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坤!怎麼了?要不要報警?”
是許如雲的聲音。如雲本是與侯榮坤同車而來,在車裡看到這種情況,怕事鬧大,出來完場。茹嫣和月玲也都出來了。
“媽的,是不是我長得太斯文了,老被小崽兒找欺上頭來。”侯榮坤心中一陣嘀咕,衝站在校門口的兩個保安招了招手。兩個保安走了過來。侯榮坤對著他倆就是一頓臭訓:“你們倆是擺設啊?巿裡一再強調緊抓學校門前的治安,這有一群小流氓在你們門口兒搗亂,你們也不管,是不是不想幹了?”
兩個保安一下兒就被鎮住了,看他們的穿著,像是個有點兒身份的人。自己要是不管,他真聽那個女人的報了警,說不定還會找自己的麻煩,有點兒犯不著。
對那些小流氓可就不客氣了,斥道:“你們~你們趕緊走,別在這兒聚著,聽見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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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孩子慢慢的離開,那個小子可不是普通小痞子,回頭指著侯榮坤的鼻子,罵道:“孫子,咱們這事兒沒完,你小心點兒。”
侯榮坤裡都沒理他,帶著四個女人回到車上,讓茹嫣和薛諾坐在後面,給四個女人引見了一下後,問道:“剛才那孩子是誰?”
“張越!不好好上學,整天就和學校附近的小痞子胡混,他追了我好久,我都沒答應他。”
“張越剛才給你的什麼東西?”
薛諾在慌亂中,仍是把信抓在手裡。月玲轉過頭來,突然搶過那封信,道:“是情書吧,我來給大家讀一下。”
明知是情書,竟搶過來,安的也不是甚麼好心。這就是蒼蠅間白黑的手法,笑裡藏刀。契機就是主子也想知,所以無往而不利。刀是伸向缺口,挖大點吧了。
薛諾收慣了這些信,知信內沒寫好東西,叫道:“啊!月玲姐姐,幹什麼呀,別~”
立刻起身,想把信奪回來。越掩飾就是越黑。侯榮坤一把將薛諾拉到自己腿上,道“別鬧,別鬧。”
薛諾急的直-是掙扎,埋怨道:“月玲姐姐她,坤哥,你這明明是在拉偏手兒嘛。”
侯榮坤抱緊了薛諾,不讓她動,道:“月玲,坐下再念,小點兒聲,別讓你們的小妹妹害羞。”
月玲答應了一聲,開始念起了起來。慢慢,侯榮坤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張越描述薛諾會在床上得到如何的滿足,甚麼的淫詞都用上了。月玲已經不好意思,也不用再讀下去。
“這叫什麼啊?真是不象話。做他的大頭夢吧。”侯榮坤恨恨的說。可不知這些小嘍羅多與薛諾曾經插上一腿,對薛諾的床上浪態知之甚詳,描寫得音容並茂,若爍耀眼前。不過薛諾要扮老處,沒給侯榮坤享受過,才被說成夢話。
薛諾作賊心虛,很怕侯榮坤相信了,忙道:“坤哥,你別生氣啊。”
侯榮坤親了她一下,道:“我知到你乖,我是氣那小子。你和三位姐姐好好聊聊,她們會送你回家的,我星期五再去學校接你,好不好?”
星期五侯榮坤來到薛諾的學校,把車停在路邊兒上。那四個小痞子已在馬路對面抽菸聊天,發出陣陣肆無忌憚的淫笑聲。其中一個靠在牆上的正是張越。侯榮坤剛想把車駛過去給張越一個警告,就看見一個陰森的浪人從路口處轉了出來,向幾個小孩兒走去。張越他們也注意到了侯榮坤,立刻認出了他,“嗨!你他媽看什麼?”
就在這剎那,浪人也走到了四個小痞子的跟前,嚷道:“你們幾個有叫張越的嗎?”
“我就是,怎麼招啊?”幾個孩子正處在“戰備”狀態中,一聽來人說話的語氣挺不客氣,又是孤身一人,立馬兒把他圍在了中間兒:“你幹什麼?”
浪人兩根食指指了指張越。幾個小崽兒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兒,停在了路邊的五輛計程車上,從每輛車上都衝下三個人,其中兩個拉住張越的胳膊,將他推到牆上,又一人一邊兒的踩住他的腳,讓他動彈不得。其他的三個小孩兒也已經被按倒在地了。浪人聳了聳肩膀,道:“我可不認識他們。”
又回頭朝侯榮坤點了點頭,轉身走了。一個戴手套的人拿著一根鐵棍向張越走過來,張越害怕的向著浪人的背影喊叫:“我~我舅舅是警察,是朝陽分局的科長。”
“呯”
“嚓喳”
“啊!”
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張越的左腿已經骨折了。
又是〈嚓喳〉一聲,然後是慘叫,右腿也被打折了。兩個架著張越的人一鬆手,張越便撲倒在地。那兩個人又緊接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