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一聽張鐵的話,那個門衛就臉色一變,“你是誰?”
“幽州張穆神!”
聽到張鐵的說出的這個名字,另外一個門衛一下子就渾身一個激靈,連忙跑到了道德社的裡面去通報訊息,只是幾秒鐘的時間,嘩啦的一聲,幾十個人就從閣樓裡全部湧了出來。
湧出來的人有老有少,連道德社裡面的工作人員都出來了,不過其中的絕大多數,只看衣著和一個個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在那些人的前面的正是楊玉山。
楊玉山看到張鐵,眼光閃了閃,然後就冷笑了起來,“我道是誰呢,原來是幽州張穆神,聽說你今天要到範府提親,可還順利?”
張鐵嘆了一口氣,“本來是一樁好姻緣,但沒想到一顆老鼠屎就壞了一鍋湯,這事被幾顆老鼠屎給攪了?”
楊玉山本來還想諷刺張鐵幾句,但每想到張鐵一開口就把他堵得差點一口氣上不來。
“大膽!”楊玉山還沒開口,他身邊一個穿著紫袍的年輕人就一臉倨傲的站了出來,直接開口呵斥張鐵,“居然敢在道德社面前胡說八道,還不快到裡面的太古道德碑面前磕300個響頭贖罪!”
張鐵看著紫袍青年,眼光一閃,根本沒動手。整個人氣勢一放,一股如山似嶽一樣的氣息。就直接朝著那個紫袍青年壓了過去。
紫袍青年原本還一臉倨傲,可是突然之間。他就感到似乎有一座山嶽從天而降,直接向他壓了過來,在那股山嶽的重壓之下,他簡直就像一隻螞蟻和一片枯葉一樣不堪一擊。
紫袍青年倨傲的臉色瞬間煞白,連一秒鐘都沒堅持住,腳上的筋骨更是像一下子被人抽掉一樣,腿一軟,一下子就對著張鐵跪了下去。
就在他雙膝即將落在地上的剎那,一隻手從旁邊伸出來。穩穩的拖住了他,讓他重新站了起來,然後一個其貌不揚的老者,就站在了他的前面,把張鐵的氣勢擋了下來。
張鐵眯著眼睛看著那個老者,那個老者全身的肌肉就緊繃了起來。
整整差不多十多秒,張鐵就看著那個老者,一句話不說,那個老者的額頭。慢慢的就出現了一層細細的汗珠。
那個老者也是騎士,但這一刻,在場的所有人,恐怕沒有一個人知道那個老者此刻是什麼感覺——一頭強壯的野狼。被一隻兇猛的老虎用鋒利強壯的爪子一把按在地上,看著那頭猛虎對著自己的脖子張開血盆大口,殺氣四溢。露出鋒利的獠牙將要咬下——虎口之下,野狼也可以用自己的爪牙反擊。但最後的結果,卻是野狼必死無疑——這就是那個老者此刻的感覺。
一滴汗珠從老者的額頭滾落下來。摔在他腳下的臺階上,變得粉碎。
張鐵的氣勢也一放既收,心中如火山一樣爆發的戰意也一下子風輕雲淡的消散於無形,張鐵笑了笑,“你是誰?”
“瀛洲秦家秦五!”老者聲音艱難乾澀的開了口,帶著一股沙啞的味道,“我家少爺剛剛出言無狀,還請穆神長老不要見怪!”
秦五點出張鐵的家族長老和騎士的身份,又讓張鐵不要見怪,那就是讓張鐵不要再以大欺小。
張鐵用不屑的眼神看了那個面無人色的青年一眼,頓了一下,“數年前,我在瀛洲得子之時,秦家還託人送了一份賀禮,今天看在秦家的面子上,我就放你一馬,不與你計較。整個太夏,除了軒轅大帝,誰敢叫騎士下跪?你一開口,就把自己當成了軒轅大帝,誰給你的這個膽子?你信不信今天只因為你這一句話,我就敢當眾擰下你的腦袋,最後還要參你們秦家一個要謀反作亂的罪名?你只要把你投胎的本事的十分之一用在為人處世上,學聰明點,不要被人隨便當槍使,給秦家惹禍,也不枉秦家養育你一場!”
青年的身體顫抖了起來,強壓住心中的恐懼,周圍的人也沒有一個人敢在這個時候還開口,剛剛張鐵與秦五對峙,雖然時間不短,但騎士碰撞的那種無形的氣息,卻讓眾人在那短短的十多秒鐘感覺自己就像是爬在火山口上的蟲子一樣,火山要是爆發,他們這些人一個個都要瞬間灰飛煙滅。
“穆神長老今天來道德社莫非就是為了逞你的騎士威風的嗎?”楊玉山挺著脖子開了口,“我們道德社,也不是沒有騎士加入!”
張鐵雖然是騎士,但楊玉山相信,只要不被張鐵抓住口角把柄,給張鐵一千個膽子,張鐵也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拿他怎麼樣。
“哈哈哈……”張鐵大笑起來,“我剛到福海城就聽說這道德社是城中的百姓大戶捐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