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可迫呂氏返回華山。敵人的敵人應是戰友,所以黨爭之下,逢敵必反,很容易墮入陷阱,要是這個戰友是害群之馬,即陷入與天地為敵的境界,自取滅亡。陰魔馮吾把呂氏成一笪爛泥後,即微化法體,深入戴家場看看是否大霸吞小霸。
戴家場內,白琦因轉眼月底,離交手的日期沒有幾天,想與眾人商議商議,見湘英、雲鳳二人不在眼前,便要著人去請。凌操知她倆在後園練武,要去叫她們來。許超不肯勞動老前輩,就自己走去。到了後園,見湘英與雲鳳二人練習許家梨花槍,靈巧得自愧弗如,出神忘形得不由喊出一聲好來。雲鳳客氣的還望許超指正,可是許超還沒學全,又如何能改正過來呢?湘英一聽許超又推三阻四,不禁勾起舊恨,心頭火起,冷笑道:“人家是家傳,肯傳外姓嗎?我們學來解解悶罷了。學會了也無非被人家綁了起來做俘虜,還有什麼別的好處?”
許超見自己儘自賠小心,反招出她挖苦自己過魚神洞被擒之事。一切撕開了,不離開,真是自己不把自己當作人看待了,不由把臉色一沉,答道:“大妹既然以為我藏私,我也無顏在此。且等同陳、羅二賊交手之後,告辭就是。”
言罷,招呼一聲,說是前廳召集商議,便回身就走。許超走後,湘英不怪自己說話太過,反而越想越生氣,連前面都不想去。還是雲鳳苦勸,才一同往前面走來。
白琦招呼眾人就座之後,便說出往陳圩下書,就便帶一張柬帖拜莊。原以為黃、趙二人又都會劍術,此去最為合宜,因是遠來嘉客,不好意思徑自奉請。許超忍了一肚子悶氣,便要自告奮勇,又見湘英又不住朝他冷笑,錯疑湘英當著外人笑他無能,強自出頭要前去下書,說時用眼瞧著湘英傲然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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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別人看重了,不就是貶低自己。浪費自己去益人,得來只有血本無歸,不如把精神放在傷害他,有用得多。當然花精神也是浪費,何似眼根清淨,永不相見,更是安然。
白琦以許超不會劍術,總覺不妥當,但把話說出,要改口就揭穿了自己適才之言的摻假。黃、趙二人本要介面,就不好意思爭攬,倒顯出逞能,藐視許超似的,只好住口不言。白琦無奈只得將信寫好,又再三叮囑許超見機行事。
許超走後,心源也深怕出了差錯,便對白琦說明,悄悄跟了許超去。湘英見此更是忿然,竟然對雲鳳冷笑道:“你看他多藐視人!隨便下封書信,又不是出去衝鋒打仗,有什麼了不得?偏朝我冷笑。兩國交鋒,不斬來使。我就不信有這許多危險,你要不信,我就單身去探一回呂村你看。”
待雲鳳離去後,湘英便假作熟睡,從以前打獵所發現的一條近了數十里路的捷徑走去,直通呂村的中心。陰魔本來就是想嫁禍呂村,見湘英向呂村挑釁,當然把氣化了的法身,依附著她而去,兼且對這類囂橫之輩,有切膚之痛,便引她入伏。適逢有莊中人談話時提起硫磺迷魂砂的厲害,聽得能汙飛劍,陰魔便以氣化的法身,把聲音匯入湘英耳內。
湘英這一介凡女,那經得起陰魔的顛倒迷仙大法,挑引好勝之心性,受蠱而不自知,自去潛入莊中來偷盜硫磺迷魂砂。陰魔乘機在她背後弄點光束閃爍一下,就把呂憲明引了來。呂憲明迎合好色的妖道郭雲璞,不肯放劍傷她,只將她生擒。
可惜妖道真是古怪,好色又不愛霸王硬上弓,只把她關在新築的螺絲灣石牢之內,企圖折磨她到首肯獻身受。
這螺絲灣三面俱是高崖絕壁,一面是一個無底深潭,西面石崖上有一個三尺方圓的小洞,由上至下,高有十丈。這洞外面雖小,裡面卻大,通道更被妖道用法術移來一塊大石堵塞,還有符咒鎮壓,重如泰山,只留一個三寸大小的洞供送飯用。
陰魔馮吾料定雲鳳既知湘英前來呂村挑釁,這把火必定燒到來,安心回秘洞再呂氏。這呂氏也真是尤物,雖被到休克過去,氣弱猶絲,但只一夜之間,即見覆元,更是淫渴。陰魔馮吾有用她之處,當然不令她精盡血枯,還於淫奸中以元陽給予津補,一面以神光掃苗呂村,等待雲鳳、許超、心源的到臨,從中把事情鬧大到不可收拾。
辰未已初天明之際,雲鳳已從繞越兩個絕嶺的險路趕來。雲鳳本就知湘英和許超鬥氣,不會安份,當是匆匆見罷凌操,即回頭上樓一看,哪還有湘英的人影,連忙照白日所聞路徑,趕往呂村救人。到了呂村,見村內平靜如常,估量自己腳程快,湘英應是未到,就索性在崖下入口地方等候,忽見許超從另一條小道上走過來。
那許超去到陳圩下書,才知前一日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