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進來坐!”與東野浩然同房間的,是西門逸客。
高鏡如這才發現二人身上的塵土與血痕,便與西門逸客一個推一個拉,將二人帶入房內。
莊詩銘這才將自己二十幾日前在採石磯太白樓的所聞所遇、趕到驪山遇上東野浩然單獨赴約的經過簡單說了一遍。
西門逸客聽得心驚肉跳,拍著心口責備道:“二姐說去喝酒,卻是去單獨赴約,太過份啦!若非詩銘在場,那位武功高強的怪人又只是存心救人,並無傷害之意,一個任義邊就夠受了!”
高鏡如奇道:“這個任義邊,不過是近兩月才冒出來的人物,如此武功已是奇怪,還冒出另一個絕頂高手來,江湖可不太平了!清風寨到底是個什麼門派,從未曾聽說,杜撰的麼?”
西門逸客托腮尋思許久,也不得要領,問道:“看清楚了,真是司馬叔叔的‘排山九法’麼?這可是獨門武功呀!”
東野浩然皺眉道:“似是而非,不完全像師父的刀法。清風寨、任義邊,是什麼東西?”
“不是東西!”只聽一人在窗外笑道:“乃是輕微發瘋之人惹火燒身的傑作!”來者竟是北宮庭森。
西門逸客喜道:“師父也來了!”奔過去開窗,果然是北宮庭森,背上還負了一個人。
莊詩銘眼尖,一見立刻道:“北宮護法,原來救下任義邊的人是你,難怪如此內功!”
東野浩然也看清了任義邊的面目,忙謝道:“左護法把他捉回來,我們就可以細細審問了!”
北宮庭森苦笑道:“可惜還是晚來一步!”小心地將任義邊放在床上,無奈地長嘆一聲。
西門逸客抽鼻子一嗅,笑道:“不晚,這傢伙服了師父的‘九龍續命丹’,死不了。怕他自殺,就點他穴道好啦!”
北宮庭森嘆道:“他自稱為任義邊,是清風寨寨主?”
高鏡如道:“如此武功早該名震江湖了,卻近兩月才冒出來,我們都猜是杜撰的。”
北宮庭森搖搖頭,心痛地道:“輕微發瘋的人,任意胡編一個名號,是名‘清風寨主任義邊’也!端碗水過來!”
西門逸客遞碗水過去,四個年青人便目瞪口呆地瞧著北宮庭森撕掉任義邊的鬍子,取了塊方絹,將一隻銀瓶的藥末倒上一小撮、灑上水化了藥末、浸入絹中,細心地在任義邊臉上擦拭起來。
東野浩然心中忽然升起一陣惶恐,輕聲道:“此人易了容?”
莊詩銘見北宮庭森微一點頭,仍不停地擦拭任義邊的臉,怔了一怔,顫抖著手去握任義邊的腳,立刻握下一對幾寸高的木製大腳板來。再除去羅襪,赫然便是一對纖秀的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