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受不了那種守活寡的歲月。只能公然投到華山派門下,還可隨心任意,快樂一生。如此陷溺已深,因淫根太重,已迷途難返,當然更恨駝子的說三道四,特地運用玄功,將一套玄女針隱斂光芒,覷準駝子右太陽|穴發將出去。
玄女針發時恰似九根彩絲,本是比電閃還疾。駝子連頭都未回望一下,左手卻把那裝棋子的黑缽拿在手內,搭向右肩,動作看去卻甚從容,卻比玄女針還快。
卻見一道烏光,與針上的五色霞光一裹,耳聽叮叮叮叮十來聲細響過處,玄女針宛如石沉大海,無影無蹤。駝子不知取了一件什麼法寶向龍姑反擲過來,一出手便是一團烏雲,鱗爪隱隱,一陣風般朝龍姑當頭罩來。龍姑來不及退避,當時只覺眼前一黑,神志忽然昏迷,暈死過去,從峰頂墮下。
陰魔將之抱定,攝了便走。飛出好遠,才另尋了一個幽僻山谷落下。細看竟是美如天仙,粉面隱泛油光,天賦桃花色重,定需多淫,是內分泌旺盛而積聚得來,襯起一蓬秀髮如飛瀑流濺,黑中帶著紅黃的透亮,象徵著多情多欲,經得起強鋤深刮。再一撫摸周身,更是肌膚勻膩,柔潤豐腴,入手沁軟而有彈性。一雙雪白豪|乳滑嫩上翹,是土形兼火,雖是有土堆的寬闊|乳基,卻更有著火形的|乳蒂,高高勾起,在隆起的盛夏土壤上閃耀搖曳,顫震不止,充份的散發出成熟婦人的媚力,誘導著心底的淫慾的需求。肚腹齊向臍間收束成纖纖柳腰,顯示出生命機能的壯健,可堪有力作聳搖強擺以抵受長插急攻,留下豐盈戰績的一大片黑黝黝的蔭毛,向臍孔鋪進,再擴充套件出鉗形的包抄,顯示非常旺盛的性慾,兩且慾望極為強烈,有著盈沛的供應從深藏入蔭毛的道湧出來,密密的封蓋著飽滿充實的恥丘,高高的流竄過來。
陰魔得遇如此賦稟的爐鼎,可作長久擷,當然補益為先,暫緩峨眉之行,轉化出馮吾樣貌,抱起豔婦,帶下澗溪,逐寸洗撫那豐腴膩滑的肌理,領略著清爽涼透,隱隱約約溢位膚外的香氛。龍姑雖是在昏迷中被撫摩挑情,也能被挑動每個色慾細胞,火灼抖擻,自行反應出十分撩人的媚態。醒轉時還幾疑在夢,覺著身子是赤裸袒逞的被一個男子納抱懷中,正在溫存撫摩,甚是親呢,鼻間還不時聞見一股子溫香。微睜媚目一看,見緊摟纖腰的是個美貌少年道士,羽衣星冠,容飾麗都,在低聲頻喚。只見他眉若橫黛,目似秋波,流轉之間隱含媚態,一張臉子由白裡又泛出紅來。休說男子,連女人中也少有如此絕色。轉覺適才和駝子對弈的美少年,丰神俊朗雖有過之,若論容貌的溫柔美好,則還不及遠甚。尤其是偎依之間,那陰魔馮吾洩出的淫氣,化成一縷縷香氛,薰蒸靈臺,更令她更是心蕩神搖,春思欲活。
龍姑為美色所眩,被陰魔馮吾連連摟抱,不住溫存,早已筋骨皆融。情動處,胸前雙|乳更充血隆起,翹勾的|乳蒂更是搖晃,慾海中沉溺求奸侶,從含潤的秀眉,推動媚目,於顰睞之間展放出春情溢露的流波,吐出鶯聲囈韻,含情脈脈的燕語呢喃,若是怨郎輕薄,實是逗人進犯的互道來歷。聽得竟是新近掘起,傳聞是各派中第一個美男子,生具陰陽兩體的巫山牛肝峽鐵皮洞的溫香教主粉孩兒香霧真人馮吾,更是驚喜交集,泛起那些消魂玉之下的繪聲繪色,已淫火飈蕩,災泛春潮,溢滿那酸酥的道,那還捨得就此起身,癢得款擺幾下,不知是推拒呢,還是迎送,也無力再作客套。
陰魔馮吾更是知情識趣,不但不放龍姑起身,反將抱龍姑的兩手往懷裡緊了一緊,一個頭直貼到龍姑粉臉上。只被捱了一下,龍姑立即便覺到一股溫溫暖氣直透心房,再轉導叢竅百脈,觸得遍體酥麻,牽出鼻中一陣咻咻急喘,泛出朵朵桃花,展露上極其嬌豔的面頰,燙熱發滾,上湧入霧蒙的星眼,迸出妖豔媚光,彷佛能放電的如絲眼波,流動著勾魂攝魄的魔力,瞟著陰魔馮吾微抬頰顎,翹起火豔紅唇,連話都說不出來。
陰魔馮吾知已入巷,也不打話,順勢俯下身去,輕輕吻上龍姑嘴上,緩伸舌尖,輕輕遊掃龍姑溼潤了的唇瓣,透過絲絲淫氣,刺激得龍姑血液急流,粉面飛紅,烈火鮮豔的櫻唇吐氣如蘭,香甜濃郁,引動著陰魔馮吾拼命的吸吮,翻攪撾勒,深入再深入的攪動。雙舌抵磨間滲入陰魔馮吾的真氣,挑逗龍姑各大動情竅|穴。龍姑被弄得嬌軀火熱,熱力聚蒸|穴,不覺的打了個冷顫,蔭唇縮震,又感覺緊弛頻繁,直癢得心裡麻麻的好難受,扭擰不安,漸漸軟浮得搖搖欲倒,臉上現一陣嬌紅的羞態鮮豔照人,春情蕩樣溢滿雙眼。這一個性慾特別旺盛的女人,嬌軀一軟,全身依偎在陰魔馮吾的懷抱中、蠕動如蛇,不堪刺激般的發顫著,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