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聯絡方式,待晦清師兄出關,我們必然會及時聯絡你們,法正記下這事兒。”
法正連忙應了聲是。
寧美兒捂著臉又上來了,拉著謝雲松道:“老公,別求他們了,你越求他們,他們就越上趕著,指不定想要多少錢呢!我們找魯書記幫忙!”說著又指著晦明叫道:“你等著吧。”
全省姓魯的書記有多少我不知道,但能讓謝家人提到嘴上的,大概也只有********魯方巖了。
謝家在本省有大量投資,算得上是重要的投資商,而且據傳當年謝家老一輩曾在困難時期秘密資助過國內,有這份香火情,想來求魯方巖幫個小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這回謝雲松沒有攔著寧美兒,而直視晦明。做為謝家目前的掌門人,他大概還沒受過這種氣,不遠萬里趕過來求見一個人,居然連門都進不去,想是心中也已經是惱火萬分了。
“施主想拿世俗權力壓迫我方外之人,卻是想岔了!”晦明微微一笑,很有高僧範地一合什,輕描淡寫地說,“晦清師兄添為全國佛教協會副會長,論級別與魯書記相當,而且若論交情,嘿嘿……”他說完一甩袖子,喝道:“法正,送客!”轉身頭也不回邁步進寺,我和馮甜趕緊跟上,進寺門之前回頭看了一眼,就見謝雲松臉色陰沉得可怕,看著我的眼神彷彿刀子般鋒利。
靠,我這算不算無辜躺槍,怎麼對我這個態度?我全程打醬油好不好!
算了,這種級別的大人物想來以後也不會跟我有什麼交集,管他那麼多呢。
我如此想著,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馮甜卻問:“這謝家可是大肥羊,以你們感業寺石頭也要榨出三兩油的習慣,怎麼就這麼放過去了?還有啊,你不是不打誑語嘛,我們明明是去見晦清,怎麼就成閉關了?你這睜眼睛說瞎話的本事可是很厲害啊。”
晦明淡淡道:“晦清師兄確實在閉關,不過是今晚九點能出門,所以才約你們來見面。與你們相見是晦清師兄特意強調的,自然不能因為不相干的人打擾。我那不叫說謊,叫選擇性陳述事實,我沒有說一句假話吧。至於謝家嘛,雖然有錢,可也不放在我感業寺的眼裡。比爾蓋茨比他有錢不知多少倍,上次來我寺參觀,我與他談笑風生啊!”
好吧,他這意思我明白了,就是肥羊見多了,謝家這種級別的肥羊對於眼界很高的晦明禪師來說,根本就不放在眼裡!
馮甜卻不依不饒地又問:“他們要真是請魯書來壓你們,你們也得挺麻煩吧,全國佛教協會副會長能跟********這種一方封疆比嗎?”
晦明掃了馮甜一眼,笑道:“小姑娘你也不用在那裡試探,這事兒也不是不可告人。我師兄俗家姓名鬱慎思,曾是明城地區抗日遊擊隊隊長,當年的副隊長姓魯,叫魯志清,正是現在魯書記的父親。現任明城市長賀澤平的父親是當年游擊隊政委。”
靠,晦清這關係背景簡直山一般強大啊。
不過他既然跟賀家是世交,為什麼對付德勝樓的風水局,卻不惜連賀學森都坑,這也未免心黑手狠一些了,他對德勝樓的風水局怨念倒底有多強啊。
馮甜卻笑道:“原來晦清禪師才是明城真正的地頭蛇,怪不得不怕謝家這種過江龍呢。”
晦明合什道:“阿彌陀佛,謝家算什麼過江龍,充其量不過就是個土鱉罷了。”轉頭看了我一眼,期待問:“蘇施主,我感業寺背景如此深厚,在可以預見的百年之內必然長盛不衰,可有興趣加入?只要你現在剃度,月薪三萬,保五險一金,各種法事****按比例提成,而且算你是晦清師兄的關門弟子,身份上沒得說。”他說著左右看了看,很是賊頭賊腦地低聲說:“你要是想娶老婆也不是不可以,每年給你六個月假期,想幹什麼幹什麼……”
我靠,大師你的高僧範呢,你的打謁種因緣呢,這麼赤果果的擺條件搞得跟招聘一樣,也太丟份了吧,一點都不含蓄,說得我都有點心動了!
馮甜冷笑:“我跟他認識剛五天,他現在已經到了小一千萬,還有一千萬在那等著呢,五五分他還有五百萬呢!”
晦明苦口婆心道:“本寺收入雖然比不得這快錢,但勝在穩定,細水長流,而且成為晦清師兄的關門弟子,身份地位一下就有了,就算想見中央領導也不是什麼難事,又有寺中同門相互扶持,做法事驅邪孽不必自己單打獨鬥,不是比你現在要強得多?”
馮甜冷笑一聲,祭出絕殺,“我是他未婚妻,我們已經上過床了!”
晦明目瞪口呆,看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