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人心道,這人倒有些骨氣和義氣,回頭怒視兒子一眼,然後對那車伕道:“送公子回家。”
車伕和小廝諾諾應著,薛世攀看了一眼周二欲言又止,最後一轉身上了馬車。
他們馬車挪動了,別的路也就開了,有些人到是想留下看個結果,看那和氣的青年到底會被如何處置,但奈何考試不等人,也都紛紛回到車上散去。
等這些人一走,街上就只剩薛大人的人馬和週二了。
週二見楊澤文和白梓岐走了,想著薛大人難為不到他二人了,薛大人是翰林之首,文人的表率,想毀掉一個舉子的前程輕而易舉。
他心中安心,於是站直了腰板,坦然的看著薛大人。
薛大人本沒注意他的相貌,抬頭一看,目中大驚。
他跳著右眼皮問道:“少年,你叫什麼名字。”
週二也抬眼看著他,只見他臉若刀削,鬢若刀裁,人到中年依然溫潤如玉,且那鼻子嘴角臉型,跟自己十分相像。
應該說的是自己長得想他。
週二忍著心中的敬畏和說不出的感覺,暗暗咬著牙,笑道:“小人姓周,單名一個二字。”
“你姓周?”薛大人好像不確定的樣子,又問了一遍。
週二點點頭。
薛大人心下稍安,掩飾住尷尬,臉變得更嚴肅,道:“年紀輕輕一點體恤他人的良心都沒有,我今日讓打你十大板,望你以後謹遵聖人之言,不要肆意妄行,到處招惹禍端。”
週二好像聽到啪的一聲碎裂的聲音,那胸口怎麼竟隱隱作痛,母親跟他說過,父親是當世大儒,超凡入聖,現在看明明就是個護短的小人啊。
這個薛大人怎麼會是他的父親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