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不曾有過伊士達其人。”
白袍女人冷冷哼了一聲。
禇東海疑惑地看了她一眼,道:“就算敝派中原有此人,那也只是敝派內部的事,用不著秋幫主費心!”
秋水一笑,淡淡道:“不錯,秋某原不想,更不願為泰山派費心,但伊長老既入白袍會,她的事,就是秋某的事,也是我白袍會眾弟兄的事。”
車臣跳了起來,破口大罵道:“你秋水算個什麼東西?
白袍會又算個什麼東西?”
他可是早就憋不住了,這會兒總算是找著了機會。
秋水不屑地掃了他一眼,悠悠地道:“白袍會的確算不上什麼東西,只可惜車掌門座下名震江湖的嵩陽七子,卻敵不過白袍會的一個小角色。”
車臣的臉頓時慘白。
空雲大師忙道:“秋幫主……”
禇東海傲然道:“空雲大師一番好意,禇某心領,只不過禇某今日倒真想會一會白袍會的諸位高手!”
秋水冷笑道:“你配嗎?”
他轉過頭,對身後的數十白袍蒙面人道:“今日伊長老約鬥泰山劍派掌門禇東海,本會中人,一律不得插手干預!”
白袍人們齊聲道:“是!”
秋水一擺手,白影連閃,數十名白袍人眨眼間已在場中四散開來。
禇東海目光一凝,已看出白袍會佈下的乃是正反九宮陣法。
秋水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白袍會中其餘的人不得插手,可各大門派的人也別想輕舉妄動!
空雲大師輕輕嘆了口氣,低頭垂目,又慢慢捻起了手中的念珠。
他知道,今日之戰,非見血而不能了結了。
流出來的,會是誰的血呢?
肅殺的秋風在林間肆虐,樹枝顫抖著,發出低低的哀鳴。
伊士達忽然躬身,向秋水深深一揖。
秋水微笑著,道:”你去吧。”
伊士達轉過身,緩緩抽出腰間長劍。
她冷森森的目光緊緊盯著禇東海,長劍懸在眉間,如她的目光一般森冷、明亮。
禇東海一直很平穩的心跳忽然加快了。
伊士達的劍勢,正是泰山劍派的起手式。
她真是泰山派的人?不,不可能!
伊士達冷冷道:“禇掌門,請!”
禇東海微笑著,卻不拔劍。
伊士達短促地冷笑一聲,道:“禇東海,二十年前端陽節子夜之時,你在幹什麼?”
禇東海一直鎮定自若的臉竟似有點泛白,他挺直的、松馳的後背一瞬間忽然繃緊。
伊士達逼近一步,道:“禇掌門是貴人多忘事,還是不敢回答?”
禇東海一仰頭,大笑起來:“這位伊……伊女俠真會說笑話,你說禇某那一夜在幹什麼?莫非禇某自己不知道,你反倒知道?”
泰山派眾人都鬨笑起來。
空雲大師捻著念珠的手忽然停下,兩道灰白色的長眉不禁抖動了幾下。
陳月朗暗自一嘆,緩緩搖了搖頭。
他們的心裡,都升起了一絲涼意。因為他們與禇東海相交已數十年,從未見過他有如此失態的時候。
禇東海一直是一個自律極嚴的人,所以他的武功劍術才能達到今天這個高度。而現在,這個素來刻板謹嚴的方正君子竟然說出這樣一句極其無聊的話來,只可能有一種解釋——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