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她的後背,輕聲道:
“好了好了,沒事了…”
可她這邊還沒安慰好雪陽,走廊裡再次響起了腳步聲,而且是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個看起來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出現在了餐廳中,她和雪陽一樣,頭頂上長著一對狼耳,身後有一條漂亮的狼尾巴,但是一雙眸子是蔚藍色的,剔透漂亮。小姑娘一看到抱在一起的阿母和阿孃,就突然淚崩了。
“呃,冰兒,你快來幫阿孃勸勸你阿母,她今天也不知道犯什麼神經…”她話還沒說完,冰兒也衝了上來,跟著雪陽一起狠狠抱住了她,大哭出聲。
可憐的陸之謠,還沒從雪陽的懷抱裡解脫出來,就陷入了冰兒的懷抱裡。她已經快被這母女倆抱得斷氣了,這兩人到底在發什麼神經啊,一大早的抱著她哭啥啊?她還沒死呢,咋搞的像哭喪一樣?
沒辦法,只得由著她們好了,誰讓這兩人都是她的命根,她們笑,她就跟著笑;她們哭,她就跟著哭;所以莫名其妙的,她也流了淚。
就這樣,抱作一團的一家三口哭了整整半個小時,才慢慢平緩了情緒。陸之謠起身去衛生間擰熱毛巾,雪陽和冰兒基本上還處在哭蒙了的狀態中,癱軟在地上。
拿著熱毛巾回來的陸之謠,紅著眼圈,氣呼呼道:
“你們倆,跪好了!”
雪陽和冰兒這母女倆下意識地排排跪在地板上,瞪著淚汪汪的呆滯眼睛看著陸之謠。陸之謠看著這母女倆一同耷拉著狼耳朵對著她賣萌,就氣不打一處來,教訓道:
“我說你們倆為啥一大早的抱著我瞎哭,還以為出什麼大事了,結果你們告訴我是做了噩夢?你們是在逗我嗎?你!”她指了指冰兒,“都這麼大個人了,怎麼還跟個孩子似的,做噩夢這種事,到現在還要抱著阿孃哭嗎?”
冰兒蔚藍的大眼睛眨了兩下,憋了嘴角。陸之謠立刻挑眉:
“不許癟嘴!”
小姑娘立刻正襟危坐,面色嚴肅。
“還有你!”她指著雪陽的鼻子,“雪陽,你簡直了…我都不好說你啥,你咋的倒退到和咱們女兒一個水平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她在女兒面前,從來不會雪陽叫“阿狼”。
雪陽彎著嘴角溫柔地看著陸之謠笑,墨綠的眸子裡滿滿的溫柔和幸福,那模樣看的陸之謠臉都紅了,不由得嘴硬道:
“傻笑什麼!都把臉抬起來,閉眼!”
大雪狼小雪狼照辦,陸之謠開始拿著熱毛巾幫她們擦臉,一邊擦,一邊絮絮叨叨地說道:
“哎呀,髒死了,一把年紀了還哭得鼻涕眼淚全是的,也就我不嫌棄你們。起來也不去刷牙,不許你們吃早飯了。啊!早飯都涼了,我還得重新熱,都怪你們,都怪你們,都怪你們…”她一邊重複著“都怪你們”,一邊配合著這句話“兇殘”地幫母女倆擦眼淚,心裡不知怎麼就軟成了一灘柔水。
“好了,都去刷牙去!”陸司令下了指示。
母女倆從地上站了起來,立刻高出了陸之謠一大截。
“你們倆簡直是一個德行,光長個子不長年齡的,一年比一年幼稚,我簡直養了兩個小孩。”
“誒嘿嘿”,冰兒上前抱住阿孃,在阿孃臉上狠狠親了三口。陸之謠紅了臉,假裝嫌棄地抹臉,“小髒丫頭,不刷牙不需親阿孃。”
她這話剛剛說完,後面站著的雪陽就轉身衝進了衛生間。
“啊!阿母好狡猾!”冰兒反應過來,急忙也跟著衝進了衛生間。
陸之謠看著這母女倆一驚一乍的,腦子有點轉不過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雪陽就閃身出現在她身前,再次把她抱了起來,張口就吻住了她的唇。一股牙膏的清新香氣撲面而來,陸之謠霎時紅了臉。
這個傢伙…真是……
她身子一軟,下意識就開始回應雪陽的吻。這個吻,比任何時候都來得迅猛,卻又纏綿到讓她渾身發燙,溫柔到讓她如痴如醉。今早上這個吻,實在有些不大一樣,讓陸之謠回味無窮。
“謠兒…”
“嗯…”這個吻吻得陸之謠都快窒息了,雪陽完全不給她換氣的機會,好不容易停下來喘息,就聽到雪陽顫抖著聲線喚她。
“謠兒…”
“嗯,我在呢。”心口彷彿被填得滿滿的。
“謠兒…”
“……嗯。”聽她一聲一聲喚著自己,淚水莫名其妙湧了上來。
“謠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