步槍的槍口。
“這算……什麼啊……”
襲擊者,事到如今後悔莫及。
他們應當是將「學園都市的背叛者,濱面仕上與瀧壺理後給抹殺」作為第一目標的。可是因為對方是無能力者(LEVEL0)而過於輕視,導致疏忽了對於對方真正戰鬥力的分析。
“這就是……濱面仕上……”
“不,說錯了。”
身體搖搖晃晃地將突擊步槍的槍口對準下方的少年,打斷了他的話。
他說道。
“這是「ITEM」啊。就算下了地獄也不要給我忘記了!”
3
沒有什麼理由。
只是,在自己的右手中存在著特別的力量。
舉個例子,眼下有核彈頭正要發射。而自己的手中握著控制開關的鑰匙,眼前則是控制發射用的控制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