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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器退逃,哪知反迫得二人聯手來攻自己,拿著刀左顧右望,發起怵來。

東野浩然憋了兩個多月怨氣,揮劍叱一聲“接招”,便一招“煙雲過眼”過去。任義邊勉強一避,格出的刀與她長劍一撞,東野浩然內力不如,虎口一麻,長劍幾乎脫手。

莊詩銘怕任義邊傷了東野浩然,想也不想,“沖天腿”一出,正中其肋。任義邊還來不及哼,左肩就撞上了東野浩然劍鋒,他似乎早已沒了鬥志,伸手將長刀再一格,阻了莊詩銘第二踢,飛躍起來想要逃走。

東野浩然雖無心殺他,卻惱他糾集烏合之眾來圍攻自己、施暗器偷襲,是以一見他要逃,又連攻十數招殺招,封住他的退路。

莊詩銘則怕東野浩然中毒而不自覺,打定了主意非要拿下任義邊不可,以便索要解藥。

任義邊慌了手腳,又中了一踢一劍,刀法已然凌亂不堪、破綻百出,似乎早就無心戀戰,只想退逃而去。這樣負著內傷與皮肉傷受夾擊,不過打了百來招,就又中了莊詩銘一拳、東野浩然一劍。情急之下再一揚手,又是十數枚暗紅小圓球擲出,趁二人閃避,任義邊立刻倒提鋼刀退逃疾奔。

東野浩然怕莊詩銘有失,心一橫,屏了呼吸衝入紅煙,直取任義邊雙目。

任義邊向後一倒,幾乎就要仰天一跤,忽地長刀一撐,又飛身而起。東野浩然見了一呆,竟然忘了攻他,站在當場滿臉迷惑之色。

莊詩銘見她在紅煙中不動,大驚之下以為她中了毒,當即怒吼一聲,長刀當頭劈下,嚇得任義邊抱頭鼠竄,幾乎要滾下山去。

眼見長刀便要劈到頭上,任義邊就地一滾,已在一丈之外。莊詩銘見他起身,怕追他不著,腳尖一踢,一把碎石照他背上打去,然後長刀脫手飛出,直取他小腿。

任義邊似乎已聽到聲勢不弱,忙拂袖捲走了一些碎石,終究氣力不濟,還是被七八枚打在背上、躲避不及。他卻似連哼都不敢哼,只悶了頭一陣亂跑,想逃過飛來斫腿的刀。

“噹!”一聲,也不知哪裡飛來一錠小小的銀元寶,竟硬生生地將長刀於半途中打掉,待落地,刀已被銀元寶打成了兩段。

莊詩銘遠遠一看,一個人影拿了根衣帶在任義邊腰上一纏一拉,扛了就跑。此人是何時來的、服色如何、身形如何,竟不及看清,便沒了蹤影。

東野浩然與莊詩銘相顧駭然,說不出話來。

“此人又是誰?如此功力,怕是師父也未必能佔上風。難道就是莫春秋?”莊詩銘想不出來歷,便奔回去道:“趕快調息一下,可有異常?‘蘭慧露’帶在身邊沒有?剛才你怎麼不用劍刺任義邊?”

東野浩然呆呆地道:“他使師父的‘排山刀法’,卻又似是而非……唔,我沒中毒,這東西是辣椒粉搓成的,難怪這麼嗆人!”

莊詩銘聽了,心一寬,棄刀便走。生怕一回頭,腳就會生根,再也拔不起來。

“聽我說幾句話,聽完了,隨你去哪兒!”

莊詩銘不自覺地放慢腳步,聽她在身後道:“你受的傷已無性命之憂,風丫頭想讓我心疼,故意嚇你的;我留在中原不走,是因為風丫頭答應要拿你來見我,我等的是她,不是你;謝謝你來助拳,可是你把我視作不可共患難的女子,我不會原諒你,你最好走遠些!”

莊詩銘的腳果然生了根,再也拔不動了。他猝然轉身,放聲大笑道:“裁雲不會騙我!”

東野浩然想起這兩個多月的提心吊膽,再想起他的不告而別,冷冷一哼便轉身下山。

莊詩銘呆了片刻,立刻追上去賠笑道:“難怪只服了幾粒紫金丹,傷勢便再不發作。在江南連看了三個名醫,都說我沒事了,我卻怪他們是庸醫!”

東野浩然見他無恙,也放了心。只是怨氣未消,仍不願理他,鐵青著臉自回客棧。

莊詩銘顧慮既除,又見她對自己如此關心,感動之下,哪裡還肯讓她獨自離去?索性耐著性子,隨她忽快忽慢、時奔時走,不久已至臨潼城中她所住的客棧,又不聲不響隨著她回房間。

東野浩然走到房門外,冷冷道:“我累了!”

莊詩銘笑道:“太累的人通常會睡不著,不如我陪你聊天解悶?”

“吱呀”一聲,對面房門開啟,高鏡如打著哈欠一抬頭,奇道:“莊大哥能來助拳就好了。明日決鬥,二莊主怎麼不早些歇息?”

東野浩然的房內也探出個睡眼惺忪的頭來,揉著眼問道:“說是去喝酒,二姐你怎麼去了一夜……怎麼成這樣子,被偷襲了麼?呀,詩銘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