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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他們這群下人治的服服帖帖不敢冒犯天威。

只是不知道這一次小冬子公公被貶,會有多少不開眼的人去奚落,那下場可想而知咯。小生子想著,決定在小冬子挨板子後拿出自己收藏最好的金瘡藥。俗話說患難見真情,這種時候不去討好才是最佳時機,至於內務總管那個職務空缺,只是暫時的,他可沒有膽子去跟小冬子爭搶,搶到也那福分享受。還是安分的守著自己副總管的頭銜,待到小冬子東山再起,他也好多點油水撈不是。

苟耀天很聰明也很陰險,他能有今時今日的地位靠的不是善用蠱毒而是蠱惑,可偏偏即位的不是別人而是他苟耀天,這就證明他有高人一等的心術。

當年苟耀天還是皇子的時候,多的是皇子比他更善於蠱術,況且洗濯國的皇室爭鬥比任何一個國家的內鬥都慘烈,因為皇子皇孫都不是善茬,吃飯睡覺就可喪命,就連小憩一會也是奢侈。所以洗濯國的皇室子孫向來很多,只有多生點才能防止死絕的可能性,人多勢力註定紛雜,別人的皇宮之中可能不過三四派系,而洗濯國百年古國,每一代的新皇登基之前,都會分出不下二十支的派系自相殘殺。

而每一任的皇上向來是從這種爭鬥中走來的,所以也樂見其成,因為只有在這種局勢下勝出的皇室之人才有能力坐擁洗濯國,受天下諸國的敬畏,承天下子民的愛戴。

只是到了苟耀天這一代,他怎麼都沒想到亂世之中能冒出一個程之浩,那個鬼魅一般的男人沒有人能在他身上種蠱,連近他的身都要看他心情好不好,因為他擁有別人見都沒見過的所謂降龍斬,聽說是一門絕學武學,被世間的人形容的很是恐怖,但卻鮮少有人見過,很多人對降龍斬嗤之以鼻,但是他們這些弄權的人都是多疑的人,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畢竟想近程之浩的身很難很難是事實,不能對他下蠱也是事情。

雪冥大陸上有了程之浩的存在,苟耀天從群國之首降至雪冥二把手,若說他不恨那就太虛偽了,但若說恨他和程之浩又沒有什麼利益瓜葛和深仇大恨,不過各自把持著對方弱點,相互挾制。

不過今天一事之後,苟耀天對程之浩更是恨的牙癢,被程之浩的弟弟程之翰告知自己被兒子背叛,多麼的可恥可悲,如果換一個人來告訴他事情的真相,或許苟耀天還不會像現在這樣的動怒。

所以苟耀天明知苟連河不在宮中,卻派人先行去了德康宮通報:他要探望太子的訊息。

接到訊息的太子殿內,早已經亂成一鍋稀粥,所有人都驚慌失措的進進出出,抓耳撓腮的想法子,但是這些人終究不敢離開太子殿,因為他們知道他們都是共犯,而且都是在內務府登記在冊的,既逃不過初一更逃不過十五,在慌亂之後毫無對策,只能小心的頂著項上人頭髮憷,指不定一炷香後他們就該捧著自己的腦袋送命了,現在再摸摸吧,一會兒就摸不上了。

只是誰都沒有料到,隨著皇上駕到的聲音響起正適逢苟連河回宮,父子倆赤裸裸的在門檻邊相撞見,青天白日世風日下苟連河連躲都沒有地方躲。妖豔的臉對上堅毅的頰,立刻生動的如油墨話盤五彩斑斕色彩繽紛。

“父皇,您怎麼到孩兒的寢宮來呢?”苟連河蹬蹬蹬的後退三四步,差點穩不住身形從月臺之上滾下去。

“皇兒這是要去哪啊?大病初癒才散步回來嗎?”苟耀天猿臂一伸正好接住苟連河倉皇的身影,把他擺端正了免得在下人面前失了儀態。

苟連河身後跟回的護衛早已經跪成一片,在廣場上人群鴉鴉,一起發抖跟農田中隨風飄動的麥穗一樣壯觀。

“沒,兒臣……兒臣……兒臣……”三個兒臣無法起承轉合接下來的話,苟連河慌的手足無措。臉上燒的通紅快超越他身上的紅衣。

若是說苟連河活了二十多年真正害怕的人不是程之浩,也不是初始認識的軒轅無心,而是他的父皇。這個他跟其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君王,在苟連河的心中父皇的恐怖日新月異,每一天都會帶給他讓他戰戰兢兢的威懾。

三歲的時候他就被父皇丟進蟲堆呆了一個月之久,沒有吃喝,想活著只能啃吃那些讓人噁心的甲殼蟲。

五歲的時候,他就按照皇室規定成為蠱種,每天身上都會多一種致命的蠱毒,因為要給別人下蠱就得自己先嚐蠱,這樣才會知道每種蠱的厲害,也防止以後皇室之爭死的太草率。

這樣過了五年,待到他十歲的時候終於算學業有成,從那時候開始他每天的學習任務就是,要用蠱將身邊從小陪他一起長大的人們,一個一個的殺掉。這樣他才會練就的鐵石心腸再無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