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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部分

壓住張越的兩個手腕兒。那個打手高高的抬起右腳,拼命的跺在張越的右手上,又狠狠的碾了幾下兒,挪開一看,有三根手指已經血肉模糊了,估計是粉碎性骨折。這次張越的慘叫雖然短暫,卻很尖厲,已然昏了過去。三個打手在對他的左手做了同樣的事兒之後,一群十五個人就上了計程車,分散走了。一切都只在三分鐘之內就結束。侯榮坤也知是中招了。要出手,那會這樣呆在現場的。事情又豈會就是這麼湊巧?自己可不是初出道,還自命是用腦一族呢。

薛諾學校所在地的派出所查究計程車,當然查不得線索,卻有出租司機舉報,說是聽到了主謀下令,還看了他一眼,也說了句《哥們兒,太狠了吧?》。但所長就不信一個頭子要在計程車內打電話下令,認定是案子的性質就是流氓打流氓,最好就是自相殘殺個乾淨,也不賣朝陽分局科長的賬,把案子鎖起來。

朝陽公安分局科長楊立新看到四肢全打著厚厚石膏的外甥躺在病床,滿臉痛苦,更恨那邊所長放棄追查,真是心如刀絞,卻問不出張越有得罪過什麼人,空自咬牙切齒。一個一直陪著張越的小崽兒突然插嘴道:“興許是薛諾的那個什麼坤哥找人乾的。”

賊咬一口,入木三分。作威作福的執法人員為求交差結案,心態上本來就是草菅人命。何況怒火衝昏頭腦,認為依法公休會罰得太輕,剝了自己面子,非要把對方整的苦不堪言,則下不了那點氣。也不理會無有佐證,就派自己手下去找薛諾。問了侯榮坤的地址,就直接去傳人。這些公安也沒把五星級的天倫王朝放在眼內,怕的只是黨徒和外洋人,富而無背境更是敲竹槓的物件。

外逃多年的侯榮坤刻印了〔民為主〕的習俗,以為有百萬文一天的官司費就可令執法忌憚,卻忘記了魔宮的無法無天,是人治不是法治。黨性高於一切,司法不會和執法過不去。金錢也買不動輿論,而劍鋏子出霸權的魔宮不用接受善信甄別,也用不著理會輿論,更把傳播媒體管制得極其嚴密,只能是宮方的傳聲筒。

侯榮坤聽了薛諾的電話通知,就把早就準備好的小錄音機放進褲兜。這個天蓬山為他秘製的機械特殊得宇內無雙。侯榮坤還想用它反咬公安一口。不一會兒,就有兩個公安和一個小地痞來了,把侯榮坤帶往朝陽分局。侯榮坤心裡更有底了,猶幸臨行囑託了隨員賴猖猩給許如雲打個電話。

審訊室這間屋子只前後各有一扇門,連個視窗都沒有,只在屋頂上有一個通風口。陰森森的,人在內被大卸了八塊兒也不會有人知道,比〔民為主〕區域裡真有天淵之別。三個警察從屋後的鐵門走了進來,其中一個警察走到長桌另一邊兒,抬頭瞟了一眼。兩個人全是一驚,竟然是老相識。

當年侯榮坤就是打了這科長楊立新的兒子,被搾了一萬塊魔幣。真個不是冤家不聚頭,新仇舊怨一起算賬了。楊立新心中更肯定,道:“我外甥張越是不是你指示人打傷的了,說吧。”

“說什麼呀?你有什麼證據啊?有的話,你就逮捕我,沒有的話,就別耽誤我時間。”侯榮坤語氣中的輕蔑、憎恨就顯而易見。

“哼哼!”楊立新冷笑一聲,“你別裝傻,跟我頑抗是吧。是不是你乾的你我心裡都清楚。你想玩兒是嗎?好,我賠你玩兒,我們公安有權扣留你四十八小時,不給你吃、不給你喝,看你扛的住扛不住。我這麼做雖然不人道,但完全符合法律程式,讓你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哈哈哈,符合法律程式?好啊,我要見我的律師。”

“不準,你這是協助調查,不是拘留,沒權見律師。”

“好,那就先不說律師的事兒,你憑什麼要我協助調查啊?”

“配合警方的工作是公民的義務。”

“你現在是代表警方嗎?”

“廢話,我要是土匪,早就暴打你了。”楊立新惡狠狠的吼叫道。

“如果你是為了你外甥的事情找我來,你就不是代表的警方。你是朝陽分局的,西城區的案子你憑什麼管啊,你有西城分局要求你協查的書面材料嗎?你是什麼科的科長啊?那種刑事案件在你的管轄之內嗎?這案子涉及到你外甥,你是不是應該回避的呀?”侯榮坤一口氣兒問了一堆問題。

“我告訴你,只要我把你的口供問出來,其他的一切都不成問題,任何手續都可以事後再補。”雖然楊立新知道自己先前是太輕視這小子了,但也沒什麼好擔心的,沒有警察怕賊的道理,魔宮裡更是無需理會甚麼指引條文的。

“你是把我當成不懂事兒的小崽兒了吧?當年你到學校抓我就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