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艇到底飛到了什麼地方。
在今天,張鐵剛剛從魂劫果的修煉之中退了出來,就有人在敲張鐵的艙門。
張鐵開啟艙門,看見是張志天站在外面。
“怎麼?”
“到了!”
“什麼到了?”
“懷遠郡到了!”
張鐵心中一震,和張志天一起來到甲板上,飛艇下面的大地上,是一條張鐵從未見過的大江,僅僅眼前這條大江的寬度,恐怕就有二十多公里,整條大江從遠方延綿而來,如巨龍一樣從飛艇的下面穿過,江面上有眾多的輪船,交織往來,熱鬧無比,輪船的煙囪冒出一股股的黑煙,而在江邊,放眼望去,金黃色的麥田一望無際,幾座高大巍峨的城堡點綴在江邊的平原之上。
這幅畫面給張鐵的第一個印象就是雄偉,第二個印象就是富庶。
“這是元江,過了元江,就是我們懷遠堂的地盤,今天傍晚,飛艇就能飛到儀陽城,那是長風商團總部所在地,也是懷遠堂宗祠與總堂所在地,!”
懷遠堂,自己終於到了嗎?
想到很快就能在這個陌生但又和自己家裡有著千絲萬縷奇怪聯絡的地方與家人團聚,張鐵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不管怎麼樣,既來之,則安之,還有,一定要把老爸弄出來……(未完待續……)
第十九章 家族
傍晚,歷時超過兩週,從卡魯爾出發的飛艇終於到達了晉雲國懷遠郡儀陽城。張氏家族的懷遠堂的堂號就是郡名,整個郡,都是張家的族地。
第一次,張鐵感覺到什麼叫家族。在飛艇上張志天的介紹中,張鐵知道整個懷遠郡,身上流著懷遠公嫡系血脈的張氏家族成員超過了二十萬人,真要嚴格說起來,就在飛艇上幾個姓張的人中,包括飛艇艇長,大副,輪機房的技師,張志天這名普通的艇員和張鐵在內,五個人要是考究一下家譜的話絕對都是親戚,因為大家身上都流著懷遠公的血脈,只不過是來自於懷遠堂不同的分支而已。
懷遠公當年有八房妻子,子女四十多人,這八房妻子中每房的族人各聚一城,長房的儀陽城,二房的新策城,三房的觀星城,四房的齊海城,五房的伏波城,六房的雲州城,七房的金海城,八房的臺安城,這八城中的懷遠公血脈又經過幾百年的繁衍生息,到了今日,才形成這樣的規模。
在這八城之中,儀陽城不僅是懷遠郡的郡城,更是整個懷遠堂張氏家族政治,經濟與文化的中心。
儀陽城是一座靠近大海的城市,整座城市的繁榮程度與規模,更是在黑炎城的十倍以上,居住在這座城市和城市周邊的人口有2100萬人,儀陽港不僅是晉雲國最大的港口,就是在整個威夷次大陸,儀陽港每年的貨物吞吐量也都可以排在前三位。
如果說之前張鐵對懷遠堂張家的印象還僅僅停留在別人介紹中的話,那麼,當飛艇靠近儀陽城的時候,懷遠堂張家的力量和底蘊一下子就如這座城市一樣,突然橫亙在張鐵面前。讓張鐵感覺到了自己的渺小與這個家族的強大。
遠處港口和海面上那密密麻麻的輪船和天空中那如過江之鯽一樣來來往往各式各樣的飛艇,對張鐵來說,簡直就像是畫中的情形一樣。
甲板上那些從卡魯爾城一起過來的乘客們看到這樣的景象,許多人已經驚呼了起來,那乘客中的許多人,用還不太熟練的華語大叫著,“儀陽……儀陽……”
“你打算在儀陽落腳嗎?”張志天問張鐵。
“我大概要先回一趟金海城,以後在不在金海還不知道!”張鐵想了想告訴張志天。
“這次回來,我在飛艇上三年的實習積分已經足夠了,我打算去報名參加家族的飛艇部隊。做一名真正的軍人,將來做一名艇長!”張志天躊躇滿志的說道。
“那祝你一切順利……”張鐵笑了笑。
這段時間,張鐵已經大概知道了飛艇上的一些情況,在飛艇上,很多像張志天這樣十八歲以下的年輕人。都是在飛艇上的實習艇員,這是張氏家族的人才培養機制。對大多數懷遠郡的少年來說。15歲到18歲這最為叛逆的一段時間,大多數人,並不是在學校裡悠然渡過,而是以實習生的身份,進入到各行各業中打拼,接觸社會。積累資歷與經驗,確定自己以後的發展方向,在18歲冠禮之後,才算成人。可以享受諸多的社會權利並能正式參軍和被委任正式的職務,有正式的工作。
與黑炎城那種工廠流水線一樣的人才教育體制比起來,這個時代華族的教育體制,要更加的嚴格,像張鐵這種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