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淫海不休。孫南只聽出另一對,男的必是金蟬,因為朱文激怒了對方,連帶受害。老人說罷,黃光忽連老人一齊隱去。田瑤便道:“你師妹齊靈雲已經早到數日,朱文與家師路遇,剛剛尋到。另外還有幾個女道友,同禁一處。只金蟬遠在天外神山,中隔磁光大火,我們嫌遠,不願往尋。朱文必用法牌傳音求救,他日內自會投到。聽家師口氣,對你二人頗好。你那情侶正在宮中相候,度日如年,快隨我走,不要分神管別人閒事吧。”
孫南一時情急過甚,未免現於詞色。耳聽身後田琪低語道:“照孫道友這等形勢,恐難脫身呢。這裡情、欲兩關最是難渡,雖說峨眉諸道友得天獨厚,夙世修積,所習又是上乘仙法,畢竟修為年淺,功候不純。連靈嶠仙府赤杖真人那些徒孫,誰都具有好幾百年功力,尚且被困在此,結局如何,尚不可知呢。”
孫南迴頭一看,人已不見,隻身後起了一片五彩雲網,將退路隔斷,情知身已入伏。池面忽然起了波浪,水中花影散亂,一陣香風過處,覺著心神一蕩。跟著又是一片粉紅色的香光閃過,所有清泉花鳥全都不見。眼前只是一片粉紅色的霧影,上不見天,無邊無際,不問何方,都是望不到底。人卻和微微陶醉了一般,除帶著一兩分倦意之外,別無感覺。心方驚疑,猛想起靈雲被困在此,不知所見景物是否相同?心中懸念,忍不住喚了一聲:“大姊!”
語聲才住,眼前忽然一亮,又換了一番景象。存身之地乃是一座極其華美壯麗的宮殿,殿側有個十字長廊,順著地勢高低,通向湖中朱欄小橋之上。橋盡頭,有一塊約三丈方圓的礁石,其白如玉,冒出水上約兩三尺高。上面種著幾株桃樹,花開正繁,宛如錦幕,張向石上。內中一株較大的桃花樹下,有一架尺許高的玉榻,上面臥著一個美如天仙的道裝少女。
湖上輕風飄拂,吹得樹上桃花落如紅雨,少女身上臉上沾了好些花片,身前更是落花狼藉,彷佛熟睡多時。陣風吹過,將少女衣角錦袂微微吹起,露出半截皓腕,越覺翠袖單寒,玉膚如雪,人面花光,掩映流輝。當此輕暖輕寒天氣,不由得使人一見生憐,撩動情思。雖是側面,相隔又遠,看不甚真,但心有成見,情所獨鍾,加以兩生愛侶,見慣嬌姿,一望而知那是靈雲在彼酣睡。關心過切,便想趕去將其喚醒。剛一舉步,猛聽殿中有一女子口音,像極靈雲,急呼:“南弟快來!”
第二百零九節淫超情慾
靈雲經陰魔嚴人英淫Cao入小死境界,醒來後,不由回味經過,一切如幻如真。
畢竟母女同心,知陰魔嚴人英有分身之能,也知玄精之異效,斷定是真身無疑,卻恨其飽Cao遠遁,留她仍是在囚,偏生由內望外,四周一片沉冥,什麼也看不見。
如在平日,靈雲也還不致如此關切。因為適才激|情未退,思郎心切,用寶鏡照看嚴人英,卻無蹤跡。鏡光照處,照出孫南前面崖石上臥著一個魔鬼影子,見孫南一點不知戒備,反要往魔鬼身前走去。先還拿不定是真是幻,試用本門傳聲警告,令其來會。
孫南一聽正是靈雲口音,忽然驚覺。暗忖:“靈雲道力甚高,身在困中,怎會花下酣睡?”
微一尋思,即一面應聲,一面慌不迭想往殿中飛去,哪知法力已經失效,遁光竟未縱起,心越驚慌。且喜尚能行動,忙縱身往殿裡飛跑。那殿外本有一道極寬大的玉石矮廊,離地約有二尺,直達正門前面一方平臺。剛剛縱上臺去,靈雲便已迎出,面上容光比起從前越更美豔,面帶微笑,望著自己,欲言又止,眉梢眼角隱蘊情思。
靈雲寶鏡看到魔鬼又搶在孫南前面出現,雙方伸手,似要擁抱。忽然大悟,知那魔鬼必定幻為自己形像,孫南誤認為真。料到情勢已在危急,便往外飛迎上去。一離旗門,才知本身法力已失靈效,全仗腳底青光飛行。
那邊,孫南心神一蕩,見靈雲竟輕舒手臂,面帶嬌嗔,似喜似慍,迎面撲來,似要暈倒神氣。孫南以為她為警己迷,耗神過度,人已不支,想將她扶住,扶時只把雙手前伸。哪知對方身形一歪,又往左邊傾倒。孫南心中一急,往前一搶步,正好撲個滿懷,立覺玉肌涼滑,入手如棉。當時面紅耳熱,心頭上起了一種微妙感覺。
懷中玉人更小鳥依人,吐氣如蘭,玉手纖纖,春蔥也似,入握溫軟,柔若無骨,已令孫南慾火升騰,性器亢奮,哪堪更受玉手逗弄。孫南立時慾火蔓延靈臺,但覺肉莖脹熱如焚,一觸即過Bi戶,在溫馨膣肉中狂插猛抽,享受著層層疊疊的箍挾搾啜,爽得噴射牛鬥,飄飄然若登入仙境。魔法無邊,入迷雖是彈指之間,箇中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