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夠。……喂,你他媽的別看了,把這包東西撒了要你的狗命……”
兇悍的張洪好象對第二個紙包裡的東西頗有畏意,竟然先要鄭重其事地戴上一隻橡膠手套再小心地拈起一小塊。
被慾火燒得迷迷糊糊的欣蓮看到男人的影子就驚恐地扭動起來,然而除了徒添痛苦外一點用處也沒有,張洪捉住她的臀肉,再次對**如法泡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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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泥很快化掉,欣蓮似乎沒有任何感覺。
張洪直起身來,滿足地扯掉手套扔到地上,拍拍手,叫吳昊把第二個紙包收好。吳昊有些疑惑,嘴唇掀動兩下又隱忍下來,張洪看出了他的心思,笑道,“別急小子,等會看好戲。這可是生在這大森林裡的食人花花瓣磨成的粉,小**玩意別看不打眼,連老子也玩它不轉。可毒,遇水就化,用在人身上只有四個字……”
話音未落就突見女人一聲尖厲的長叫,雙眼驀然瞪圓,全身象打擺子一樣劇烈抖動,剛才還通紅的臉刷地將血色收得乾乾淨淨,留下一片青白,手腳不停地屈撓著,試圖要抓點什麼。
“……奇癢難耐。”張洪漠無表情地吐出被打斷的四個字。
毫無心理準備的女人就象轉瞬間從火窟掉進了冰窯,從下身突然迸發出來的劇癢讓她發瘋,食人花她打小就見過,對這些腐壞陰暗的植物向來憎惡遠避,不料想今日會讓花毒侵入她的**深處,藉助充沛的**化開又反過來毒蝕她的肌體,更可怕的是它還在滋長,癢,奇癢難耐,迥然有異於淫藥的酥癢,這種癢毫無感**彩地猛烈,就象乾柴架在烈火上燒,從骨子裡透出來,鑽入腦髓,如果她的手是自由的,也許現在可能已經把下身摳得稀爛了。
“啊不,……”欣蓮使勁甩動著頭,歇斯底里地扭動著,拉得大樹都有些晃動,眼淚鼻涕把一張俏臉塗得一團糟,她的氣力已經拼盡了,也只能藉助一些自虐的舉動減緩對劇癢的注意力。
然而無濟於事,劇癢持續的時間越來越長,就算短暫的間隙馬上又有淫藥來折騰,兩種感覺不同的折磨就象兩個魔鬼在她體內交戰讓她片刻不得安寧,一點一點地擠壓著她的最後一點理智,那種無助無能的感覺讓她接近崩潰。縱使再潑辣,從小在敦厚鄉民中間長大的她也遠遠估不到邪惡男人會如此惡毒,也許這就是生不如死的滋味吧。
“解藥要不要?”男人拿著另外一個紙包在她蒙朧的眼前晃動著。
“救我!求你!我願意做任何事情。”欣蓮再也沒有任何自尊,哭叫道。只要能止癢,她願意屈服,可是她的想法太天真了,男人對佔有她的**已經興趣不大,一門心思都放在怎樣折磨她上面。
“把她放下來。”
張洪指使吳昊把女人放下來,欣蓮平癱在地上,手腳血脈稍能活動開就迫不及待地伸到胯下去抓,這時才發現根本抓不到地方,有如隔靴搔癢,反而使下身的烈火燒得更旺,她放開手,絕望地哭起來,白白的身子在地上扭曲著,象垂死的魚。
男人獰笑著蹲下來,在她一片狼藉紅腫發亮的**上摸了一把,欣蓮的身子就象受了很大的刺激打了個寒顫。
“站起來,把臭B翻給老子看。”
欣蓮呻吟著,象是沒聽到男人的話。
“不聽話老子就叫你癢死!”男人惡狠狠地在她高挺的臀肉上拍了一掌,留下一個鮮紅的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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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臉色灰白,大汗淋漓,強忍著身體的極度不適,終於在仇人面前屈辱地把兩條健美勻停的大腿叉開,用顫抖得厲害的手拉開了兩片**……
歐陽惠啜泣著躲進文櫻的懷中,“看不下去了。”
文櫻輕輕地嘆息一聲,惡魔的淫威再度得逞了。
第十七節復仇
黎明前的黑暗總是最深的,當霧氣悄悄升起來的時候,四下裡終於靜默下來。
張洪的傷口疼痛得厲害,勞碌了一天倦意也上來了,草草將癱軟成一團的欣蓮依然吊綁到樹上交由吳昊看著,便驅使著兩個女大學生進到小屋裡休憩去了。
在剛剛過去的一個多時辰裡,欣蓮就象一隻牽線木偶,任由男人們肆意地擺佈,縱使疲乏欲死,還得拖著飽受花毒折磨的身子努力擺出各種羞恥的姿勢,滿足這兩個**變態的要求,這一切只為了早點得到解藥,早離苦海而已,然而張洪在心滿意足之餘吐出來的一句話卻把她的含羞忍辱化成了可悲可笑,“哪有什麼解藥?逗你玩的,放心,死不了人,把你那騷逼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