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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認清我住的地方,再去偷我。你恨我白吃,等我吐還你吧。”

說罷,張口便吐,心源連忙避開,一個不留神,撞在一個行人身上。

打你,你要企定。怎可以躲避呢!考試到此,不失敗,也成績平平了。任他自認弟子,也入不到門牆。

心源誤撞了人,連忙賠話時,那人也不計較,雙方客氣兩句,各自分別。心源回頭尋那老頭,業已走出很遠,連忙就追。老頭回頭看見心源迫來,撥腳便跑,任你心源日行千里的腳程,也是追趕不上,雙方相差總是數丈遠近。直追到城牆旁邊,一轉瞬間,那老頭已經站在城上,心源如何肯舍,也縱到了城牆上面,見那老頭“噯呀”一聲,一個倒翻筋斗,栽落護城河下面。心源急忙隨著縱身下去,哪裡還有蹤影。

心源雖然知道老頭是個奇人,特意試他,故意引到這裡來,只猜不出是何用意。見天上繁星隱曜,寒風透骨,大有下雪光景。呆想了一陣,就是想不到朋黨結派,就是要求嘍羅之輩捨身成仁,當然是要隨著老頭條下河底去,在安全死不去的環境下,表演忠貞的跟隨。心源不識分辨時機,當然失敗收場,無精打采迴轉嶽麓山破廟之內。那黃玄極、周淳已往衡山一行,留下紙條說明日午後準可回來。

當夜,八魔中的三魔錢青選與六魔厲吼到來向黃玄極尋仇。幸好心源睡不著,走出廟外,隨便在廟旁一塊大石上坐下。忽聽一陣破空的聲音,聽出來人厲害,連忙藏在樹後,隱在暗中。二魔在暗中捱了無數大嘴巴,打得非常之重,頭上金星直冒。各將劍光放出,上下左右亂刺了一陣。誰知劍光舞得越快,捱打也來得越重,只打得二人頭昏腦漲,疼痛難忍。不約而同地駕起劍光便走。空中卻好似佈下天羅地網,無論如何走法,都似有一種罡氣擋住,飛不出去。黃光在空中直轉,四面亂衝亂撞,只是飛不出圈子去。迫得落下來,恰巧在心源藏身的大樹面前,看出心源的一些身體,故意裝作不知,一個冷不防,左手陰風釘,右手飛劍,同時朝樹後那人發將出去。

白矮子這才現身,托住綠光、黃光,施法操控兩魔對打嘴巴,都是用足了力氣,叭叭叭叭的聲音連響個不住。心源也是被也困在這裡,不能過去相見。直至黃玄極同周淳回來前,才倏地兩手合攏,只幾搓的工夫,手上光焰漸小,轉眼隨手消滅,再已拖著兩隻鞋,踢趿踢趿往廟後走去了。二魔打了半天,手腳疼痛得要斷,臉破血流,周身麻木,知道碰在硬釘子上,嚇了個魂不附體。不顧疼痛,駕起劍光,逃回青螺山去。黃玄極同周淳才敢從前面山麓畔又縱出。

黃玄極夥同周淳至至誠誠到了衡山,仍未見追雲叟迴轉,一同回來,才知白矮子在此現蹤,好生後悔來遲了一步,不曾相遇,白白跑了一趟衡山。只得求周淳代說講情。心源同周淳二次見面之後,才知就是追雲叟新收的弟子,想起傍晚酒樓上所說的那一番話,暗暗好笑。

周淳作別走後,心源想起追雲叟愛喝酒,又同黃玄極把城裡城外大小酒樓酒鋪尋了個遍,仍是尋訪不出一絲蹤影。似這樣每日來來往往了十多天,忽然周淳御劍飛來,說追雲叟尚有用他二人之處,並帶來書信,叫他二人到了明年二月初三,按照書信行事等語。黃、趙二人聞言大喜,立時心中一塊石頭落地。既知追雲叟愛喝酒,閒也是閒著,便把城裡城外大小酒樓酒鋪尋了個遍,希望能獻點殷勤。

不覺已是年二十八,二人無意中走進城內一座酒肆,是昔日心源初遇追雲叟時,就在這裡喝過酒,看見裡面顧客雲集,就趁點熱鬧。本來這座樓面是給羅九包了,為戴家場殺他探子事在此請客,原是不打算讓給外人的,而本地人差不多都認識那些狐群狗黨,只要遇見,自己就會迴避。夥計一時大意,給黃玄極和趙心源佔了一張桌子。坐下不久,卻見夥計與一個外鄉人吵了起來。這外鄉人就是陶鈞在漢陽新交的好友,展翅金鵬許鉞。

那陶鈞於趙心源應八魔之約而離去後,依叮嚀入川求道,經過武昌與當地武師許鉞一見如故,訂了金蘭之好。於隆冬之屆,二人買舟到鸚鵡洲邊人跡不到的去處,盡情暢飲。忽見上流頭遠遠搖下一隻小船,看去簡直小得可憐,只有一把破槳,卻水行若飛。小船上的人的一個瘦小枯乾的老頭,在數九天氣,身上只穿著一件七穿八洞的破單袍,是矮叟朱梅到來擇徒。先顯現異能,是兩個矮子的拿手把戲,若是如此也不能依範作答,即使度了入門怕也適應不來呢。

朱梅將船靠岸,提了個葫蘆,便往岸上就走去,也不繫那小船及岸,只管任它順水飄泊,陶鈞忙命船家替他將船攏住。不一會,朱梅便提著一大葫蘆酒,步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