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話要跟你說。”
週二搖頭一笑:“公子若有話,就過來說,我不是公子的家奴,也沒求與公子,所以不會對公子伏低做小的。”
他這一句說完,周圍有低低的耳語之聲:“這人是誰啊,怎麼跟薛公子說話呢?”
車伕也有些膽怯了。
“真不知道是誰。”
薛世攀在小廝的攙扶下慢慢回到車前,他上下將週二打量了三遍,然後不可思議的搖頭;“原來是你。”
“正是我,難得公子記得在下。”
薛世攀臉上染上一層冰霜,這個人他在江西的時候見過,當時畏畏縮縮一個小廝模樣,怎麼轉眼間氣度都不同了。
他又看看他的臉面,總覺得說不出的眼熟,好像哪裡見過。
他冷聲慢語道;“看公子的樣子,是小人得志了。”
週二聽了也而不惱怒,道:“承蒙小姐關照,混出點人樣。”
薛世攀眼睛又一瞪,對了,這人好像是林孝珏的人。
他突然抓住週二的手腕:“你們家小姐呢?她為什麼要害我?”
週二蹙眉看著他:“上些日子您病了,郡主想請我們家小姐,小姐三天三夜沒閤眼,從不初診的卻去跟您醫治,現在您有命活著,卻說小姐還您,這話何從提起?”
薛世攀身形顫抖咬牙切齒道:“有人送她外號週三劑,給別人治病三劑藥就好了,可我到今天還不挺強,她不是故意讓我無法科考,故意害我是什麼?”
“這對小姐有什麼好處?”週二道:“我們家小姐不是這樣的人,如果您身體不好,那就是真的身體不好,有些病,治起來也要循序漸進啊,總不能什麼病都三劑藥就好,況且,您如此不信任小姐,為何不請別的大夫給您看一看,既然小姐是害您呢,那別的大夫總能治好吧。”
“你休要強詞奪理。”薛世攀憤憤然抓住了週二的脖領:“你叫她來見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