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將若蘭全身罩住。再聽上面,便無聲息。見李厚失敗,剩下美女無主,心中打著如意算盤,便以全力施為,大片妖光邪霧,似山崩潮湧一般,齊朝若蘭壓去。一面厲聲大喝:“無知賤婢,你那情人已死,再不見機降順,照樣難逃我手。從此被我法力禁制,永受痛苦,和這些民女一樣,終日昏迷,聽我擺佈,等你元陰盡失,立受煉魂之慘。你當我那玄牝陰陽神魔,豈是幾件法寶所能抵禦的麼?”
隨說,雙臂一振,全身衣服立時精光,在一片粉光環繞之下,赤身飛來,形態萬分醜惡。陰魔妖婦笑道:“呼道友,賤婢劍光強烈,你一人恐難如願,我助你成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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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喜孜孜也把雙臂一振,通體赤裸,現出一身雪也似白的嬌軀,相繼飛來,神情越發淫蕩,作出許多醜惡之態,快要摟抱在一起。元陰攝神收精吸陽妖法的五色煙霧才待牝|穴中噴出,忽聽山石自內炸裂,轟隆之聲不斷,夾著一連串的雷火之聲,由遠而近,似自洞頂西北角斜射下來,晃眼已經臨近。陰魔妖婦料不到朱文如此魯莽。只聽轟隆一聲,洞頂崩裂一條大縫,碎石紛飛中,人還未到,一道極強烈的金霞已斜射下來,照得全洞都是金光,邪法立破。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三環朱虹先由身側小洞中電射而來,精芒四射,耀目難睜。那三環虹,正是雲紫綃所施。
雲紫綃被邪法所困,妖人見她美秀絕倫,幾番下手。無如紫綃根骨較厚,雖然年紀最輕,卻得師長愛憐,傳以太清仙法;再經鄧八姑近年監督指教,定力竟在若蘭之上。她那三陽一氣劍,又是前古奇珍,一經與身相合,萬邪不侵。妖人連用邪法,絲毫未受搖動。朱文天遁鏡寶光恰巧掃中紫綃被困之處。邪法一破,雲紫綃立時衝出,從未吃過這等虧,早就恨極,朝妖人衝去。
呼侗僥倖躲過元陰攝神,卻也在排演醜態之際,肌膚相貼,被先天寒霙暗算,真氣受禁,發不出體外,只得化為一片妖光,隱形遁走。朱文同時現身,左手持著寶鏡,右手發出豆大一粒紫光,憤妖人逃走,忘了人在江心山腹之下,拼舍一粒霹靂子,想將妖人遁光擊散。震天價一個大霹靂,紫光爆發,滿洞金紫光華互相電閃,雷火橫飛。陰魔知難再色捕妖人,氣化而去。
洞內上下四外的山石一齊崩塌,當時震裂了百餘丈方圓一片。林寒趕到,一面喝止,一面揚手飛出凌真人賜的一道靈符,飛出一片祥霞,護住四外,將震勢止住。否則乾天一元霹靂子威力極大,尚不止此,免不了龜山震塌,傷害上面生靈。就這樣,仍是石破天驚,頂壁全塌,大小山石沙礫,滿洞激射橫飛,宛如雨雹。洞壁震坍以後,邪法破去大半,水道也有兩處震破,山泉江水立似銀蟒急竄,由裂口中噴射下來。
呼侗萬不料敵人如此厲害,雖然未被霹靂子打中,妖遁首被震散,身形立現,空有一身邪法,竟施為不得,不由亡魂皆冒,慌不迭化成一道灰色妖光,往洞中竄去。仗著洞徑密如蛛網,只一心逃往隱秘之處,待拆解封禁才與之一拼。紫綃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首先一縱遁光急追過去。朱文、若蘭方要跟蹤追趕,林寒忙說:“無須。”
朱文介面道:“雲師妹年幼膽大,妖人埋伏甚多,邪法也頗厲害,如何令其窮追涉險?萬一有失,如何是好?”
林寒道:“來時,我和莊師弟早有安排,妖人一會還要退回原處,或在洞口伏誅。雲師妹飛劍神奇,便有埋伏,也難侵害。此洞已被神雷震塌,山腹太空,年歲一久,稍遇震動,便要崩塌傷人。必須我們三人合力行法,將洞壁和沿途裂口填滿,或加禁制,才免後患。可惜晚到一步,事前忘了囑咐,朱師妹這一雷,連妖人所攝民女也全震死。雖然她們本質已虧,元神盡失,出去也活不長,終是可憐。愚兄口直,霹靂子威力太大,並且為數無多,用一粒少一粒,妄費也實可惜呢。”
朱文素性好勝,受人數說,尚是初次,老大不是意思。心雖不快,不便多言。
實則三老是安排著攻其無備,若是顧忌幾條行屍殘魂,錯過機會,以五人之修為,不墮劫幾稀。修士撐起道家招牌,為爭權奪利,往往事後孔明,吹毛求疵,更歪曲鬥法的存亡需要,大唱高調綸音,存心抹黑同道,愚弄善信。
這時,所有裂口均被朱文、林寒、莊易三人相繼行法,用崩墜的碎石堵塞封禁,只剩來路裂口和一個三尺方圓的水洞,山泉正由裡面向外狂噴。朱文字想將其封閉,吃林寒搖手止住。朱文當他恃強,剛賭氣走開,便見一道灰白色的妖光,裹著一個二三尺長的小人,身上附著一條同樣大小的血人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