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俊不在乎暗器,左手一揚,接連三支連珠袖箭。突然,他嗅到箭頭上一絲淡淡的腐草氣息,他暮地大吼道:“蠱菌毒!你乖乖投降。”
彎刀來勢如電,刀風尖嘯,青光一閃,到了肩側。文俊左手袖箭桿向上一抬,右手急進伸腕便抓。虯鬚漢功力委實不弱,“叮”一聲響,彎刀震得向上一一揚,他也籍反震之'奇…書…網'力,身形側飄,避過一抓。等文俊一到,彎刀招出“貼地盤龍”人向地面一滾,向文俊攻去。
文俊身形虛空升起,叫道:“還不躺下?”
“嗤”一聲銳嘯,一絲勁風隨指彈出,虯鬚大漢刀摔在路旁,人也滾了幾滾方寂然不動。
文俊一把將他提起,躍入林中,把他擱在一株巨松樹下,順手拔了一把松針,方拍開他的穴道。
虯鬚大漢軟弱地爬起,活動一下四肢,眼珠在深眶內骨碌碌地亂轉,注視著一丈好仔細觀察袖箭的文俊,右手慢慢地滑下腰肩的衣帶上。
“別亂打主意,閣下。”文俊根本沒看他,漠然他說:“你的暗器全在這兒,你的袖箭筒僅可容納三隻,想再裝已嫌太晚,恨海狂龍要怕你搗鬼,會讓你這般自在麼?”
虯鬚大漢無可奈何地問道:“你想怎麼樣?”
那要看閣下的意思了,文俊冷冷他說道,扔了一隻袖箭給他,又道:“箭頭上塗有入鼻斷魂,沾股必死的蠱菌毒液,從實將你半年前的行蹤說出。
“一年以來,在下未有離開吳天堡百里之外。”
“我不會相信的,吳天堡的好漢們,平日散佈天下,向黑白道朋友收取盤規,有名的黑吸黑勾當誰不清楚?”
“近一年來奉堡主之命,收盤規之事已經停止。”
“撤謊!”
“信不信由你。”
“使用這歹毒玩意的人,除了你還有誰?”
“在下還未聽說過。”
“你是不說了?難道令師也不用麼?”
“這個……恕難奉告。”
“你非奉告不可。”文俊凜然他說,緩緩地走近。
“你做夢!”
虯鬚大漢窮地用袖箭向腹下猛插,但還未觸體,腕脈也被文俊扣住。他也想也未想,左掌向文俊猛拍去。
“你是條好漢。”文俊說,手加了半分力,大漢渾身發軟:“可是人要不實說,我不會罷手的,而且你將死活俱難。”
“十八年後大爺又是一條好漢!你少做夢。”
“我的夢總是好的,你等著。”
文俊舉右手中兩枚寸長松針,點在他胸骨之間,嘴角掛著令人心悸的冷笑,徐徐發話道:“這松針夠長,戮入你的胸骨中,注入玄陰真氣,你的奇經百脈將如千隻螞蟻往內爬胸,鐵打洞燒的好漢亦禁受不起,而且日後將永成殘廢,你好好盤算吧!那忘了,想說時再告訴我。”
說完;那脆弱的綠色松針,像是精銅所造,緩緩沒人肉中。虯鬚大漢渾微一震,額上大汗如雨。
文俊繼續往下說:“這還算最輕的刑法呢!你該知道我是用的毒祖宗,毒藥種類幹奇百怪,盡多求死不能的毒藥呢!”
大漢臉無人色地叫道:“住手!我說。”
文俊抽出松針說道:“好吧!我聽著。”
“我師兄五毒判定昔成有這種毒物。”
“你師父呢?”
“當然會使用。”
“官苗成現在何處?”
“吳天堡,剛才第三匹馬上就是他。”
“你師父呢?”
“我師……”
“你還是從實說來好些。”
“我師父聖手華陀畢天虹,現在閻王令主手下辦事。”
“看來閻王谷和吳天堡暗中也在勾心鬥角哩。”
“正是如此,吳天堡也有人隱身閻王谷。”
“誰?”
“在下不知其詳,據說是個女的。”
五毒判官苗成這半年來可會離開堡地往?“
“否,去年重陽會至南崆峒暗崆峒派動靜該知道我是用毒的祖宗,毒藥種類千奇百怪。”
“你的話不假麼?”
“半點不假,太爺說了毫不後悔。”
“吳天堡距此地遠麼?”
“三歲孩童亦知吳天堡在何處,距此約有四十里。”
“宇宙神龍可好?”
“龍馬精神,老當益壯,至於堡中情形,你少在太爺身上打主意,堡中奇門生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