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極的樣子,知道求饒是沒用了,腦中頓時清醒,大聲喊著救命。
小雨提起竹竿,呵呵冷笑:“家都被你敗光了,你認為還有下人能聽見嗎?沒人會來救你的。”
“丫鬟呢?小丫頭呢。”
“她就算聽見,也不敢進來,因為你經常這樣大吼大叫。”
他吸過煙後經常做些自己都控制不了的事。
少施名醫聽了頓時臉白如紙,聲音顫抖的道:“小雨,我是名醫啊,我是你的丈夫,我真的答應你不再打你,我跟你好好過日子,我們生很多孩子,你快放了我吧。”
小雨目沉如水,撩開少施名醫的衣服,露出他的肚皮,上面已經有個指節深的傷口。
隨即再次提起竹竿,這次咬緊了牙關,眼球都突出來;“啊……”大喊一聲,給足自己力氣,將竹竿快速插下去。
少施名醫被綁的結實,無處可躲,生生受住了。
噗的一聲,竹竿從他肚臍刺進他的身體,小雨感覺沒穿透,到了一半的時候又用了一回力,這下到底了。
少施名醫早已疼的哇哇大叫。
滿頭大汗在掙扎,可惜他又被綁著,掙扎也只能表現在臉上。
面目扭曲下人,十分難捱的樣子。
當學噴到小雨臉上,小雨好像頭腦清醒了一些,他看著少施名醫的傷口,慌忙撒開竹竿,後退兩步。
少施名醫咬牙挺著,看著小雨;“快救我。”
小雨臉上的驚慌慢慢又凝固了,最後消失。
她不停的呵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