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語不聞不見無身無意,與外界完全隔絕,除非他自己主動出關,不然的話,我們也沒有辦法喚醒他!1”
寧美兒冷笑:“你們這些和尚都是鑽錢眼裡的,什麼六識關,我就不信把支票甩在他臉上,他會連眼睛都不睜!”
晦明雙手合什,宣了一聲佛號道:“女施主說笑了,我寺晦清禪師乃是真正的大德高僧,見錢眼開的事情向來是不做的。”說完轉頭對法正說:“法正,這幾位施主遠道而來,想必很是辛苦,幫他們在山下介紹間酒店休息吧,想禮佛許願還請明早九點以後再來!若是想見晦清禪師,就留下聯絡方式,等禪師出關,我們必定第一時間告知!”說完就往寺裡走,我和馮甜趕緊跟上。
寧美兒注意到我們兩個,登時大怒:“好啊,不是說七點閉寺之後,不接待外人嗎?難道他們兩個是感業寺的和尚不成?怎麼就能進去?今天讓我們進去就算了,不然的話,信不信我拆了你們這個和尚廟!你們也不打聽打聽我們謝家是什麼人……”
“美兒,不得無禮!”謝雲松斥責一句,打斷了寧美兒的話,道,“這位大師,內人無禮,還請見諒,大師,大師……”
晦明根本就沒答理他們兩個,快步登上石階,走向寺門,謝雲松連聲呼喚,他都沒有停下有腳步。
反倒是法正咽不下這口氣,攔住謝雲松,嗤笑道:“我們感業寺一年接待的達官貴人也不少了,中央領導也不是沒見過,倒是頭一次聽說要把我們這廟拆了的,你要是有這個本事儘管試試看。”
寧美兒被氣到臉色發青,尖叫道:“我們闖進去,看看誰敢攔我們!”
謝雲松驀得回手就給了寧美兒一個耳光,怒喝道:“閉嘴,我還沒死呢!”
寧美兒被打懵了,捂著臉,不敢致信地看著謝雲松,“你,你打我?”
“不知天高地厚,都是我把你給寵壞了!”謝雲松斥罵了一句,轉過來高聲對著已經走到寺門前,正準備推門入寺的晦明道:“我們是陳祥明大師推薦來的,陳大師這裡有一封信要轉交給晦清禪師。”
晦明本來正準備推門進寺呢,聽到這句話就停下了動作,轉過來看了謝雲松一眼,也不往回走,負著手居高臨下注視著他,我和馮甜趕緊往旁邊閃了閃,以免妨礙他的視線。
謝雲松見晦明停步轉身,神情明顯一振,“陳大師寫信時曾說,晦清禪師當年欠他一個人情,只要是他介紹來的人,晦清禪師一定會見,也一定會幫!”說完掏出一封信來。
法正連忙雙手接過來,小跑著送到晦明手中。
晦明看了看信皮,二話不說,直接就撕開了,取出信紙觀看。
喂,大師,這是給你師兄的,不是給你的,你這麼明目張膽的偷看,你師兄知道嗎?
草草看看信,晦明又把紙摺好重新放進信封中,然後方才說:“謝施主,告訴我,你們遠道而來,欲求何事?”
第一零三章 背景強大
第一零三章背景強大
謝雲松就有些猶豫,看了看左右,“我能不能當面對晦清禪師講?涉及到一些私事,實在是不便當眾開口。”
在場的,除了晦明和法正兩個和尚,我和馮甜兩個外人,其他都是謝雲松帶來的,足有十好幾口子,看那神態架勢就知道都是保鏢之類的人物,這排場都快趕上省領匯出行了。
“晦清師兄在閉關!”晦明重複一遍這句話,語氣略微加重,“施主對我說也是一樣的。”
法正趕緊在旁邊幫忙敲跟腳,“我師叔是本寺代理主持晦明禪師,也是明城著名的大德高僧,晦清禪師的親師弟!”
晦明禪師摘下眼鏡揉了揉眼睛,謙虛地說:“什麼大德高僧,不要亂說話,不過就是個普通和尚罷了。”
法正陪笑說:“是,師叔謙虛低調,我這做弟子的卻不能看著師叔被人輕視。謝施主,本寺晦清師伯以下第一人就是我師叔了,平時我師叔事務繁雜,輕易與人**解厄,難得他這次開口,你不抓住機會,日後可不要後悔!”
晦明就說:“我平時不過是藏拙罷了,要論佛法我是遠遠不及晦清師兄,不過現在晦清師兄實在是無法見外人,可你們又是陳居士推薦來的,不能不幫,所以只能自告奮勇來試一試了。”
謝雲松猶猶豫豫地說:“陳祥明大師之前曾為我推過一命,說這件事情的解決因緣只應在晦清禪師身上……”
晦明眼角微不可察的抽動了一下,對這種油鹽不進的傢伙大概也是不耐煩了,微笑合什道:“既然如此,施主就請留