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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孝珏見他眉心蹙著,面帶慚愧,拍拍他的肩膀道:”我知道你說的都是理,但家不是講理的地方,我們之所以是一家人,就是我們不光講道理,還講感情,別人犯的錯我可能不能原諒,但是她的錯誤我能,因為我們是家人,她因此而死或者受到懲罰並不是我想要的結果,我只想家人都好好的活著,這就是親情。”
周清池在她身後微微點頭。
周敬之低著頭道:“我下次問清楚了就是了。”
林孝珏按了按他眼角的傷口,周敬之嘶的吐了一口冷氣,林孝珏笑道:“跟人打架了吧?覺得讓人羞辱了所有回來撒氣,所以說起來這件事你並不多正義,只不過你覺得礙了你的眼罷了,你說是不是?你氣氛而來是要幫助人嗎?我想你是在興師問罪的。”
周敬之心思被人猜中,臉上更紅了,如果不是別人因此羞辱他,還跟他打架,他確實不至於這樣氣憤。說到底他也挺自私的。
可嘴上還是不甘的說道:“因為你不知道,侮辱我的人是少施行醫的朋友,”他看著周清池:“他們說她跟少施行醫,那可是咱們家的大仇人。”
少施行醫要滋事,這在林孝珏的意料之中,她並沒有有什麼反應。
周清池卻脫口問道:“你說什麼少施行醫?誰是少施行醫?”怎麼跟施家哥哥就差一個字?她心中那種不詳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