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9. 武林盟主給我當妾

體情況得等人醒了以後細問。

這也是為什麼御影玲王沒把人交給官府,習武之人和朝廷向來不和,萬一這人在官簿上有劣跡是在逃人員,這麼做反而會害了人家。

拘下馬車後,千切豹馬第一時間檢查了內部。乾糧和水肯定是追不回來了,他是想看看賊人有沒有留下可以作為線索的東西。

結果馬車裡居然躺著個五花大綁的男人,衣服被扒得乾乾淨淨,只剩下裡衣和褻褲,沒有任何能辯識身份的東西。這幫奸人似乎連水都沒給他喝,瞧著出氣比進氣多,隨時有可能斷氣。

來不及管太多,千切豹馬當即把人抱出去直奔鎮上的醫館。又是抓藥又是買吃的,裡裡外外忙活了一天。尚未來及通知御影玲王,後者便快馬加鞭抵達現場了。

“嗯……”病人慢慢睜開眼睛,御影玲王若無其事地放下他的手。

“你醒了?這裡是客棧,你還記得失去意識前發生了什麼事嗎?”御影玲王拉了張椅子坐到床邊,翹起二郎腿。

“呃,啊,好痛……”病人想坐起來,一動彈便疼得齜牙咧嘴。

“喂喂,你現在還不能亂動,”御影玲王把人按回去,讓他睡著說話,“你被人襲擊了,還記得嗎?我們是在劫匪的馬車裡找到你的。”

“那個……抱歉……”病人扭著脖子艱難地看向御影玲王,“我好像不記得了……”

“一點也不記得?”御影玲王疑惑道,“你提供的證詞越詳細,我們才越有可能追回你的東西。”

“我不記得了……”病人睜大眼睛,深邃的藍眼睛染上迷茫,“那個,你認識我嗎?”

哈?

“你等一下,我和醫師有話要說。”御影玲王對他安撫地一笑,起身朝外走,醫師緊隨其後亦步亦趨走出客房。

門在背後合上,兩人走到了走廊的另一端。

確定病人聽不見後,御影玲王問道:“他什麼情況?”

這人是御影家培養的心腹,不可能說謊。

醫師露出無奈的表情,“那位公子頭部遭受過重擊,似乎影響到了腦子。”

“確定嗎?有沒有可能是裝的?”御影玲王皺眉。

不會是那人認出他是誰後,存心裝瘋想賴上他吧?以前也不是沒發生過這種情況。

“是真的。”醫師嘆了口氣。

小夥子年紀輕輕的,這輩子是給毀了。憑當世的醫術尚且無法治癒臆症,恐怕餘生都要這樣渾渾噩噩度過了。

“這個病會影響壽命嗎?還有可能痊癒嗎?”

“性命無礙,只是會暫時遺忘部分經歷,或許哪天見到熟悉的場景被刺激一下,他自己就想起來了……”但更可能一輩子都想不起來。

弦外之意沒有說出口,御影玲王也領略到了,一時氣氛有些沉重。

要通知一個絕症患者你可能永遠無法恢復健康,是件很殘忍的事。尤其那是個習武之人,失去記憶便表示他忘記了傳承。沒了根,今後不管是榮華富貴還是衣不蔽體都只能像浮萍般隨風流浪。

總之先把人帶回去吧,在御影樓裡當個雜役,好歹不至於餓死。

同為武道家,御影玲王不忍心眼睜睜看著一個武者廢掉。只要身子骨還在,本事早晚能練回來。

咚!

客房裡傳出一聲巨響,還有叮鈴咣啷瓷器打碎的聲音。

御影玲王瞳孔驟縮,迅速跑過去猛地推開門。

客房內,窗戶大敞著。凪誠士郎反剪著病人的雙手,將其腦袋按著床,迫使對方跪在地上。

“啊,玲王,好久不見,我現在有點忙。”

“凪,那是病人啊,你快放開他!”御影玲王上前欲要把人拉開。

“不能放手,”凪誠士郎烏黑的眼睛直勾勾盯著病人,“現在放手的話,我就打不過他了。”

“什麼?”連凪都打不過的怪物?御影玲王神色驚疑不定地望向病人。

這傢伙,什麼來頭?

凪誠士郎是跟著信鴿從窗戶翻進來的,一進屋就被襲擊。奇怪的是對手感官上明明很強,實際打起來卻又很弱,即便如此凪誠士郎依然吃了些苦頭。放開桎梏的話,他沒有萬全的把握能制住這個人第二次。

“哎,”凪誠士郎沒有鬆手,保持著壓制的姿勢,湊近些問道,“你明明很強,為什麼要裝弱?”

是想讓他放鬆警惕然後趁機反殺嗎?

病人沒有回答。

凪誠士郎耐心地等了一會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