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出來。”然後抄起手邊的枕頭就去打那惡狗。
好在枕頭裡是滿滿的穀糠,沉的很,那惡狗當頭被砸了一下,嗷的一聲鬆開嘴。
週一撒腿就跑。
瘸著跑了兩步,回頭確定那惡狗來追她了,更是拼了命,邊跑邊喊救命。
漸漸的她的聲音離院子越來越遠。
小乞丐很聽話的蹲在床頭的衣櫃裡,感受不到週一姐姐的動靜了,只能聞到一股濃郁的血腥,她抱膝無聲的哭泣著。
林孝珏和蘭君垣打包了一隻烤鴨,二人剛出烤鴨店,林孝珏便停住了腳步。
蘭君垣忙回頭站住:“你怎麼了?”聲音帶著關切。
林孝珏手捂著心口:“我這裡,疼了一下。”
“是病了?”蘭君垣忙過來扶她。
林孝珏抬起頭道:“我心裡難受,眼皮直跳,總覺得,心神不寧,不知道是不是家裡,丫鬟們出了事。”
蘭君垣鬆了一口氣:“你人沒事就行,那咱們快點回去,你不是說她們該餓了?我快點趕車。”
林孝珏點點頭,可眉頭蹙著還是沒展開。
蘭君垣馬車停在林府的小巷子裡,然後用最快的辦法,將林孝珏託到牆裡面。
聽見小聲通的一下,蘭君垣確認問道:“落地了嗎?”
“好似有事。”
蘭君垣只聽見這一句話。再後來就是她獨有的,快但輕的腳步聲,漸行漸遠。
大白天的,他又不好跟進去,可聽她說有事發生,到底什麼事呢?
正擔心著,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君垣哥。”
蘭君垣回頭一看。是賢王世子。
“照哥。你怎麼在這?”
賢王世子毫不避諱:“昨日小姐不是說會到陳府複診?我一早就等在這了。”
蘭君垣笑道:“若是因為這事,那就不必了,小姐已經從陳府回來了。剛進去。”他指了指牆的那邊。
林小姐出門不方便,不知何時會出現,賢王世子早早就來了,可還是趕了晚集?說明什麼。蘭君垣五更天就把人接走了。
賢王世子笑道:“君垣哥什麼時候來的?”
蘭君垣想了想:“昨夜與小姐談了兩個時辰,天亮了剛好送她去陳府。”又笑道:“沒想到照哥也來接她。有你這樣的朋友,真是小姐的福氣。”
賢王世子聽得不爽,笑道:“君垣哥怎知小姐把我當朋友?”
蘭君垣得意一笑:“小姐越是把人當朋友,在此人面前就會越隨意。你試想一下,小姐在你面前隨意與否?”
賢王世子一愣,回想他與林小姐相處的點滴。她曾與他共處一室,她曾與他並肩長談。她也曾說過,根本不介意他是男是女,這就是她的隨意吧。
賢王世子對蘭君垣又一笑,好似無意說起的樣子:“君垣哥還不知道吧?小姐好似定親了,我還與小姐一起去看過她的嫁妝,在“百花深處。””
蘭君垣笑容轉的客套:“所以說小姐對朋友很隨意,她就不曾邀請我去看過。”
賢王世子憋了一口氣。
院外兩個男人鬥嘴,不知道持續了多久。
院裡林孝珏越往院子方向走,心越不安。
她開始只是腳步放縱,到最後變得小跑。
果真,大門口已經沒有守衛了,大門四開,一股血腥撲鼻而來,低頭一看,從正門到腳下,零零灑灑一路血跡。
“出來,都出來。”
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已經非常沙啞,再想點丫鬟的名字,卻怎麼也開不了口。
突然的,最穩重的那個丫頭扶著門框站出來,林孝珏心又沉下一點,最不讓人放下那兩個沒在?
“小姐,人不見了,週一和路遙都不知去哪了。”陵南一邊臉淌著淚串,聲音澀而無力。
林孝珏希冀的看著地上的血跡,希望她的回答不是她心中想的那個。
陵南看出小姐的擔心,搖搖頭哭道:“奴婢不知道,奴婢去了廚房,回來人就都不見了,不知道這血是誰的,我也是剛剛到屋,喊了一圈都沒人。”
林孝珏不由分說回到房裡。
陵南找到了主心骨,腿也沒那麼軟了,三步並作兩步跟進來,見小姐正翻找著什麼。
“小姐……”
“跟緊我。”林孝珏從床頭摘下蘭君垣送她的寶劍,唰的一聲亮出劍刃,將劍鞘一丟,急匆匆又衝出房裡。
陵南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