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的境況,更對體內的癢酸劇痛,敏感非常,又求死不得。
此刻正是套問真相時候。陰魔催逼真氣,傳聲入冬秀耳內,道:“陰呵與你何仇何怨,你要折磨他的一生?”
不料半昏迷的冬秀竟能激烈反應,尖叫道:“我冬秀在宮中只列宮主之下,享不盡的榮華,竟要為那小孽種扮窮捱苦!不折磨得他生不如死,消不了心頭之恨。你是誰?敢在紫雲宮內撒野,你不要命了?”
陰魔聽下,哀嘆象齒焚身,在冬秀的慘酷叫聲中,雙目射出無限怨毒。陰冷的音符,如洩自九幽,厲然道:“你的命就在我手,我的命是將來的事。滿足不了我今刻,甚麼你也看不到了。殺了他也不過指掌間,用得著花這諾大的財力物力?”
冬秀狂號道:“老宮主巧手靈龍臨死遺言,要「必勝石」重現,必須應在那小孽種身上。金須奴那老畜生更蠱惑宮主,說知情者甚多,小孽種有三長兩短,紫雲宮雞犬不留。所以他身邊的人都受了元命牌禁制的,不肯出賣靈魂的人,必極受攻擊,邁不到他的周圍。”
陰魔更疑雲重重,不解的問道:“如此重要的身價,竟會任你摧殘?”
冬秀狂笑道:“他身邊的人就像片牆壁,是堡壘或是集中營,要看那些槍口指向外或向內了。主囚的分別只在關係上依誰的中意。任何事都只能別人中意,不準有他的中意,把我身受的,就揠苗助長的加倍壓上別人身上,叫小孽種身邊每個人分擔。不停的弄些對他無益的事,堂皇冠冕說他心愛的,給每個人都負上,做不來的責任,煩死那些接近他的人,攪個天翻地覆,又要嚴禁給他知曉。每個人都焦頭爛額,自然都憎死他,事事針對。愛之慾其生,惡之慾其死,會講得漂亮,做得陰毒。除了奸笑、假笑外,每個人的行為都是針對他了。只要隻手遮天,有人講無講,迫害他就說教導他,想他好就是放他的血給任何人。人人都是人,剩下的就只有他不是人,不到他不心頭滴血。”
陰魔憤然道:“就簡單!難道天下人都是你般惡毒?”
冬秀竟藐然長笑道:“有錢不一定一流;錢就可能一流。那些小人物抗得了數大門派的同聲同氣!來個起鬨,說他教壞人家個仔,就要他吃不完,兜著走。
有道行的又豈是他那根基殘,氣海傷的廢物識得到!知內情的也不知如何對待他,只有避之則吉。只要拿個為他好的藉口,要他身邊的人必需擺出依指示的假面孔,就不會有真誠的人物肯接近他。心存偽詐的人,都是心如蛇蠍,私慾極重,從他身上打主意,做些不應該做的事,然後拿他的怨懟為藉口,含血噴射所有不相干的人。再責成那些無辜的人,做不可能做得到的事,所有人都會憤恨,更針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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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必要黑箱作業,不給他知曉身外一切事端,令他呼天不應,叫地無聞。有人講;講,或偽造是講。多次東窗事發,金須奴那老畜生都厚厚獎勵那些惡毒的人。
越惡毒就得到越優厚的獎勵,名為替他買朋友,這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人人都識做了。那些自覺有良知的,不是走投無路下,從惡如流;就是會很快的死得不明不白。你知闖的禍多大了吧!“
陰魔哈哈狂笑道:“我就是那個孽種,不闖這個禍,你們就放得過我?猛虎翻身豺狼死,你的報應到了。那老畜生為的是甚麼?”
冬秀夢也想不到,面前的竟是失蹤多年的苦主。知到仇深恨重,驚悸下瘋狂呼叫道:“是你!呀!我也不知道!那是你投錯胎,是你命招的,不要拿我報復!
我不能不依宮主之令行事。“
依令!依令!卻是掛羊頭賣狗肉,也說依令!
陰魔悲嘯道:“誤投此胎,是我的命。但今日你落入我掌中,報應臨頭,又可嘗不是你的命,你不敢不順人,我又何敢逆天!”
陰魔仇在心頭,恨入骨髓,淤積有年於生不如死的殘虐,刻骨銘心,更不任她死得痛快,當然也不任其他人幫她解脫,於是把她連血光鬼焰,送入宮殿頂上的五行微塵陣。任冬秀赤身浴血,在一團其紅如血的火球內,血淋淋的赤裸揮舞,慘叫連綿。陣內五行催化血光鬼焰,推動鎖骨穿心小修羅法。奇癢鑽骨穿心,酸心挖肺。陰魔更不惜捨棄那送出的血焰,觸犯陣內五行,招來冰水由|穴及肛門湧進,推動她內的狼牙棒,同在直腸中凝結旋轉,刮陰研刺肛,血肉殘糊為漿也不散不離,長刮長痛;水力盡則生木,穿入全身竅脈,絞筋夾絡,斷而不離,長夾長痛不休;木生火,烈火燒肌,燒得焦油四逸也不成灰;火生土,流土絲絲滲經萬千毛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