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建的,今天我要走了,就順道來看看有沒有人在興建這樓的時候偷工減料,中飽私囊,弄了一個豆腐渣的閣樓,把福海城百姓的捐款裝進自己腰包,這樣的小人天底下可不少,今天一見你們道德社,就感覺你們這樓好像有問題啊,可能是豆腐渣工程!”說著話,張鐵用腳在地上跺了三腳,“現在看起來雖然還結實,但說不定已經是危樓,最好找人檢查一下,搞不好什麼時候就倒了!”
楊玉山冷笑,“我們道德社如何,無須你費心!”
“果然是忠言逆耳!”張鐵嘆息一聲,“算了,你們不聽也罷,就自求多福吧!”
說完這話,張鐵也不多說,招呼張誠一聲,直接上了車,就讓司機開車走了。
一直看著張鐵離開,道德社的一干人才面面相覷,這就走了,這個傢伙真的是來看看?
幽州之虎,也不過如此!
一群人冷笑起來。
“今日張穆神被范家退婚之事,一定要以最快速度傳遍天下的道德社,我要張穆神走到哪裡都抬不起頭來!”楊玉山狠狠的說道,然後招呼道德社的一堆骨幹重新返回閣樓。
“咯吱……”閣樓上面突然傳來一聲讓人牙齒髮軟的異響,眾人抬頭。
“小心!”秦五身形如電,一下子就抓著正在失神的秦家少爺退開……
“轟隆……”一聲,福州城道德社的閣樓巨柱傾倒,瞬間轟塌,碎木亂瓦飛濺之下,一塊瓦片從樓上飛下,直接把楊玉山打得頭破血流,道德社中的一干人等狼狽鼠竄,連忙跑開……
幾分鐘後,塵埃落定,雖然沒有死人,但整個道德社的閣樓,此刻已經成為一片廢墟。
道德社的一干骨幹和人員這個時候大多數都要麼灰頭土臉要麼狼狽無比,頭破血流的也不在少數……
披頭散髮血流滿面的楊玉山從一片灰塵之中顯露出身形,大叫了起來,“張穆神……你這個混蛋!”
那叫聲嘶聲力竭,更多的,卻是一股因為心寒透露出來的虛弱……
張鐵當著眾人的面毀了道德社的這棟閣樓,整個過程,無聲無息,居然沒有一個人發現和察覺,要是張鐵想殺人……
想到這裡,所有人都覺得心中升起一股寒意。
騎士的臉,豈能是那麼好打的!
這次的事情,哪怕所有人都知道是張鐵乾的,但因為沒有證據,想告他都告不了……
秦五也徹底變了臉色,因為就連他,都不知道張鐵是怎麼出手的,他只感覺張鐵在離開時跺在地上的那幾腳似乎有問題。但張鐵能把戰氣透過雙腳和腳下的土地無聲無息的傳遞到這棟閣樓之中把閣樓摧毀,這個人的戰氣和這個人的對戰氣的控制,又要強大到什麼樣的地步?100個黑鐵騎士之中也不見得能有一個人可以做到。
……
在車離開道德社將近一里之後,張誠才從汽車的後視鏡中看到後面道德社的閣樓倒塌時激起的那一片塵土,耳中隱隱約約也聽到了一聲巨響。
張誠同樣目瞪口呆,對本家的這個長老,心中湧起一股敬畏。
從始至終,張鐵真的沒動手。(未完待續……)
第三十三卷 第十六章 猙獰狂魔
月明星稀,已至深夜……
範府花園的一個涼亭之中,周圍梨花如雪,在知道張鐵在傍晚時分乘坐飛艇離開福海城之後,範籍正就在花園之中開始自飲自酌,大醉。
“小雪初晴”不愧是幽州一絕,平常之酒,酒量再好的人,喝多了就讓人醉得昏天暗地,但“小雪初晴”不是這樣,它的妙處,就在於無論你喝多少,都始終讓你處在一種似醉非醉的狀態之中,一點冰心在玉壺,神智不失,卻又飄飄欲仙。
對嗜好杯中之物的人來說,這種狀態,才是最理想的,所謂酒中仙正是如此——少一分則淡,多一分則亂,指的正是這種狀態。
在與張家退婚之後,范家的長老已經離開,範籍正心中苦悶,就在自家花園之中開始痛飲。
張鐵離開範府之後,就直接去了福海城的道德社,隨後道德社的樓就倒了,小道訊息傳得神乎其神,說是張鐵在道德社的大門之外跺了幾腳,在他走後,道德社的閣樓就轟然傾倒了下來。
道德社啞巴吃黃連,連想要告張鐵都找不到理由,更是自取其辱。因為沒有任何人看到張鐵出手,也不知道張鐵何時出手。張鐵只是在道德社的樓外停了一會兒,自始至終都沒有踏足半步到道德社的地盤上,想要找茬都讓人無從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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