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魔哈哈大笑道:“不同的時間,有不同心境需要。我現在要的是蹂躪的快意,你認命吧!”
陸蓉波那法身本來就留在兔兒崖玄霜洞內。這嬌小的形體實是固元膠所塑,黏合她的元神,亦是禁制她的法物。做得非常精巧,能隨元神意念顯露表情、動作,甚至肌膚體態。因是隨意雕塑,比真人更曲線誇張。碩大無朋的|乳球,比身軀更闊,成下圍之倍;腰肢收斂,其幼處竟是不及下圍之半,曲線圓潤。牝|穴更是巧奪天工,柔韌與真人幾無分別。只是非血肉之軀,知感遠覺遲鈍。
陸蓉波本是以為無甚知覺,只是扮慘叫滿足陰魔。不過陰魔亦真太強太勁,在瘋狂抽插下,固元膠也是炙熱如焚,陸蓉波不得不變成真慘叫。那慘叫聲對陰魔真如甘露,直至陸蓉波暈竭聲止,陰魔才如夢初醒,也舒緩了陰魔的憤恨,才會有後來靈嶠二仙送石生異寶呢!
陰魔情緒平靜下來後,可就發覺身下弱女竟然是人做的皮囊器官。不過這五行假身可難不住陰魔的先天真氣。血光鬼焰能焚炙元神,亦能護持元神,是事物的一體兩用,用法不同矣。先天真氣由陸蓉波內子宮滲入,溶匯元神與法氣為一體,炙熔固元膠,從而把元神濾了出來。陸蓉波元神在鬼焰開道下,被拖離了人做皮囊,其狂喜之情,直非言語所能表達。死力擁抱著陰魔這又精壯又神通廣大的小情夫,真個心甘情願獻上生命。誓必返兔兒崖玄霜洞回體後,把嬌軀供小姦夫仔細雕磨。陰魔的也喚醒那給迷魔障制伏的石生,由石生代她主持甬道,待她回體後重新歸來。
陰魔一生所經歷的只是迫害,對此孽宮少主身份並無何歸屬感,更對這惡毒的養娘、假母有不共戴天之恨。但盛怒之下也不忘固元膠的珍貴,藏好陸蓉波的人做皮囊後,也不再掩藏行跡,直穿神沙甬道,引發無形沙障。沙障雖無形,畢竟是五行有相法物,陰魔也無暇爆破它,只透過沙陣隙縫,由甬道秘道飛入。
那甬道出口處,乃是紫雲宮後苑的中心。一出甬道,便是一條寬有數十丈的白玉長路。路旁森列著兩行碧樹,每株大有十圍,高達百丈,朱果翠葉,鬱郁森森。玉路碧樹外,是一片數百頃大小的林苑,地上盡是細沙,五色紛耀,光彩離陸。數十座小山星羅棋佈,散置其間,俱都是巖谷幽秀,洞|穴玲瓏。滿地上的瑤草琪葩,靈芝仙藥,競彩爭妍,燦若雲錦。
那條玉路,從甬道出口處計算,長有三里,形如字。每頭都有一座宮殿,共分四路八殿,暗合八卦。前面路轉盡頭處,有一座高大宮殿,通體宛如黃金蓋成,精光四射,莊偉輝煌。殿前有座數十畝大小的白玉平臺,當中設著一座極高大的丹爐,旁邊圍著八座小丹爐,乃是昔日紫雲三女煉那五色毒沙之物。
丹爐間飄出七縷輕煙籠,罩著整個後苑的中心。這是天書副冊中最惡毒狠辣的七聖迷神之法。乃天地間七種戾煞之因,冥冥中若有魔頭主掌,似虛似無,若存若有。看去並無形質,卻假人手為惡,只要有身,就成戾煞的導引。一經被侵,靈明便失,喜怒哀樂愛惡欲,能在瞬息之間,現出千萬種幻象,必有一樁中人。
身當其境的人,只要覺著事情一稱心如意,便即被陷,不得脫身,任人擒去擺佈,饒是多大本領道法,也是任其顛倒死滅,與之同歸,除死方休。受害的人雖為煙霧籠罩,本身卻一無所覺,只外人還略能看出些須形跡,卻是豔麗無濤。越斑斕,越是險毒,真個厲害無比。非具絕大智慧,不能明燭機微;非具絕大定力,不能摒除身外。只是佛祖也以此身為苦,又有誰能超脫物外,分別在有無資格受到光顧矣。初鳳竟不畏惹火燒身,招來這魔中七聖。
原來三鳳回宮時節,氣忿頭上,一時大意,只顧將甬道路程用魔法縮短,並未發動陣勢。廉紅藥、金蟬、甄氏二童尾隨在三鳳身後,兩下相隔約有十丈遠近,乘宮內開放甬路,憑著法寶隱護,依楊鯉指示,照準甬道中心,四面凌空飛行,直往宮中飛去,通行無阻。三鳳快出甬道之時,才想起全陣門戶洞開,連忙施法封道,廉紅藥、金蟬、甄氏二童已相繼隨了進來。
當三鳳重新發動陣法時,初鳳忽見總圖上似有絲毫動靜,有四條極淡的人影,在甬道出口之處閃了一下,情知有異。因為敵人已入腹地,初鳳不敢遲延,忙又豎立在殿前,急匆匆口誦魔咒,施展太陰神鏡。那團暗影便隨著指揮往殿外飛了出去,到了平臺,懸在空中,停住不動。鏡光所照甚真,初鳳凝神照見了廉紅藥、金蟬、甄氏二童,隨宮中眾人混入,對千里神沙甬道,如入無人之境。敵人業已身入戶庭,到了字亭路轉角,影子越來越真,漸漸眉發畢現。初鳳驚忿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