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一點意義都沒有。
而且更大的可能是不了了之。
陵南知道這不是小姐要的結果,道:“我們現在就要方貴妃給個說法,為何縱容這閹貨這般欺人。”
大太監一聽身體缺憾,再一次爆發,又跟四周人們罵起來。
前面有些擔心的小太監這時候還是擔心,他想了想,百姓的氣憤全在於這小姐是病著的,要是她裝病的呢?
於是也沒經過調查,就喊道:“其實你們被這周家人給矇蔽了,這小姐是裝病的,就是不肯進宮給我們殿下醫治。”
周圍百姓頓時靜下來,都有詢問的目光看著周家人。
大太監一見這話管用啊,跟著道:“人常言醫者父母心,這小姐狹技圖財,根本不是良善之輩,所以我們娘娘才不得不用一些手段來懲治他。”
四周百姓聽他們說的跟真的一樣。
這時陵南苦笑了一下,指著板子上的人:“你當大家是瞎子嗎?我們家小姐這是裝的?”
一個婦人好信兒的去摸一把林孝珏的額頭,對旁邊人道:“小姐額頭很燙的。”
張氏憤憤然告像金河:“侄女病的如何老院丞最是清楚,大人不信可以一問,一問便知究竟。”
老院丞,德高望重的老大夫。
不光金河聽說過,百姓中也聽過這樣一位慈祥的老者。
不用取證了,人家能搬出老院丞,這一定不是假的。
金河指著那兩個太監:“你們這些奴才,睜著眼說瞎話,今日我一定要揭發你們的惡性。”
說著不等兩個太監反應過來,便走向宮門口抵出了自己的腰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