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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疾攻兩招,迫退那蒙面文士,還未來得及開口,那蒙面文士,忽然收了緬刀,說道:“兄臺武功高強,在下自嘆弗如。”回頭對陳文、陳武和四個施劍少年說道:“咱們走啦!”縱身一躍,人已到兩丈開外,隱入夜色之中不見。

陳文、陳武和那四個施劍少年,緊隨那蒙面文士身後而去。

江北五龍一見敵人撤走,全都拔出兵刃正等追趕,卻聽胡柏齡低聲說道:“不要追他們。”

出雲龍姜宏回頭看時,只見冷麵閻羅胡柏齡微作喘息之狀,但他卻是怕人聞得,儘量的壓制住喘息之聲,不禁心頭大駭,呆了一呆,叫道:“大哥。”

胡柏齡微微一笑,道:“你們也該休息一下啦。”轉身望著谷寒香低聲接道:“孩子呢!”他怕谷寒香瞧出自己喘息之狀,故意提出她最為關心之事,以分散她對自己注意的精神。

果然,聽得她輕輕的“啊喲”一聲,轉身向石洞之中奔去。

胡柏齡加快腳步,緊隨她身後而入,盤膝閉門坐下調息。

谷寒香抱著孩子出來,緩步走到胡柏齡身邊,她本想說幾句慰藉之言,但見胡柏齡閉目而坐,只好依著身旁坐下。

幾人在山谷之中,一連住了四天,這幾日中,胡柏齡很少說話,日夜盤坐運氣調息,想在綠林英雄大會之前,把替孩子療傷耗去的真元之氣,養復過來。

谷寒香自和胡柏齡結識以來,從未見過他這等用心的練習武功,即使練功過後,休息之時,也很少看到他有過笑容,但她知道丈夫憂慮難得那綠林盟主之位,心中惶惶難安,是以失去往日歡樂,溫柔依偎身側,輕語相慰,她哪裡想到胡柏齡正在凝神專志排出心中雜念,想創奇蹟,要以短短數日的時間,把耗消真元恢復,如在平時,至少要三個月以上的時間,才能休養復元。

這天,已屆比武之日,胡柏齡並沒有創出奇蹟,消耗的真氣,仍然未復。

但他為了怕嬌妻擔心,不得不振作精神,笑道:“今日是綠林英雄大會揭幕之日,嶺南二奇和羅浮一叟,早年都已享名江南,這次聯名發起英雄大會,邀請遍天下綠林同道參加,野心自是不小……”

他略略一頓之後,又道:“如果我這次比武失手,你要好好的帶著孩子離開,此次參與盟主之爭的人,大都在綠林道上極有身份,如果你不招惹他們,想他們決不致加害於你。”

谷寒香急道:“大哥,你怎麼能這樣說呢?唉!四五年啦!你還不知我的心麼?要是真的有了什麼不幸之事,我一個難道還能活得下去嗎?”

她低頭望了孩子一眼,瞧著出雲龍姜宏道:“這孩子幾天來,傷勢已經大見好轉,我和大哥要是有了什麼不幸之事,你們就帶著他離開這裡,找—個積善之家,把孩子送去託人撫養。”

江北五龍一齊恭聲答道:“大哥武功絕世,蓋代英傑,羅浮一叟、嶺南二奇,豈是敵手?

更莫論其他之人,嫂夫人但請放心。”

胡柏齡淡淡一笑,大步走出石洞,他因耗損功力未復,自知難耐久戰,對爭霸綠林盟主之位,信心大減。

姜宏心思縝密,幾天來都暗中留神看胡柏齡的舉動,此刻看他面呈無限淒涼,已往的豪邁之氣,驟然不見,心中暗自憂慮,輕輕一皺眉頭,舉步緊隨胡柏齡而出,他本想說幾句鼓勵之言,以激起胡柏齡豪壯之氣,但一時之間,又想不出適當言詞。

太陽爬過山峰,照射在幽谷的松竹上,朝露如殊,閃閃生光,胡柏齡當先而行,帶著谷寒香和江北五龍魚貫緩行在崎嶇的山道上。

一向豪氣如虹的冷麵閻羅胡柏齡,此刻卻滿腔凝重之色,心頭如壓著千斤重鉛,步履之間,沉重異常。

他一人情緒低落,似乎影響了所有的人,大家默默而行。

登了一座山嶺,胡柏齡突然停下了腳步,遙指著前面一座插天絕峰,說道:“前面那座雲霧封繞的高峰,就是寒碧崖——這場綠林爭霸之戰,又不知要斷送了多少英雄豪客的性命。”說完話,仰望雲天,神情間無限黯然。

姜宏目睹胡柏齡黯然神色,心中突然一動,暗道:我必需要激起他大義凜然之心,才能使他恢復爭雄之念,豪壯之氣,當下問道:“昨宵兄弟和那蒙面怪人屬下激戰之時,施出十八招羅漢神刀,扳回劣勢,爭回主動,對此事,一直耿耿難忘。”

胡柏齡道:“那十八招羅漢神刀,乃少林派中十八羅漢杖法演化而成的正宗刀法,威力強大,豈是一般以詭異之稱的劍法所能抗拒,有什麼奇怪之處?”

姜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