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後才滿十六歲的弱冠少年,在懷遠堂,絕無正式參軍加入部隊的可能,更別說還要成為軍官了。
“我聽大副說,你第一次用那些弩炮上的弩箭射下那些鐵喙䴉的本領,好像是一種與投擲技能有關的先祖血脈的覺醒?”張志天目光灼灼的看著張鐵,眼神中充滿了羨慕。
張鐵苦笑了一下,這就是從小接觸的文化背景的差異了,這個困擾了自己很長時間的問題,在懷遠堂,似乎很多人都知道一樣,自己才表現了一次,就被人猜到了,“應該是吧,最初的時候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只是突然之間,自己的投擲能力就一下子變得非常的準,也是在回懷遠堂之前,我才知道這是華族覺醒先祖血脈的表現!對了,你身邊的朋友有人和我一樣的嗎?”
“有一個,那是我在學校時班裡的一個同學,學校開運動會的時候,他的先祖血脈突然覺醒,原本箭術平平無奇的他,在那一年成為了學校運動會上的箭術冠軍!”
“他覺醒的先祖血脈與弓箭有關?”
“是!”張志天奇怪的看了一眼張鐵,“難道你不知道嗎,張氏家族最強的兩種先祖血脈之一就是弓箭系的血脈?”
張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還真的不知道!”
……
飛艇最後在長風商團的一個飛艇基地落下。
在和飛艇上認識的幾個朋友完成告別,張鐵就拿著一個簡單的行李,和那些第一次來到儀陽城的乘客一樣走下了飛艇,正在張鐵琢磨著離開飛艇基地是不是先買張火車票回金海城的時候,張鐵已經看到了老哥,和張鐵老哥在一起的,還有兩位穿著黑色制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