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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壞了我成替身了

,但他從未想過要去真的殺了世一。

只是,握住世一脖子的那一刻,內斯不得不承認這個在球場上無往不利的王者被自己徹底掌握的感覺,實在叫人慾罷不能。

不對!不是這樣的!潔世一才不是什麼王者,王者只有一個,只有凱撒……

潔世一睜開眼,平靜堅定的眼神彷彿不管發生什麼事都無法動搖他,他始終是掌控事態的人,哪怕掐住自己命脈的人是內斯,他們依然不是平等的。

球場上也好,場外也好,他們都不是同一個次元。

潔世一鬆開手,伸向內斯的臉。

內斯眼袋抽了一下,條件反射想躲,又被潔世一脖子上刺眼的淤青激得不再反抗。

至少現在潔世一不會去舉報凱撒了。

只要不波及到凱撒……

內斯沒有閉眼,倒不如說他喜聞樂見。他早就習慣捱打了,假如他也受傷,這件事就會從單方面隊內欺凌,定性成聚眾鬥毆,性質不同處罰力度也就不同。

疼痛而已,凱撒揪他頭髮時也很痛,內斯會喊痛只是希望凱撒能心疼他,沒人心疼他也無所謂,忍一忍就過去了。

“抱歉……”為時已晚的道歉,算是對自己的惡劣行徑最後罩上一塊遮羞布。

“啊,這句話我聽懂了,”潔世一摘下內斯的一隻耳機重新給自己戴上,“跟你們這幫德國佬混久了,這種程度的話即使是我也能聽懂,果然學習一門新的語言最重要的還是環境。”

“嘶——下手真重,你就沒想過這麼做的後果嗎?還是說為了凱撒可以做到連足球都拋棄?他配嗎?”

這人不知道自己剛剛差點殺了他嗎?

不對,以潔世一的陰險,大機率是想借機把自己逐出隊伍。

“我可是掐了世一的脖子哦,請別客氣儘管揍回來吧。”內斯攤開手,勉強地勾起嘴角,他以為自己這是在挑釁,可在旁人看來他完全是在害怕。

畢竟是連指尖都在顫抖,嘴角都扭曲的人。

內斯迫切希望潔世一對自己動手,已經說不清是為了凱撒,還是為了緩解心底的不安。

“動手啊!狠狠揍我一拳吧!這樣你就可以出一口惡氣了哦!小狗世一難道連被人打了也不敢還手嗎?哎呀哎呀,這樣的膽小鬼世一真的能擔任前鋒嗎?我對日本足球的未來感到擔憂呀……”

“煩死了……哪有你這樣求著別人揍自己的?!”潔世一摸著脖子臉色難看,此時他脫離了那種置身事外般的理智,終於展現出這個年紀的青年被人平白無故掐脖子後該有的火氣。

“我真的很佩服你,能對你的小丑國王這麼死心塌地,當裸體皇帝的寄生蟲讓你很有安全感嗎?像只吸盤魚一樣扒著凱撒不放,吃一些缸壁上的髒東西就感到飽腹了,是這樣嗎?”

內斯望著潔世一,第一次正面對上這雙堅毅的充滿信念感的眼睛,好像內心所有陰暗卑劣的想法都無處遁形。

“世一,小丑對國王出言不遜,會被上街遊行斬首示眾呢。”

“劊子手動私刑是被允許的嗎?你放心,我死的時候會拉著你陪我殉情的,小獵犬。”潔世一眼中閃爍兇光,笑容惡劣,點了點脖子上的淤青,“這麼忠心耿耿,假皇帝出去拿著金狗碗下跪乞討的時候,記得叫他給你買庶民狗糧。”

“嗯?我們世一原來還有脾氣呀,那剛才怎麼不反抗呢?”內斯歪了歪頭。

差一點,他剛才就闖了大禍了。

潔世一怎麼看也不是隨時都能坦然赴死的傢伙,剛才為什麼不反抗,任由他掐脖子呢?

只是為了以此要挾他嗎?

這個人對足球是如此狂熱,在理想面前哪怕是性命也可以被拋棄嗎?

潔世一從骨子裡就是一個為了足球可以犧牲一切包括生命的瘋子,自私到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連自己也要抽骨吸髓,榨取全部剩餘價值。

這種特質內斯在很多人身上見到過,諾埃爾·諾阿、繪心甚八、羅基……

還有米切爾·凱撒……

內斯眼中倒映的潔世一,初次有了光芒,像是凱撒的身後多了一個立體的影子。

沒想到,他們還挺相似的啊……

真是噁心的共通點。

“內斯你究竟是為了什麼來到BLUE LOCK?”潔世一前所未有地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