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袒護此玄門兇星,將來恐也不免被他們連累呢。”
眾仙便起謝辭,眾弟子已在外侍列恭送。除乙休、葉繽、赤仗仙童往尋仇外,玉清大師、楊瑾二人做一路,白谷逸、嚴師婆朱梅也各回山,峨眉眾仙自回仙府。
十餘道金虹高射遙空,電閃星馳,一瞥即逝。
除齊霞兒、諸葛警我、嶽雯三人暫且還山待命外,凡是奉命下山的,俱都隨來島上。此時各遵師命,按所去之處,由島上分別起身,不是預定的同伴不許結隊同行。只一個鯀珠嚴人英身懷祖師密令,沒定有去處,把眼望著金蟬、石生、甄易弟兄六矮。霞兒這賢妻良母對著這個亦父亦夫可就關心則亂,洩露蛛絲馬跡,道:“你想跟金蟬、石生他們結伴惹事嗎?留神我稟告孃親,要你好受。”
這就是女人。只要了她,就是向她下跪了,任你通天徹地也只是她的奴才,美化一點去形容,說是如意郎君吧。
鯀珠嚴人英賭氣答道:“這也不許,那也不許,叫我到哪裡去?你看人家師兄弟互相攜帶,多親熱,偏我受欺。”
霞兒道:“有祖師密令叫你下山修外功,是要你和人湊熱鬧嗎?不會自己找地方去?”
金蟬把俊眼一眨,鯀珠嚴人英心中會意,答道:“那我就單人走吧。”
霞兒才走,秦寒萼、申若蘭、何玫、崔綺、李文衍等七八個女同門同聲追問,寒萼更是巧語盤詰,鯀珠嚴人英被她逼得臉已發紅。秦寒萼更道:“你這一吞吞吐吐,好像有什不可告人似的。轉不如說將出來,省得別人胡猜亂想,反而不好。”
英瓊也是個中人,當然老大不以為然,更是心直口快,介面說道:“人傢俬事,與我們何干?”
無意中正刺中寒萼的心病。金蟬性子更急,不待英瓊說完,便拉鯀珠嚴人英道:“我們先走吧。”
說罷,同了石生、甄、易弟兄,連鯀珠嚴人英共是七人,朝送別的人一舉手,便駕遁光飛去。
寒萼也是好事已慣,無心之言,鬧了個好大無趣。總算近來性情已然大變,雖未記恨生嫌,卻是道心不淨,也不刻意求進,而根骨緣福又不如人,以致日後滅形之禍,乙休那血緣慈父也救她不得。
七矮走得急快,靈雲來不及攔截,說道:“蟬弟心性忒急,我還有話忘了叮囑,他便領頭去了。”
易靜介面道:“我看兩位小師弟福澤最厚,定能無往不利。師姊骨肉情重,未免關心太過,實則決可無虞,由他去吧。”
靈雲道:“舍弟雖是厚根美質,不知怎的,童心猶在,一行六人,又以他為首。加上嚴人英又是個叛經離道,此去決是難免多事,故想叮囑幾句。許是怕我說他,急忙走了。”
女人就是太過自作聰明,自以為很聰明能幹,事事都要插一手,管的閒事太多,但顯然是能力並不足,終身沉醉在愛的幻境,那裡曉得男人愛她只是色慾蒙心,對待同性,可就是另一副面孔心腸。依她的博愛無我,殘己益人心態,只會無事生事,有事誤事。
英瓊笑道:“大姊多慮,小師兄如不勝任,恩師肯令他為六人之首,便宜行事嗎?據他對我說,恩師還命他六人另建一座別府,自為洞主,事業且比我們大呢。”
靈雲驚喜道:“他那仙書賜柬寫什事情?他沒和我說,瓊妹可知道嗎?”
易靜道:“適才我倒聽鼎和我說,那別府在貴州深山之中,乃道家西南十四洞天中比較最好的一處。應在三年以後,此時尚被幾個妖人佔據。到時還有一人加入罷了。”
八姑笑道:“師祖仙敕許他六人湊合,只是還未知到時加入是誰,若女若男,還未叄詳出來。北斗七星,樞、璇、磯、權為魁,玉衡、開陽、搖光為杓。天樞為首,搖光壓軸。既許蟬弟為首,但湊合的一位又像是功德鼎盛,比美紫薇,難符搖光之像。仙機微妙,我們休再閒談,也該分途起身了。”
就在島上,峨眉小一輩劍仙依照預定結伴,相繼往中土飛去,各上征途。陰魔把嚴人英法身交付鯀珠,溢位無相法身,籌思去處。紫雲宮殿頂的初鳳與金須奴那老畜牲的隱秘,也因真相大白,無關重要,剩下的只是仇恨的發洩,樂得任由二奸困在殿頂五行微塵陣中,待惡毒的假母冬秀被陣內五行催化血光鬼焰,推動鎖骨穿心小修羅法,磨化成億萬劫灰,才把紫雲宮重歸峨眉。忍神尼與謝山的五行法身有先天本命混沌元胎與雪元丹的化身元神修持,雖事倍功半,但也不及自身的五行胚胎重要。
當務之急,卻是植胚胎入代母體內,縱慾供養,重修後天肉身。華山妖女修為不正不淨,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