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便很難控制,只能由統兵將軍根據實際情況來作出自己的判斷,歷史之上,不乏因為一支軍隊出現失誤而導致整個戰役失敗的例子。
但如果能在短時間內的通訊建立起來,那麼主將就能及時地根據戰事的需要對下屬軍隊做出調配,效率必然會大幅度地提高。
“這,當真可行麼?”黑鷹的聲音都有些顫抖起來,心不由怦然而動。
“所以,我請了你這位大行家來”清風笑道。“如果真能成功,大帥必然會記你重重一記功勞”說話間,兩人已經到了清風的住所,林間幾幢木屋周圍,掛滿了裝著各色鳥類的籠子,不下數十種鳥叫聲,讓這裡熱鬧非凡。
“瞧,就是這種鳥兒”清風伸手取下一個籠子,指著裡面的一隻鳥兒道。黑鷹接過這隻籠子,反覆地端詳起這隻小鳥來。
接下來的十幾天中,黑鷹每天天不亮就從軍營之中奔到山上,直到深夜才下山。而這種研究,在十餘天后,黑鷹的副手急匆匆地找上山來再作罷,而此時,黑鷹也作出了結論,將這種鳥兒訓練成通訊的工具是完全可行的,只不過需要從小開始訓練,訓練的週期至少也要半年到一年方能成功。
“陳澤嶽,唐虎他們從白馬渡回來了?”清風看著面前的王琦,問道。
“是,小姐,他們將在連山島作短暫的休整,然後啟程赴復州港”王琦低聲道:“陳澤嶽將軍一雙腿沒了大帥的親衛軍也只剩下了數百人。”
清風閉上了眼睛,沉默片刻,“王琦,替我邀請陳澤嶽將軍,唐虎將軍等人來此一晤吧”
“小姐?”
“去”清風斷然喝道。
正文 六百零九章:難喝的酒
六百零九章:難喝的酒
“王琦?”正在大口喝酒的唐虎看到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王琦,不由大吃一驚,“你怎麼會在這裡?”
王琦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唐將軍,不但我在這裡,司長也在這裡?”
“小姐也在這兒?”唐虎訝然。目光看向鄧鵬。
鄧鵬點點頭:“不錯,大帥命令清風司長暫居連山島,年前就來了,在這裡已住了數月之久了。”
眾人的目光轉向王琦,他既然來此,定然是奉了清風的命令。
“清風司長有什麼事麼?”鄧鵬問道。
“鄧統領,小姐請陳澤嶽將軍,唐虎將軍,鐵貌校尉上山一唔”王琦道。
眾人都是一陣沉默,瀋州之敗,可以說有很大程度上是由清風一手造成的,如果不是清風懷有私心,在發現傾城之謀後,斷然採取措施,逮捕納芙,更為激烈一點的話,以清風當時在定州的權力,她完全可以幽禁傾城,而阻止這一次的兵變,那麼瀋州之變便不會發生,更不會讓數萬士兵葬身雪原了。從這一點上來看,陳澤嶽的一雙腿便可以算是折在清風的手上。
陳澤嶽臉上閃過一絲痛苦的神色,手撫上斷腿,默默地倒一杯酒倒進了嘴裡。如果不是清風的身份太過於特殊,陳澤嶽都想破口大罵了。
“我,不想去”唐虎重重地將酒杯頓在桌子上。在座諸人,鄧鵬,陳澤嶽,唐虎,鐵豹都是知道這一次定州兵變的真相的,而諸如鄭之元,黑鷹,劉源等人,則還是矇在鼓裡。只知道清風司長肯定是犯了什麼錯才被放逐到這裡,但卻是萬萬想不到清風居然做下如此大的事來。
鐵豹悶悶地道:“我,也不想去”
王琦苦著臉,將求助的眼神看向鄧鵬,鄧鵬的兒子認了清風做乾孃,不管怎麼說,兩家也算是有了聯絡,王琦希望鄧鵬能幫著說幾句話。
鄧鵬沉吟難決,這事兒實在讓他難以起齒,大帥將清風放逐在這裡,心意也是讓人難以猜測,說是放逐吧,但定州那邊並沒有剝奪清風的一應職司,便是清風的貼身侍衛,保護,也是一如往常,便連王琦這樣的特種大隊也隨身跟隨著清風,而且清風所做的事情,說到底,除了幾個當事之人,以及定州相當少的一應高層之外,外人根本無從知曉。如果大帥不想追究此事,也許過上一段時間,清風司長便會回到定州,此時如果斷然拒絕,於己,於陳澤嶽都是大大不利。
撫著鬍鬚,想著如何找出一個兩全齊美之策之時,那邊的陳澤嶽已是開了口,“虎子,去,為什麼不去我們在定州這麼久,何曾聽說過清風司長請過人?今天你我的面子好大,我們一定要去。王將軍,請回復司長,我們今晚,準時會到”
“多謝陳將軍”王琦大喜,向室內諸人抱拳一揖,轉身急步離去。
“老陳,為什麼要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