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要真上了宇文哲的車,那這緋聞絕對更洗不清了。
宇文哲略薄的唇角微微勾起,身子向前微微傾來,和夕鳶間又近了些,夕鳶甚至可以看清他袖口在方才沾溼的水珠。“我已經路過此地,若要我將你放在這兒就此離去,於情於理怎麼也說不過去。況且……哪怕不論別的,你是老四的正妃,也是我的正經弟妹,如今你既然遇著了難處,我自該相幫。”
夕鳶心頭有些猶豫,只是剛要開口回絕的時候,卻聽到身旁雲謹輕輕咳嗽了兩聲。夕鳶側眸一瞧,只見雲謹為了替自己遮雨,將大半的傘都擋著自己,而她身上卻被淋溼了大半。
這樣的氣候,若是讓雲謹替自己遮雨,她必定是不肯的。可若再這樣僵持下去,只怕到了車子出來,雲謹回去也要大病。這會兒的感冒發燒都是厲害病,不像以後有先進的抗生素可以用,因為感冒就死翹翹的人也不是一個兩個了……
她心裡越想越糾結,抬眸看著前方密密麻麻的大雨,彷彿將天地都連在了一處,這樣下去總不是個辦法。夕鳶將心一橫,抿唇垂首道,“那就有勞王爺了。”
宇文哲心頭一喜,親自上前掀起了馬車的帷帳,夕鳶頭也不抬的走了進去坐下,只覺得這裡頭和外面真是不一樣的兩個天地。馬車裡溫暖如斯,外頭卻已經有些寒意迫人了。
明明都入了夏,一下雨卻還是這麼涼……夕鳶有些擔憂的摸了摸雲謹的額頭,看她鬢髮額前僅是水珠,“一會兒回了府,趕緊讓人熬一鍋熱熱的薑湯服下,可別病了。”
雲謹忙道:“奴婢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