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陰魔馮吾快速而有力的抽動,崔盈滿臉高潮中的春豔緋紅,半閉著媚眼,那放蕩嫵媚的神色暴露無遺。玉藕樣的雙臂緊緊纏繞著淫侶的脖子,飽滿的雙峰更顯得碩大鼓脹,誘人|乳溝深不見底,看的二妖人慾焰狂張,那還知身在何處。那修長圓渾的一雙玉腿盤在淫侶腰上,整個赤裸裸的嬌豔胴體離開床面,受箸迅猛的撞擊,顯示著音那過人的腰力和狂野的激|情。
崔盈被Cao的叫聲不斷,雙手向後抱著陰魔馮吾的頭,身體繃成了弓形,不停向後聳動著屁股,越來越快,叫聲也越來越大。這一來,豐滿的胸部更加高聳,兩個圓圓的Ru房上下跳動。胯間的液體被放肆的射出來,噴到門外老遠。
二妖人色授魂予,忽然大喊了一聲,已墮入裝設在室門的黑煞旗門,全身不停地抽搐。等得把二妖人元神被收入黑煞旗門,豔屍才率領眾妖黨急往前洞檢視。
因二妖人急匆匆趕回,未有還原甬道入口,豔屍上來先把北洞封閉,跟著封閉東洞入口,再沿途封閉過去,用隔水擒魚之法,一段段搜尋,檢視過去。全洞甬道甚長,共有五洞二十五出口,查到中洞,易靜已進入聖姑寢室。
易靜適聽妖屍歌聲甚遠,知道洞中禁制密佈,步步荊棘,而見二妖人邪法頗強,恐被覺察,不及尾隨同往。四顧室中,青玉牆上聖姑遺容已然隱去,玉壁仍是晶瑩如昔,光鑑毫髮,不現一絲邪氣與殘破之跡,決非經過妖法毀。惟有藏珍鼎仍立當地,光華燦爛。忽想起鼎中有“開鼎者李,毀鼎者死,瓊宮故物,不得妄取”的四句聖姑遺音;分明自己與聖姑無緣,想不出掌教師尊卻令自己來此是什作用,只得小心戒備,覓路前行,徑從二妖人來路走去。
在陰魔馮吾封甬導引下,易靜瞥見身後煙光閃處,歸路已斷。心料底下必有文章,忙把遁光加急,冒險駛去。晃眼又抵一處宮室,見門內禁制密佈,忽覺有警,剛往前略閃,身後煙光雜沓,又被隔斷。料妖屍心畏聖姑威靈,多半不敢妄入。為今之計,只有隱入中洞,覓地潛伏。
室中左壁正中一個大蒲團,旁設鍾磐木魚。右壁空無他物,只玉壁上有一個大圓圈,色作金黃,深浸玉骨,更是彩光閃閃,耀眼欲花。易靜識得這是諸天玄境幻象,乍見乃是虛景,但仙法微妙,能隨人心意,化出諸般幻境,神志一迷,便自昏倒,失陷在內。可是後退無路,只得把心神鎮定,靈府空明,一念不生,依舊緩緩前行。進不兩丈,忽聽一個少女喝道:“來人止步,免遭不測。”
那是陰魔料不到易靜竟然明知厲害,仍是莽撞邁進。易靜聽出這口音與上次來此取寶時聽到的相似,認是聖姑遺音,但也止步不及。彩光已隨聲而隱,呈現出一間極廣大的洞室,上下四壁俱是整片碧玉,地甚空曠。當中現出一座三丈方圓的白玉榻,榻上端端正正坐著一個妙齡少女,與上次東洞寶鼎前玉屏上面聖姑仙容一般無二,只裝束有異。滿頭秀髮披拂兩肩,柔荑纖纖,春蔥如玉,一手指地,一手掐著印訣。下面赤著一雙白如霜雪、脛跗豐妍的秀足。安穩合目,端坐其上,宛如朝霞和雪,容光照人,端的妙相莊嚴。
那白玉圓榻後面環立著十二扇黃金屏風,金光燦爛,風雲雷電、水火刀箭之跡隱現其中。榻前立著一盞白玉燈檠,佛火青瑩,焰光若定。燈側一柄尺許長的小金戈,一根好似新採折下來的樹枝,一撮黃土,一個盛水的小金盂,為物俱都不大,一樣接一樣,做一圈環繞在榻的左前面,是聖姑所設五宮五遁法物。
倏地眼前一亮,榻前玉石地面上忽湧起五尺大小一輪明光,恰似一面明鏡懸在空中。那光照到身上,光中景物人影忽似燈影子戲一般,一幕接一幕相繼現了出來。境中人物景地彷佛均曾相識,直似以前經過之事。直至那鏡中正現出一個白衣少女為數妖人飛劍法寶環攻,遭了兵解,化為一片青光從鏡中迎頭照來,透過寶傘光華,一閃不見。易靜忽然大悟,把前幾生的經歷一一湧上心頭。
原來易靜正是聖姑昔年惟一好友白幽女,好事疾惡,樹敵甚多。因聖姑素喜自負,常有爭執,本就彼此生心。為除崔盈此禍胎,二女爭論已久,終致越說越僵。幽女一怒而去。
聖姑得了佛經之力,功行大進,知幽女大劫將臨,難免兵解之厄,本人恰在幻波池入定,修煉佛法,不能往援。知崔盈忌恨幽女前仇,如今若命其往援,定必僨事。所以故意把雷符畫入掌中,令其一到便發神雷,如等妖霧中紫色火光一斂,幽女便遭兵解,人就不能救了。若過了所限時刻不發神雷,定必反擊持符人,切勿自誤。
崔盈深知聖姑法力,那符又畫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