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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以前沒聽人家叫我蘇老闆麼?”

木頭緩緩點頭,“我們來充分認識一下老闆和老闆娘的區別吧。”他用力箍住了她的身子,緊密貼在懷裡,將一個熾熱的吻印上她的唇,伸手便扯掉了她束外袍的帶子。

蘇離離怒道:“木頭,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用扯的,衣服帶子也很貴的。啊!”

話未完,一把被他按在了及腰的桌上,仰下去用手肘撐了桌面迎到他熱烈的親吻,這親吻中帶著某種濃重的感情。蘇離離眯著眼睛看他,心中勾起十分的不捨,掙出手來剝他的衣服。隔著衣料的觸碰,模糊而撩人。她這一主動,木頭情緒驟然高了,攬著她的腰抱起來,半提半摟地捉到了床上。

衣物散落,被褥凌亂。他的動作略微有些粗暴,帶得蘇離離也沒了羞恥。枕頭不知被誰碰了下去,她趴在被子上,險些將床單擰成了麻花,忍不住輕聲道:“木頭,你輕些……”木頭緩了緩,用力撫摩著她敏感的腰背,又漸漸用力。

約過了一柱香的時間,蘇離離胡亂地埋在被子裡,隨著他的動作呻吟不已,極力壓抑隱忍,已無暇討饒。

約過了半個時辰,蘇離離脫力地仰在床上,半昏半醒,予取予求,已無力討饒。

木頭雙臂枕在她的腦下,攏著她的頭,抵額喘息,兩人默默抱了一會兒。待得呼吸平順,木頭溫柔道:“明天回去了啊。”

蘇離離心中戀戀,“嗯”了一聲。

他壓著她蹭了蹭,愈加溫柔卻掩不住狼牙森森,問:“那誰是老闆娘?”

蘇離離餘韻之中又被他蹭得心裡一陣顫抖,忙低眉咬牙道:“我!”

*

三月輕風徐來,草木揚花秀穗。三字谷里正是猿鶴交鳴,松竹映翠。莫大與蘇離離從冷水鎮東行半日,沿谷而下。一路險障,又奇景不絕,蘇離離心思不屬,待落到轉崖石邊,驟然想起三字谷的規矩,忙叫了一聲:“陸伯好。”

說著一拉莫大,莫大尚未反應,陸伯身形如電,倏忽從巖後轉來。莫大大驚,伸手一格,擋開一掌;再格,擋開一掌;三格,已退至巖邊。陸伯輕輕一腳,將他踹出了巖邊,回頭對蘇離離頷首和藹道:“回來啦。”

他身後,莫大手舞足蹈,仰天長嘯,摔了下去。須臾,一聲巨響,水花蕩漾。

三字谷中諸人見蘇離離回來都歡欣得很,噓長問短,一一見過。韓蟄鳴三指搭在她尺寸關三脈,沉、浮、遲、數,細細辨來。沉吟良久道:“你的脈象稍緩,應是這幾日奔波勞累所致,別無病脈。更無中毒之象。”

蘇離離遲疑道:“祁鳳翔說,這種毒你也治不來。”

韓蟄鳴眉毛一軒,矍鑠有神,吐字如洪鐘,道:“我治不來?我治不來的毒還沒生出來!”他嘩啦拉開藥櫃,摸出一個布卷兒,讓蘇離離一見就苦臉了。韓哲鳴鋪開布卷,裡面都是長短不一的銀針,令蘇離離挽起袖子來。蘇離離勉強從命,被他一針紮在她尺擇穴上。

蘇離離哎喲一叫,哀哀道:“木頭還說要回來跟你學醫,可別拿我來練扎針。”

韓蟄鳴兩眼一亮,“當真?”

蘇離離點點頭,“我不想他學的,太難了。”

韓蟄鳴狠狠一針紮在曲池上,蘇離離一聲慘叫。

針灸了半天,又診了半天,韓蟄鳴肯定地告訴蘇離離,“你沒有中毒。”

蘇離離開啟包袱,取出藥丸盒子,拿出一枚遞給他,問:“那這是什麼?他說是解藥,要我每月吃的!”

韓蟄鳴湊近聞了聞,又碾來藥丸細看了看,最後用針挑起嚐了一嘗,斬釘截鐵道:“婦科再造丸!”

蘇離離一怔,大怒,將手上的描金盒子一傾,藥丸淅瀝嘩啦倒了出來,滴溜溜地滿桌滿地跑,盒底卻襯著一張紙,隱有墨跡。蘇離離遲疑片刻,取出來展開,上面是祁鳳翔龍飛鳳舞的一行字:“我仍舊是嚇你一嚇。”

蘇離離氣憤難平,“啪”地將紙拍在桌上,咬牙罵道:“祁鳳翔你個賤人,不騙老孃過不下去啊!”頓了頓,又罵:“死木頭,就想把我打發回來。”

其時祁鳳翔始克江城,江秋鏑才下陳倉,同時後背生寒,打了個冷戰。

*

在三字谷中留了一日,莫大掛念手下弟兄,又念著莫愁,欲啟回程。他問蘇離離,“你既沒有中毒,跟我回去不?”

蘇離離躊躇了半日,心中放不下木頭,卻搖搖頭道:“你回去跟他說吧,我不去了,就在這裡等他。讓他時時記著,早點回來。”

莫大應了,當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