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鳳驚覺陰魔尚微有聲息,因異寶之冠的鍊鋼柔也被破去,不敢莽動。那七煞法壇修習以來,尚是初次應用,錯認是天魔腐體,不敢介入,以免激發意外突變,靜待顛倒五行大混沌法制敵,致錯失良機,給陰魔從從容容脫胎換骨。顫震間,那副漲得又黑又紫的肉體,有的地方似在動彈。大片大片的紫黑色肉塊竟然陸續落了下來,只剩頭皮沒動。外殼腐去,形態業已換過。肉落處,現出一段雪也似白的粉嫩膚肌,白嫩得如女人相似,滑如凝脂,鼻間隱聞一股子溫香氣息,粉光緻緻,皓體呈輝,真是明珠美玉,不足方其朗潤,香澤微聞。
二鳳心情於不知不覺中已經有些異樣,猛一眼望到對方龍|穴之下豎著一根玉莖,雄偉粗長;烏絲疏秀,微微有兩根青筋,從白裡透紅的玉肉之中隱現出來,更顯出豐潤修直,色彩鮮明。丹紅的Gui頭怒蛙張撐,圓厚更勝菇蕈,鮮豔亮射,挺晃如錘,隔遠也猶覺幅射炙熱;不禁心中起了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立時紅生玉靨,害起羞來。不知怎的,覺出心神煩亂,再也收攝不住。猛覺陰風侵體,不由機伶伶打了一個冷戰,被天魔入侵。
諸天界中只有天魔最是厲害,來無蹤影,去無痕跡,魔由念至,不可捉摸,不可端倪,隨心生相,隨機變幻,如電感應。二鳳雖有防身法術,但淫心動處,心靈稍一失了自制,魔頭立刻乘虛侵入,再要仔細觀察時,又什麼跡兆都無,已深入「未那識田」的靈識根源,已非後天念海所為甄別。
忽聽陰魔鼻間似有嗡嗡之聲,彷彿透氣不出。人中間隱現出一根紅線,漸久漸顯。嗶的一聲,從人中自鼻端以上直達頭腦全都裂開,肉厚約有寸許。竟是連頭連耳,一張似分還合的人面皮便揭了下來。同時眼前一亮,竟變了一個玉面朱唇的美少年。一雙鳳目倏地睜開,雙瞳剪水,黑白分明,襯著兩道漆也似的劍眉斜飛入鬢,越顯英姿颯爽,光彩照人。活脫脫是月兒島火海中連山大師石壁印像,不過年輕俊秀得多。鼻孔裡有兩條白氣,似銀蛇一般,只管伸縮不定。那三陽六陰之氣已經透出重關,呼吸帝座,真元凝固,骨髓堅凝,內瑩神儀,外宣寶相了。
坎離之氣業已出竅往復,分明十二重關業已透過,只是鼻孔間兩道白氣吞吐不休,其勢愈疾。
二鳳自從陰魔蛻囊變形以後,更由讚美之中種了愛根。這意魔之來,卻難驅遣,一任他凝神反照,總是旋滅旋生。加上魔頭播弄,二鳳當然難知所以,只覺出心神煩亂,再也收攝不住。當下神思一蕩,立時心旌搖搖,頓涉遐想,蔭唇的感覺銳敏起來,反映到豔紅的朱唇麻麻癢癢,有著唇揩的意念,化為行動,就是一雙軟綿綿香馥馥的嫩手挨向陰魔口邊。陰魔鼻孔中兩條白氣觸手突然散去,化為一股五色淡煙。此乃兩造蛇妖的先天淫氣所積聚,連根噴出。外來淫氣畢竟會挑起內心排斥,有所制衡。如今淫根去後,不再為外來淫氣所左右,內心亦無掛礙,盡是從心所欲,淫心更熾。
二鳳猝不及防,被噴了個滿頭滿臉,當時覺著一股子異香透腦,心中一蕩,春意橫生,哪裡禁受得住。此女本是水瀨遺種,水瀨淫性就是內分泌腺超卓憂生,分泌到血液裡的性激素比任何動物都旺盛。這些性激素就是使人產生情慾的驅動力,所以水瀨特別多淫。二鳳一經引發,一縷熱氣自足底盪漾而上,使血脈奮張,頃刻渾身微癢,無可抓撓,有一種說不出的難過神氣。越發懶洋洋不能自主,竟向陰魔身上撲去,胴體似能透出火般地緊貼著。
陰魔在神思迷惘中,享受軟玉溫香,相偎相摟,覺得胸膛被被灼熱的雙|乳炙透丹田,巨敏感昂挺,撐抵二鳳|穴,隔衣猶覺熱烘烘燙得蔭唇顫抖,幅射直衝花心,痠麻得痺入心肺。儂有情,卿有意,可恨的就是這冤家呆呆不入秘境,真真急死了人!肉緊得把這可惡的人兒攬個結實。壓力使|乳頭搏動起來,並像火一樣燃燒著,觸電般的感覺從雙峰傳入大腦,似麻非麻,似癢非癢,不由滿腹幽怨,難過的發出喘息聲。由愛生恨,張開櫻口,竟向陰魔肩上就咬。星眼微睜處,看見那肩頭竟似削玉凝脂,瓊酥搓就的一般。心剛一動,櫻口業已貼向玉肌,瑩滑香柔,著齒欲噤,哪裡還忍再咬下去,只用齒尖微微啃了一下。愛到極處,春情濃蔓,如發了狂一般,擺動嬌臀,磨旋那可惡的Gui頭。陰魔玄功,全賴姦淫而得,哪禁得起她這麼一番挑逗,口裡微呻了一聲,長臂一伸,也照樣將她摟了一個滿懷,莖其炙如火,其堅如剛,昂首粗挺,撥草尋幽。二鳳亦聳動蛇腰,把隙貼了上去,立即被陰魔火熱的Gui頭,壓揉著陰阜上的蔭唇、陰Di,炙得壁縮緊抖擻,熱浪透達花芯,雙雙跌倒在珊瑚榻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