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
“噗…當然了…”
“謠兒,我愛你!”
“嗯…”
“我愛你!”
“嗯…”不要再說了,我快暈過去了。
“我要聽你說。”雪陽道。
“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就說什麼<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
“說我愛你!”雪陽急切道。
“…我…愛你…”她低聲嘟囔。
“乖,再說一遍,加上我的名字。”雪陽誘導她。
“我不要…”陸之謠紅著臉犯彆扭。
“謠兒~~~~~~~”雪陽撒嬌。
“好好好,我說,我說。”陸之謠實在受不了她撒嬌,“阿狼…我愛你…”
“嗯!再說一遍。”
“我不要!”
“再說一遍!”
“我不要!”
……
衛生間裡刷著牙的冰兒紅著臉傻笑,心道:阿母,這次就讓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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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口親親蜜蜜地吃完早飯,心緒澎湃起伏的雪陽,總算冷靜了下來。剛才的場景仔細想來,謠兒是不記得那些事情了,但是冰兒似乎還記得。冰兒和她一起進了極致幻境之中,所以記得嗎?畢竟那個時候,謠兒其實已經死了。
這到底怎麼回事?有些想不明白。
對了,玄司呢?玄司也和她們一起進了極致幻境,玄司是否還記得呢?還有大家,大家怎麼樣了?
她和冰兒並排站在廚房水池邊洗碗,趁著陸之謠不再,她低聲問冰兒:
“冰兒還記得那些事嗎?”
“記得,阿母也記得吧。”小姑娘顯然也察覺了。
“你阿孃好像忘了,如果說時光倒流,為什麼我們還記得?”雪陽問。
“會不會跟之前那隻小狐狸問我們後不後悔有關?”冰兒眨著大眼睛道。
“今天幾號?”雪陽問道。
“好像是大年初三。”冰兒之前看了日曆。
是我們從姑蘇出發的那一天!這麼說,一切真的重置了?那天滿是大霧,現在卻陽光晴好,看來一切有關陰邪盤古的因果,全部被清除了。可是,那個時候,謠兒分明已經住進了待雪府了啊?為何現在她們一家三口,都住在謠兒的公寓裡?
這時,門鈴突然響了起來,“叮咚叮咚叮咚…”一聲接著一聲,按門鈴的人似乎很著急。雪陽急忙擦乾手去開門,冰兒也跟了過去。屋內的陸之謠也被吵得走了出來,嘴裡嘀咕著“這一大早的誰啊?”
雪陽開了門,立刻就被眼前的景象驚住了,驚訝過後,她的額頭掛下黑線,眯著眼說道:
“你們這什麼情況?”
“師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師尊!我住你對面啊!”門口的人大喊大叫的,手舞足蹈,激動萬分,再配上她目前這衣冠不整的造型,簡直就是個神經病人。她還拽著個同樣衣衫不整的女人,女人面色通紅的,簡直要滴血,看都不敢看雪陽。
前來按門鈴的人正是玄司和雪月,且玄司身上真空套著一件長羽絨服,一頭亂糟糟的頭髮,嘴唇被咬破了,結著血痂,目測是雪月咬的。雪月套著暴露的睡裙,脖子鎖骨佈滿了小草莓,臉上紅暈都沒褪下去,渾身都散發著□□的味道,一看就知道她倆剛剛做了什麼羞羞的事情。
雪陽真是服了,這世界上哪有和愛人上了床之後,就立刻拉著愛人爬起來敲對面鄰居門前來報告的神經病啊!
“師尊!我真的住你對面啊!我怎麼會住你對面啊?”玄司還處在激動之中。
雪陽捂臉:“拜託了,你快閉嘴吧。”
十分鐘後,書房中,乖乖穿好衣服的玄司和雪月坐在了雪陽對面,陸之謠陪著一旁。
“所以…你一醒來,就…把我家妹妹吃了嗎?”雪陽淡定地問玄司。
玄司簡直無地自容:“我…我…我以為是在做夢…我怕以後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哦,機會難得,確實…”雪陽道。
“噗…”陸之謠憋笑憋得肚子疼。
雪月的頭都要低到地上去了。冰兒小臉微紅,躲在書房外悄悄地聽牆角,她現在也漸漸懂這些事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