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許多齷鹺的念頭,現在隨便拿一個出來溜溜就成了。
“當然是當她很想吃又吃不著的時候。”
“很想吃?”
男孩笑了笑,竟與張洪有幾分神似,“老大你說要怎樣貓才會自願吃辣椒啊。”
張洪不耐煩地說,“有屁快放,老子沒心思猜謎。”
“把辣椒抹在貓的尾巴上,它一辣就會去舔……”
“明白了,好主意,小子不錯,老子怎麼沒想到呢?哈哈哈……這把刀子給你,把她的**毛給我刮乾淨羅,老子去準備準備。”
吳昊拿著小刀顧盼神飛,過去的同伴被他無恥的話語驚得目瞪口呆,一個人,如果他還暫時叫做人的話,片刻間的改變竟是如此之大,或者他從來沒有改變,只是把陰暗的那一側轉過來了而已。
第十六節淫威
謹以此文沉痛哀悼長期以來為淫民的性福事業絕不默默的工作、只求索取不求奉獻的好朋友好搭檔來來網網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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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了創下一項新的比基尼記錄(喔,好象是吉尼斯,特此更正),連續多日潛水不起,終於陰溝裡翻船,一時不慎潛到女人的洗腳水中而英勇獻~~身~~~~了。
讓我們為那個女人默哀吧,阿門~~~~
等張洪折返時,吳昊還沒完成他的“工作”。
欣蓮固然羞憤之極,絕無可能配合,但當鋒利的刀鋒靠到她柔軟的**上時透骨的寒意還是會讓她不敢妄動,畢竟身體是自己的,不過吳昊從來沒幹過此等活計,第一次如此親密地接觸美女私|處,心神激盪之下,拿捏更是不穩,一叢蔭毛颳得稀稀拉拉的,還失手劃開了幾道口子,幾顆小血珠從白嫩的肌膚上滾落出來。欣蓮強忍著不作聲,相較於胸口撕裂般的巨痛,這點小痛已算不了什麼。
張洪把滿頭大汗的男孩推開,伸手到女人襠部摸了一把,還有點毛糙,不過大致已童山貫貫,現出女人柔弱嫵媚的本色來了。
“行了,就這樣吧。”
張洪從口袋裡摸出幾個小紙包,要吳昊捧在手心裡,寶貝似地一層層小心揭開。所有複雜的目光都聚焦在紙包上,就象潘多拉的盒子,不知從裡面會飛出什麼樣的惡魔來。
第一個紙包中是一些白色粉末,看到它兩個女大學生的臉刷地同時變得通紅,她們太熟悉這個經常被它折磨得死去活來的淫藥“野牛丸”了,張洪越來越迷戀淫藥,有意讓這兩個冰清玉潔的女孩子在狂亂的**中迷失自己,放縱自己,從而滿足他畸型的心理。就在前天,張洪還令她們相互往對方陰洞裡抹藥,看著女孩們悔恨交加的模樣高興得格格大笑。
看著張洪手指尖拈起一撮白粉走近,欣蓮毫無反應,手腳束縛太久,連同心智一起麻木了,她不明白也不在乎惡魔要幹什麼,大不了又是加諸肉身的暴虐罷了。她大大的雙眼失神地望向茫茫夜空,月色清冷,幾顆星子零零落落地散在四周,就象月神飄灑的淚珠,三哥呀,你在天上看著我嗎?把我帶走吧,不要讓我再受這人世間無盡的屈辱了。
張洪拔開她的**,輕易地就將淫藥送入秘洞深處,塗抹在溫暖柔軟的肉壁上。片刻,欣蓮只覺**內某一處有些酥癢,接著酥癢越來越明顯,就象瘋長的蔓藤,不多時便順著血脈爬遍整個小腹。
吳昊此時正被迫集中注意力端穩手中的東西,剛才他看女人分了神,差點把剛剛開啟的第二個紙包裡面那些黑糊糊看上去象是被搗碎的植物莖葉的粉泥傾掉,弄得張洪大發雷霆,差點扇他一大耳括子。等他抽空再往女人瞧去,不由得驚訝得合不攏嘴。
此時的女人只能用一團火來形容,全身的美肉都泛起紅色,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面色更是赤紅,包括瞳孔周圍也布上了不少紅絲,下身變化更大,被刮光蔭毛的**此時明顯看得出肥厚很多,色澤深沉,微微向兩邊裂開,剝露出兩片潮紅色小肉條,最吸引人的莫過於裂縫上方突出來的肉粒了,方才經兩人反覆的折騰也沒能把它完整地刨出來,此時無遮無羞地兀立人前,象一顆粉紅的小珍珠,令人垂涎欲滴,恨不能咬它一口。**不停息地從洞口滲湧出來,把**下方到屁股浸潤得光鮮透亮。女人的屁股不由自主地作前後小幅擺動,嘴唇歙動著發出含糊間歇的呻吟聲,看得出正在飽受淫藥摧殘的煎熬。
吳昊看得口水掛了老長,張洪道,“開眼界了吧,老子特意加了份量,就算是頭牛也受不了這一弄。這表子現在只想一件事,捅我呀,捅我呀,哈哈哈,老子再燒把火,讓這表子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